剑气书香_第四回情外生情恨中蕴恨情非真情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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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回情外生情恨中蕴恨情非真情恨 (第3/6页)

是我的敌手,问题哪有这样简单。”

    玉面狐张先辽人甚光棍,片刻之间,态度已大不相同,道:“事不宜迟,要救人咱们这就去吧!”

    向衡飞将手一伸,摇头道:“些许小事,也不敢劳动舵主大驾。但请借贵帮传令信牌一用即可。”

    玉面狐张先辽一听之下,勃然色变。向衡飞五指微曲,微微再向前伸出。张先辽顿时感到胸前五大要xue全在向衡飞指力控制之下,无论如何也闪躲不开。玉面狐从未遭遇过此等情事,一时之间,竟摸不清向衡飞一身武学,究竟有多深。

    向衡飞双目如炬,寒光电射,盯在玉面狐张先辽脸上,问道:“可是舵主不愿借用?”

    玉面狐张先辽知道如果妄想顽抗,不啻自取其辱,当下干笑一声道:“区区一块信牌,借用一次,又有何妨?”

    他探手入怀,摸出一物。一抖手,疾朝向衡飞打去。暗器出手,始喝道:“拿去!”

    咝咝劲风中,挟着数点蓝星,朝向衡飞电射而去。

    向衡飞怒叱一声,飘身疾闪。

    玉面狐张先辽借掏取信物之便,仓促间打出一蓬暗器,也不管暗器能否击中,身形一长,疾向最近的一列矮屋掠去。

    半空中只觉一股急风自后追至。他不用回头,就知是向衡飞衔恨追来,心中一凛,正想向斜里落去,但觉腰眼xue上一麻,已被人点中。

    向衡飞一手抓紧张先辽裤腰,顺手就是几个大耳刮子。俟两人落地,张先辽两颊早已浮肿。

    向衡飞生平最重信诺,因此对于狡诈善变的人深恶痛绝。玉面狐张先辽如果不是一再使诈,向衡飞也不致让他吃这大的苦头。

    向衡飞伸手探入张先辽怀中一阵乱摸,掏出一块长约三寸,亮光闪闪的红木令牌,顺手点了张先辽哑xue,将他往墙角一抛,道:“有劳舵主在此稍候,等我放出王公子之后,再来放你。”

    玉面狐张先辽眼睁睁望着向衡飞飘然而去,徒呼负负!

    破庙中人声鼎沸,争论不已。小铜锣借势强逼海萍及小霞在酒中下药,迷倒贺衔山和王一萍,原以为是大功一件,但因他在帮中人缘不好,却引起一场意外。

    有人认为贺衔山与红旗帮早有过节,而且帮主曾有密令务必设法将他逮获解赴总坛,以帮规论处,但王公子是世宦子弟,在北京城中名重一时,现在虽然糊里糊涂弄了回来,将来应如何处置?总不能和贺衔山同样处理。

    破庙中聚集了不少红旗帮徒,你一言,我一语,最后竟将小铜锣说成鲁莽多事。

    小铜锣眼见众人对他纷纷加以指责,明知这些人只是嫉妒;弄回一个王公子,大不了赔上几个不是,像这种娇生惯养、脂粉堆中长大的公子哥儿,吓唬他两句保险啥事没有。

    小铜锣心里这样想,嘴里可不敢说。

    有那性急的久等舵主不来,早已派人去请。

    红旗帮在北京城中人数极众,通衢陋巷,无处没有。不要说找个把人,就算再细小的东西,也是一找即着。

    谁知半个时辰过去,各处人马纷纷回报,居然不知舵主去向。

    小铜锣心中大急。他在帮中人缘不佳,怕大伙儿乘机揍他一顿出气。脸上渐渐变了颜色。

    但贺衔山听了却大为兴奋。时间拖得愈久,对他愈为有利。

    他不时将眼光投射在王一萍身上。他素闻“重楼飞灵”是一种至高无上的内家功夫。看了下王一萍脸上神色,顿使他心中大为宽慰。因为贺衔山已能从王一萍脸色上看出,他此刻纵使真元尚未恢复,但不消多时,定能办到。只要被点的xue道一旦冲开,以王一萍所具身手,殿中人数纵使再多出数倍,也不堪王一萍出手一击。

    但能否脱身的关键全在这一段时间内,不能被任何人察出,否则不但前功尽弃,而且以后再要想法脱身,只怕是难上加难。

    贺衔山迭经风险,是个见过大场面的江湖好汉,此刻心情也不免暗感紧张。

    小铜锣突然大声喊道:“诸位听着,想我小铜锣冒险将这姓贺的弄回来,目的不在为个人立功,全在为帮中除害。是功是过,自有舵主定夺,如今为防意外,最好先将他脚筋挑断…”

    话未说完,那扇紧闭着的破庙大门突然一声大震,凌空飞起,直抛出数丈以外,落在院中,立又发出一声巨响。

    这事发生得太过突兀,红旗帮的人纷纷自殿中涌出,飞快地向大门口赶去。

    向衡飞负手而立,状甚悠闲。原来向衡飞早已知道,红旗帮但凡有甚重要事情必定在这破庙中聚集商议,是以取到令牌之后,径直向破庙赶来。

    红旗帮徒在大门被震飞的一刹那,莫不又惊又骇。此刻一见大门外除了一个一向受人欺侮的“受气包”而外,再无旁人,立又转惊为怒。

    有人在后面嚷了一声:“混蛋,揍他!”

    前面诸人抢上数步,挥拳亮掌,齐向受气包身上打去。

    向衡飞态度沉着,毫不忙乱,将手一伸,大声道:“住手,我有话说!”

    前面诸人一眼瞥见向衡飞掌中之物,倏然色变,立将挥出的手臂收回,恭身而立。

    后面的人显然不知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仍自高声嚷道:“妈的,还挨个什么劲,揍啊!使劲揍!”

    向衡飞微笑一声,电目一扫。众人齐觉不敢逼视,纷纷将头垂下。不过他们心中都有着一个疑团:“这人明明是受气包,可是神态一点也不像,腰杆也直了,声音也亮了,尤其是那一对眼睛,简直跟利剑一般,令人不敢接视,难道他有一个面貌酷似而武功极高的兄弟突然回来?可是不对啊!受气包从小就是孤鬼一个,从未听说他还有兄弟!”

    向衡飞眼见这些平日恃强凌弱的家伙一个个慑服在他逼人的眼神之下,心中不由感到一丝快慰。最前面一人躬身问道:“敢问尊驾手持本帮令牌,不知有何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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