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成婚_第三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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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 (第1/4页)

    第三十五章

    陶然回到别墅时已经九点半。

    蒋慕承晚上没有出去应酬,别墅里回荡着悠扬的琴声。

    循着琴声,她一直找到琴房。

    蒋慕承正在弹钢琴,修长的十指在黑白琴键上跳跃,旋律优美的仿若身临其境。

    他弹得很投入,一直都没有注意到门口有人。

    此时的他褪去了生意场的冷漠与狠励,洗尽铅华,只剩沉静与温暖。

    一曲结束,陶然拼命鼓掌。

    蒋慕承侧脸“还知道回来?”

    “这是我家,我当然知道回来

    。”陶然走过去,蒋慕承右移,把琴凳让了一小部分给她坐。

    陶然笑嘻嘻的问他“合奏一曲?”

    蒋慕承问她想弹什么曲子。

    陶然歪着脑袋:“要不《天空之城》?”

    蒋慕承点点头。

    四手联弹,陶然又想到小时候每次舅舅弹钢琴时,她总是会调皮捣乱,不时趁他不备就两只胖乎乎的小爪爪在琴键上随意按一通。

    那时舅舅也不生气,还会抱着她耐心的教她识谱,在所有乐器里,她最喜欢钢琴,因为黑白琴键,与她眼里的色彩是一样的。

    演奏完毕,她微微叹了口气,蒋慕承的手指又随意敲了几个音,问她“慕时丰不会弹钢琴?”

    “恩。”所以她遗憾,如果他也会,她就能与他四手联弹。

    蒋慕承像是自言自语“他离会弹大概也不远了。”

    陶然没太听清“舅舅,你刚说什么?”

    “没什么。”蒋慕承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起来“去楼上睡觉吧。”

    他们一前一后走出琴房,蒋慕承看到她白色针织衫的后背脏了“然然,你衣服上怎么回事?”

    陶然也没避讳“跟慕时丰撕了一架,没打过,我只好赖在厨房的瓷砖上不起来,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弄脏的。”

    蒋慕承凝眉“他一个男人也不知道让着你?”

    “被我欺负的没法子了。”

    “。。。为的什么事?”

    这个故事可太长了,还要从很久很久之前讲起。她挽着蒋慕承的手臂“要不今晚你给我洗头发?咱边洗边聊?”

    蒋慕承也没有片刻的犹豫,很爽快:“成。”

    陶然咯咯笑了两声。

    她这么大了,自己从来都没洗过头发,大多数都是保姆给她洗,洗过头发,她再自己洗澡。

    在沈凌那边时,倒是一直都沈凌帮她洗。

    至于蒋慕承,她也不敢理所应当的去使唤,今晚就来个等价交换。

    陶然躺在洗头床上,很大爷的享受着蒋慕承的体贴服务。

    她眯着眼“蒋四哥,我觉得吧,你应该给我试验费,你在我头上练好了手艺,以后给你家女儿洗头发,那可是信手拈来的事,分分钟提升你在你女儿心目中的高大形象。”

    蒋慕承的手指用力在她额头上点了点“别没大没小的,蒋四哥也是你喊的?”

    我还没喊你蒋小四呢!

    她笑“就当我是替蒋慕铮喊的

    。”

    说起蒋慕铮,蒋慕承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对了,你小舅前两天打电话给我,说是元旦回来看你。”

    陶然眉心微蹙,有点搞不懂“他为什么不直接打给我?”晚上蒋慕铮刚给她打过电话,竟也没有透露半分。

    蒋慕承想了下“大概是想要给你个惊喜。”

    陶然被噎:“。。。既然要给我惊喜,那你还干嘛提前告诉我?”

    蒋慕承微怔,好像是这么回事,他刚才大脑走神,听到蒋慕铮这三个字,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前几天的那通电话。

    等了好半晌,他也没吱声,陶然猛的睁开眼,她嗅了嗅鼻子,闻到了八怪的味道,一脸贼笑:“舅舅,你今天不会是见到苏医生了吧?”

    蒋慕承给她洗头发的手微滞,然后又继续冲洗她的头发“小孩子别成天想些乱七八糟的事。”

    没有直接否认,那就是有jq。

    陶然一时来了兴致,八卦的心怎么都挡不住“舅舅,跟我说说呗,和苏医生进展到什么程度了?什么时候把她拐回家给我当舅妈?”

    蒋慕承板起脸,神情严肃“你这孩子,现在是越来越没规矩,说话都没有长幼之分,从小怎么教你的?”

    大概是从蒋慕承纵容她与慕时丰恋爱开始,她在他面前是越来越肆无忌惮,总觉得他比任何人都宠她。

    “舅舅,你刚才把蒋慕铮的惊喜都给卖得一干二净,是不是因为我刚才说,你以后给你女儿洗头那是信手拈来,你就自然而然的联想到这个女儿要是苏医生给你生的,对不对?”

    她无限感慨,自己就是女福尔摩斯啊,这推理能力,简直了。

    突然,蒋慕承说了句雷死她的话“陶然,信不信我不帮你冲洗头发上的泡沫了?”

    卧。。。槽!

    你这叫什么?

    你这叫恼羞成怒!

    于是。

    浴室瞬间安静。

    流水都不敢发出动静。

    貌似这个世界都跟着沉默,因为被这话给噎住了。

    这智商掉的,令人堪忧啊。

    这得有多幼稚,才能说出如此令人捧腹的笑话。

    蒋慕承关上花洒,扯了条干毛巾将她的头发擦了擦,给她包好“好了,可以坐起来。”

    陶然狐疑的盯着他看,担心他小人心的报复,问道:“舅舅,我头发上还有泡沫吗?”

    “。。。”蒋慕承这才意识到,刚才他说了句多无知的威胁。

    他干咳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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