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游龙_第三章菜鸟甫入大观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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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菜鸟甫入大观圆 (第1/5页)

    第 三 章 菜鸟甫入大观圆

    铁戈跟着小美走到厅前,便瞧见一座屏风摆在门口,正好阻隔住厅中之景物,不过,它丝毫没有碍眼之现象。

    因为这座屏风乃是由整块的楠木所雕塑而成的“花开富贵”在万紫千红般牡丹丛中,洋溢着高贵吉祥之气。

    铁戈却没有特殊的感觉,因为,他乐天知命,他自知没有这种福气,他何须多看,徒增羡慕或嫉妒呢?

    可是,他入厅之后,却忍不住多看几眼。

    因为,四周壁上挂着一幅幅牡丹画。

    因为,厅中四个角落,甚至茶几上亦摆着一盆盆牡丹。它们不但生气蓬勃,甚至被修剪成各种栩栩如生的山川,动物形状,可见此间主人钟爱牡丹及投注不少的心力。

    厅中除了桌、几、椅之外,空无一人。

    小美含笑带铁戈坐上客座首座之后,立即斟茗道:“铁公子,请品茗稍侯,小婢这就去请少奶奶出来。”

    “谢谢!请!”

    小美立即行礼退去。

    铁戈轻抚瓷杯,暗赞道:“哇cao!光这个杯子便值不少的银子,有钱郎果真是有钱郎也。”

    他立即望向对面壁上之画。

    他立即发现一幅与众不同之画,因为,四周完全是“牡丹画”唯独此—幅画是以竹为主题,人、江为辅。

    而且此幅画色彩单调,不似牡丹画之色彩缤纷华丽。

    铁戈的个性是宁折不屈,所以,他一向欣赏竹。他便仔细的瞧着那幅画。

    江狼滚滚!

    竹身歪斜!

    竹叶纷飞!

    江边之人衣袍皱乱,衣角乱扬。

    配上散乱飘扬之长发,可见风势劲急。

    画中人却右手执壶,仰首灌酒,双膝半弯,左手幌移向后方,配上半睁半闭之眼睛,哇cao!好一位酒鬼。

    倏听清脆声音道:“公子认识马老吗?”

    铁戈一偏头,立即双目一亮。

    他的脑海中立即浮现出“成熟、高贵、秀丽”六个字。

    这位黄衫宫装妇人正是徐家堡堡主徐万泰之媳妇区锦华,她不但貌美,高贵而且精明能干,更难得的是她随和。

    她徽徽一笑,立即入座。

    铁戈定下神,立即自知失态的脸儿一红。

    区锦华含笑道:“谢谢公子专程送来新衫。”

    “不敢当,应该的。”

    “公子认识纤纤多久啦?”

    “六年三个月。”

    “公子记得挺熟哩!”

    铁戈脸儿一红,道:“我是古董镇“在地郎”纤纤她们母女在六年三个月前搬来古董镇之时,我正好被人追逐而撞到她们的车。”

    “公子为何被人追逐?”

    “打…打架!”

    “公子当时才十岁出头吧?”

    “不对,我当时才九岁半,我在市场瞧见两位十四岁少年偷走一位“欧巴桑(妇人)”

    之钱包,我便和他们打起来。”

    “你打输啦?”

    “小赢!”“你既然被人追,为何小赢?”

    “我把一人打得爬不起来,却被另外一人打得流鼻血,我还能跑,那人却爬不起来,所以,我该小赢。”

    “唔!有这种算账法呀?你现在还打架吗?”

    铁戈脸儿垂得更低,低声道:“打!”

    “打不厌吗?打不累吗?”

    “当然累,不过,我不厌,因为,我专打坏人。”

    “你挺有正义感哩!你就单枪匹马吗?”

    “是的!以前,我有七位好兄弟,可是,他们不是残废,便逃到他乡外地,只剩我一人还在打。”

    “经常打吗?”

    “每个月大约打七、八次。”

    “输赢呢?”

    “他们人多,我常输,不过,最近连赢两场,而且…”

    “怎样?”

    “别说了!”

    “为何别说呢?”

    “在你们这种专门高来飞去高人面前谈论我的打架,就好似在关老爷子面前耍大刀,更似在孔夫子面前卖文章哩!”

    “你读了不少书吧?”

    “我只旁听半年的私垫,不过,我喜欢读书,一有机会就读书,所以,我也读了不少书,不过,不能和你们比啦!”

    “为何要与人比呢?”

    “这…哇cao!有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比不完啦!”

    “嗯!你的悟性很高。”

    “谢谢!纤纤常说我鬼头鬼脑。”

    “你对纤纤印象如何?”

    “可以说实话吗?”

    “欢迎!”

    “她很美,很勤快,很能干,也很喜欢管我。”

    “她一向喜欢管别人吗?”

    “才不哩!她忙得很,那有美国时间去多管别人昵?”

    “你有没有研究她为何喜欢管你?”

    “有!她关心我,因为,她自幼失父,我自幼便是孤儿。”

    “只是关心而已吗?”

    “还会有什么呢?”

    “纤纤的娘讨厌你吗?”

    “才不会哩!纤纤在“念经”时,她只要听见,便会劝她。”

    “纤纤何时出家念经啦?”

    “哇cao!不对啦!她经常责怪我打架,好似念经般念个不休啦!”

    区锦华不由噗嗤一笑。

    不过,她立即拘谨的止笑道:“你方才为何一直看那幅画?”

    “我喜欢竹。”

    “你为何喜欢竹?”

    “竹即使面对强风,宁折不低头,我亦是如此。”

    “唔!你看这幅画代表何意?”

    “目空一切!”

    “唔!你为何有此感受?”

    “由江狼、弯竹、飘叶、乱发、卷衣及人身将倒,可见环境甚为恶劣,此人却远在仰首喝酒,表示他不把一切放在眼中。”

    区锦华不由目泛异彩。

    “你知此幅画是何人作品?”

    “不知道。”

    “画中人正是作画者,他姓马,马虎的马,单名西,东西的西,听过吗?”

    “没有!”

    “你想不想认识他呢?”

    “不想!”

    “为什么呢?”

    “此人的作品能挂上此地,表示此人不简单,而且此人这幅睥气比我还倔,我不想亦不配认识他。”

    “唔!不想和不配一凑起来,似有酸味哩!”

    “对!我有些羡慕和嫉妒,不过,我知命。”

    “唔!你是什么命?”

    “风中烛,风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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