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经总要_后集卷十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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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集卷十一 (第2/6页)

。可不征而定也。”会艾诛,不果行。 晋师伐吴,杜预遣牙门周旨等率奇兵八百,泛舟夜渡江,袭乐乡,多张旗帜,起火巴山,出要害之地,以夺贼心。吴督将孙歆震恐,与伍延书曰:“北来诸军,皆飞渡江也。”吴之男女降者万余口。 朱龄石伐蜀贼谯纵,纵将谯道福重兵守涪。龄石师次彭模,夹岸连城立栅。 龄石谓裨将刘锺曰:“天方署热,贼今固险,攻之难拔,只困我师。吾欲蓄锐息兵,伺隙而进,卿以为何如?”锺曰:“不然。前扬声言大众由内江,欲谯道福不敢舍涪。今重军逼之,出其不意,侯晖之徒已破胆矣。只可因其恐惧而攻之,势当必克。克彭模之后,自可鼓行而前,成都必不能守。若缓兵相持,彼知虚实,涪军复来,难为敌也。进不能战,退无所资,二万余人适为蜀子虏耳。”从之。 翌日,进攻皆克,斩侯晖等,纵之城守相次瓦解。 唐贞观中,突厥离叛,将图进取。以李靖为代州道总管,靖率骁骑三千,自马邑出其不意,直趋恶阳岭逼之。突利可汗不虞于靖,见官军奄至,大惧,相谓曰:“唐兵若不倾国而来,靖岂敢孤军而至?”一日数惊。靖知之,令间谍离其腹心,进击之,部落并走碛北。 奔走可击吴孙权拒曹公于赤壁,诸葛亮说权云:“曹cao之众远来,闻追刘豫州,一日一夜行三百里。此所谓强弩之末不能穿鲁缟也,兵法忌之曰:“必厥上将。”从之,遂败曹公。 晋刘琨守太原,遣将姬澹率众十余万讨石勒。勒将拒之,或谏曰:“澹兵马精盛,其锋不可当,宜深沟高垒以挫其锐,攻守之势,必获万全。”勒曰:“澹大众远来,体疲力竭,贼兵乌合,号令不齐,可一战擒之。何强之有?寇已垂至,胡可舍去?大军一动,岂易中还!若澹乘我之退,顾走乃无暇,焉得深沟高垒乎? 此为不战而自灭之道也。”立斩谏者,以孔苌为前锋都督,令三军后出者斩。设疑兵于山下,分为二伏。勒轻骑与澹战,伪收众而北,澹纵兵追之。勒前后伏发夹击,澹军大败。 魏孝武帝将图高欢,欢勒兵南出,以高敖曹为前锋,稍逼京师。魏帝亲总六军屯河桥,宇文泰谓左右曰:“高欢数日行八九百里,晓兵者所忌,正须乘便击之,而主上以万乘之重,不能渡河决战,方缘津据守。且长河万里,捍御为难,若一处得渡,大事去矣。”果如其言,帝西奔长安。 梁将陈庆之伐后魏,之《身?》阳。魏遣将元昭等率兵来援,前军至驼涧,去《身?》阳四十里。庆之谓诸将曰:“魏人远来皆已疲倦,去我既远必不见疑。及其未集,须挫其气,出其不意,必无败理。且闻贼所据营,林木甚盛,必不夜出。 诸君若皆疑惑,庆之请独取之。”于是与麾下五百骑奔击,破其前军,魏人震恐。 东魏大将高欢伐西魏,军至许原西。宇文泰至渭南,召诸州兵皆未会。乃召诸将,谓之曰:“高欢越山渡河,远来至此,失亡之时也。及其新至,便可击之耶。”造浮桥于渭,令军人赍三日粮,轻骑渡渭南,夹渭而军,至沙宛,距欢军六十余里。欢闻泰至,引军来会,见泰军少,竞驰而进,不为行列。泰鸣鼓,士皆奋起,其将李弼等率铁骑横击之,绝其军为二,遂大败之,斩六千余级,降者二万余人。欢夜遁,弃铠仗十有八万。 唐铁勒、薛延陀等合众二十万,度汉屯白道川。太宗遣李?、张俭率兵数道击之,戒之曰:“延陀负其兵力,逾漠而来,经途数千里,马已疲瘦。夫用兵之道,先利速进,不利速退。吾已敕李思摩烧雉荻草,延陀粮rou日尽,野无所获,因一时奋击,其众溃散。”唐贞观中,大军讨高丽,令江夏王道宗与李靖为前锋,济辽水,克高牟城。 逢贼兵大至,军中佥欲深沟保险,待太宗至徐进。道宗曰:“不可。贼赴急远来,大兵实疲顿恃众轻我,一战必摧。昔者景?不以贼遗君父,我既职在前军,当头清道以待舆驾。”李靖然之。乃与壮士数千骑直冲贼阵,左右出入,靖合击,大破之。 安禄山反,郭子仪、李光弼率师下井陉,拔常山。贼将史思明以数万人踵其后,我行亦行,我止亦止。子仪选骁骑五百挑之,三日至行唐,贼疲乃退。我军乘之,又败于沙河。禄山闻思明败,益以精兵。我军至恒阳,贼亦随至。子仪坚壁自固,贼来则守,贼去则追获,昼扬其兵,夜袭其幕,贼人不及息。数日,光弼曰:“贼怠矣,可以战。”战于嘉山,斩首四百级。 气衰可击春秋时,齐师伐鲁。庄公将战,曹刿请从,公与之同乘。战于长勺,公将鼓之,刿曰:“未可。”齐人三鼓,刿曰:“可矣。”齐师败绩。公问其故,对曰:“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也。”后汉梁州贼王国围陈仓,不拔而去。将军皇甫嵩进兵击之,董卓曰:“不可。 兵法穷寇勿遏,归众勿追。今我追国,是迫归众、追穷寇也。困兽犹斗,蜂虿有毒,况大众乎?”嵩曰:“不然。前吾不击,避其锐也;今而击之,待其衰也。 所击疲师,非归众也。国众且走,莫有斗志。以整击乱,非穷寇也。”遂独进击之,使卓为后拒,连战,大破之,斩首万余级,国走而死。 荀攸从曹公征吕布,至下邳。布败固守,攻之不拔,连战士卒疲,曹公欲还。 攸与郭嘉说公曰:“吕布勇而无谋,今三战皆北,其锐气衰。三军以将为主,主衰则军无奋意,且布之谋主陈宫有智而迟。今及布气衰而未复,宫谋而未定,进急攻之,可拔也。”乃引沂、泗灌城,众溃,生擒布。 魏将?丘俭、文钦反,司马师遣邓艾督大山诸军进屯乐嘉。钦军将攻,艾师衔枚径造乐嘉。钦子鸯年十八勇寇三军,谓钦曰:“及其未定,诸将登城鼓噪击之,可破也。”既谋而行,鼓噪而钦不能应,鸯退,相与引而东。师谓将曰:“钦走矣。”命发锐军以追之,诸将曰:“鸯少而锐,引军内入,未有失利,必不走也。”师曰:“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鸯三鼓而钦不应,其势已屈,不走何待?钦将遁矣。”乃与骁骑千余摧锋陷阵,所向皆披靡,遂引去。师遣骁骑八千翼而追之,钦父子与麾下走。俭闻钦败,弃众宵遁,追俭斩之。 唐太宗讨薛仁杲,相持于圻?庶城者六十余日,兵锋甚锐。太宗按甲以挫之,贼粮尽,太宗曰:“彼气衰矣,吾当取之。”亲御大军奋击,斩首数千级。 粮尽可击(粮道不继必遁附) 汉王与项籍约,中分天下。汉欲西归,张良、陈平说曰:“汉有天下大半而诸侯皆附,楚兵疲食尽,此天亡之时也。宜因其机而取之。今释不取,所谓养虎自遗患也。”从之,会诸侯兵于垓下,终灭羽。 后汉初,河南贼董宪、刘纡悉共兵数万人,屯昌虑,招诱五校余贼,与之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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