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_第五百四十章变化愧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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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四十章变化愧疚 (第2/3页)

算使用起来也不免顾虑重重束手束脚,等于半折一臂了。

    河西行台通过一个冬天,好容易挽回一些的战略态势,又变得恶劣起来。

    我坐在宽大的马车上沉思着,一个女人的身体卷缩在角落沉睡,身上有些难以意味的痕迹。

    她也是梁府一个额外的试验品,那个刀族的女刺客。穿环、灌肠、刺阴、催乳、勒逼、强束、还有各种异想天开的丰胸美容之类的手段,都在她身上用过的,不过调教的结果不这么尽人意,似乎被各种难以想想的耻辱和精神折磨,轻易摧毁了意志,有些呆傻麻木起来。用H文的术语说,就是调教的太成功,被玩坏掉了。…,

    因此,

    作为家里地位最低的雌性,她平时就是一个玩具,专属小东西的玩具,用来实践和实验的rou玩具。同时也是大家的玩物,包括阿文在内主人身边的任何女人都可以玩弄她,只要不留下太过严重的伤害。因此侍寝或是欢爱的时候,也会叫进来一同玩弄以助兴。

    不过我却没有心情再炮制她了,刚刚参加了政事堂枢密院两府的联席会议,随之而来的,还有两个不怎么好的消息。

    小慕容从安乐州逃出来后行踪不定,只剩下一些断断续续真假难辨的消息,因为大量地区与吐蕃人犬牙交错。

    但是目前为止,因为这个原因直接或间接伤亡折损的人员已经接近上百人,为了梁氏可能的子嗣,哪怕是庶出的,或者说是为了确保整个体系上层核心的稳定和延续,许多人就这样慨然赴死在异乡。

    派往剑南暗中护送张承老太监退休的人,已经有所回报,从那些试图半道劫持他的贼人,顺藤摸瓜一直追查到自江南道,失势在家的前江东节度使李希言,隐隐有牵涉到现任户部尚书韦涉。

    满腹心思重重的踏进后园,一片大呼小叫的声音,让我抬起头来。

    就看见被打扮成大号狗娃娃一样,带着粉红头花和桃色蝴蝶结的小白狼,拼命吐着舌头,疯疯颠颠的撒腿狂奔而过,尾随的是一群小女孩儿,手中还抓着各色过家家的玩意儿。比如袖珍衣裳、小裙子什么的

    “小白狼,跑的快,后面追个老太太…”

    “小白狼,白又白,光秃秃的尾巴竖起来…”

    “一只小白狼啊,跑进花丛中啊…追啊追啊…”小苹果,哥舒落儿、李nongnong都在其中,她们银铃一般的声线,随着自编的儿歌象风一样的飘过。让我阴郁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小小的涛儿,坐在水边的草地上,用木质的小铲挖着泥土,堆成熊偶宝宝的的床,嘟着嘴儿口中念念叨叨的什么。

    “爹爹不乖,惹娘娘哭…”

    我不由走过去,捏捏涛儿的脸蛋,她老不耐烦扭了过去,嘀咕了一句。

    “阿蛮不开心…”

    我心中却是一动。阿蛮在偷偷的抹泪?这可是不妙啊,她一直表现的都是很是知性和得体,努力一视同仁的对待来到府上的每一个女人。

    梁府即将有子嗣,对大多数依靠和聚集在这个旗帜下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件欢欣鼓舞的大喜事,但对我家的众多女人来说,心情却是复杂无比的。

    不仅仅是因为失落、徘徊、羡慕、甚至妒忌之类的情绪或是对自己将来地位和命运的担忧,还有对来自一家之主的关爱和亲近的渴求。

    作为府中最年长的女人,谢沅的真是年龄还比我大两岁,虽然让人羡慕的是在外表上还不怎么看的出来。

    但作为一个女子最好的年华似乎都已经过去了,早年因为皇帝的赏识在宫中耽误了青春,错过了多数女子嫁人的年纪。后来在我身边作为实质上替代小丫头职分的主母,又聚少离多蹉跎了大量的时光。

    曾几何时,她是作为报答杨太真多年周全维护之恩,兼巩固的皇家恩宠的手段,作为小丫头的名分外,实质的羁縻手段,来到我身边。

    那是一段无比怀念的岁月,作为漫长的逃亡旅程中刻骨铭心的记忆,我见缝插针的死皮赖脸的死缠烂打这她,只是为了谋求一夕欢好,…,

    也我来到这个世界,最美好的日子之一,作为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她不当要忍受着我激情澎湃的欲望,还要躲着神出鬼没,象灯泡一样耀眼的小丫头,然后连哄带骗的把懵然无知逆来顺受的她,摆布成各种动人的姿态,然后极尽欢愉。

    随着我身边女人的逐渐增加,专属于她的时光变得越来越少,却只能默默承受这些,在小丫头根本不管事的情况下,以主母的身份不知道背负了多少东西,努力按照传统的教育,扮演好一个贤良淑德的大妇典范。

    与她同龄的女子,或许早就儿女成行或是筹谋婚事了。我也知道她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孩子,但是独处的时候,她老是劝我好好休息,不要太过贪恋床第了。久而久之就习以为常了。

    “阿蛮,我有新曲…一起精研下”

    我风风火火闯进家里辟做舞台的水阁,喝退那些展姿如花,正在修习歌舞的小女孩们,

    望着她玉颜如昔,很有些雕栏犹在朱颜改的感触,想起无名小河畔那冰冷的唇儿和柔软的**,心中的愧疚,就向投下大把干柴的火焰般,猛然的蒸腾起来。

    随即又一把抓住表情微妙,低着头想一同退出去的张云容。

    “又没叫你走…一同伴奏”

    “新曲就叫《我的爱,赤果果》…”…

    “皇上辟举李鼎祚为…这些都是清闲官,本来做不得数的,但是入值内讲就不一样了,代表的倾近天颜,表达意衷的可能性…”

    “虽然这个侍讲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但是胜在为数众多,起步门槛低啊,天子可以轻易入人进来,而无需中书门下奏中封驳,反正只是个权授…”

    “但却可以有针对性的咨取新锐之见啊,那些少近之臣,低品之官,固然不比老臣持重谋成,但也胜在锐意进取啊…”“只是你们家那位大人又要被指为,将手伸进东宫储才了…”

    “到了这个位置,多数人都变得谨言慎行,少做少错,但是你家大人或许是个例外啊…”“我做过尚书左仆射,做过中书令,做过大纳言,省台内阁,本朝人臣最显赫的位置我都做过了,此生没有什么遗憾了…所以有些话,我已经不用在忌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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