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_会江陵第四百一十四章祥瑞与杀幻之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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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江陵第四百一十四章祥瑞与杀幻之 (第5/5页)

   “嗯嗯,老谢…”

    在他要杀人的目光中,还敢这么撩拨他说话的,也只有他学军同年出来,号称资格和面皮一样极厚的死党求

    他手中还捏着一折东西。

    “你族姐来信了…”

    听到这句话,谢翎文的脸色变地很古怪。因为这个素未谋面突然冒出来的族姐,这两年来没少被不了解地人,埋汰成连襟擎带的“舅将军”毕竟那位可是那位府上朝廷明定的正室之一啊。

    虽然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么一房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不过显然对方对这个唯一在军中效力的远亲,还是保持了足够的关注,但也带来了不少困扰。

    对方虽然从来没有试图干涉或过问他在军中地事情,每次收到寄来的书信和物品,那些同僚和上官地表情,总会变的怪怪地,甚至敬而远之。

    (当然,真相和事实是,阿蛮因为出身新平的关系,过去地家里已经不可考据了,或者说没人想考据,为了将来正式成婚时基本的体面,这个时代的女子出阁没有家人亲友的迎送和祝福,对古人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事情,于是经过反复的调研和排查,最后选中了这家家世不错,且以书香门第著称,社会关系简单,祖宗三代以内清白,又薄有名声,还有子弟在军中效力的同宗。

    更关键的是,对方虽然不是什么大族,但是出身够正,乃是从江东陈郡谢氏南溪江的祖祠分出来的支系,祖上乃是与琅邪王并称“王谢”的南朝头等望族,虽然自刘宋以后就败落了,但是声名和人望犹在,隋末杜伏威庞据江淮,曾带兵上门辟谢家子弟为幕僚,后来杜伏威归附大唐,他这些僚属也随之被安置到了京师附近,这支谢氏的祖上就在其中,并以起草杜伏威的谢降表,而得叙用官拜五中大夫,

    对于这门天上掉下来的富贵权显亲家,对方自然是欣然若狂了,虽然可能只是在出阁是作为亲族露下面。)

    再看了看家书,他脸色更加奇怪了。

    “难道又有人想给你说亲…”

    求三泰很八卦的再次凑上前去。

    “不是吧,谁敢给杀妻如流灰熊猫做媒,不是嫌命长么…”

    街角的酒肆里,有耳尖的老兵听到,背身嘀咕了一声。却引来另一个人的注意。

    他敬畏的看了一眼站在街上那几位的校尉,拿了个陶杯买了一勺澄净的甘蔗烧,巴结的凑到这位有点醉醺醺的老兵身边。

    “这杀妻如流灰熊猫,这是什么典故啊…不是说纳谏如流灰熊猫么”

    “人家的事情,你又瞎起劲个甚…”

    老兵一把推开他,吧酒揽到眼前,一饮而尽。

    “在军中听的多,不得解而已…”

    他打了个哈哈,不死心的又凑近几分。

    “你真想知道…”

    他伸出三根手指

    “三个罐头,不要那种咸鲸rou凑合的东西,要有真正的鱼rou罐头…”

    “还要一张三级招待卷,我听说那些原本劳军团的那些女子已经转籍配人了,那群登州人又从海上送来一批,可都是真正的新罗女,不是用秣女人或者倭女凑数的…”

    “这可是校尉才配给的东西…”

    “我知道行情,就看看脱衣舞而已…还能想做什么,想要留宿不仅要囊中丰厚,还要人家看的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你家将头身边肯定有用不完的,讨一张又如何…”

    讨价还价之后,将一张华丽的纸片,贴身藏好后,老兵才开口

    “你知道他家曾经是梁州的大户么…”

    “父母从小给说了亲事,是青梅竹马发小,结果他要出去从军,不肯从命,在纳彩当天就留书出走,对方也是个死心眼,居然上吊了,…”

    “这算什么杀妻啊…”对方不干了,感情我白费了这功夫啊,就要嚎起来。

    “我的罐头啊…我的招待卷”

    “你继续听我说啊,还有下情呢…”

    老兵左右看了两眼,推了他一把,正是华灯初上,灯黄酒错的到处吵杂的人声。

    “后来他在关内的族亲,又给说了扶风郡的一户世族小姐,正好在他驻地的任上往来,颇有白首之盟,据说已经交换了信物…”

    “结果叛贼大军围城,城中惶惶有大户约为内应,举火起事,他正好在巡街一路捕杀,最后引这家探望慰惊,却发现家里私藏容庇了贼人,家人多有牵涉,于金帛哀求不果,以兵刃相挟之,最后只有他只身杀逃出来,最后玉石俱焚…”

    “本来这件事不是没有商量的,留下几个罪眷,也不是什么问题,卫左郎也是很看重他的,但是他亲自进去见了一面后,对方就已刀剪自了…”

    “后来随本军平淮北,出河南,大战连场,差点就死在汴州城门下,被送到洛阳就地招募的女营中护养,日久生情有倾心相慕的,约姐妹共侍之,”

    “谁料想城才平定未久,河北诸镇兵闹饷,溃乱地方,宪军营出外弹压…”

    “早年宪军营在洛阳执法,杀人累累,为人衔恨,其中一部溃兵挟持了差遣劳军的粮院队,其中就有这两姐妹,随即被本军快马堵住,”

    “乱兵中有相熟者推出军前,胁以让路,结果这位铁血校尉咬着牙说,公不敢忘私,现下身份先是国家的军人,后才是盟誓,亲手射杀那姐妹,再射乱兵,余无一幸免…”

    “于是军中肃然,太子行前五营的其他人,也多少怕了宪军营三分,都连随扈太子的神策军、神武军,都知道了他的名声…”

    “出了这桩事儿,他在宪军营也呆不下去了…虽然时任监国的太子殿下亲挽慰之,要提举他进卫率府,他还是坚持来了安东”

    “后来,据说薛军使有意以族女许之,特地去书河东郡问礼,可惜人家查问了一番后,打了退堂鼓,说是这人心肠太硬,眼中只有国法军纪,做他的妻儿是在是消受不起…”

    “所以他现在还是个孑然一身啊…已经心灰意冷了。”

    不胜唏嘘,

    “不过你既然知道这典故,也就别随那些瓜蛋子瞎起哄…”

    他轻放下手中酒盏,正色道。

    “这乱世中,人命贱如狗,谁家没有伤心事呢…”…

    恩恩,这算完成了对某熊猫的承诺,让他既能伟光正,又能体现出念旧爱妻的一面。嘎嘎嘎嘎嘎嘎…顺便鄙视一下投鞭断流的某狼,又玩失踪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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