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之盛唐_第四百五十四章誓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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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五十四章誓师 (第3/3页)

    (原曲:红卫兵之歌,感谢红色斯图卡)

    神策军之歌才毕,第二首边军之歌又唱响起来。

    咱大唐的军汉最听皇上话,

    哪里需要到哪里去,

    哪里艰苦哪安家。

    陛下要我守边卡,

    扛起陌刀我就走,穿起铠甲就出发。

    嘿…陛下要我守边卡,都护府上把根扎,

    雪山地上也要发芽。嘿…。

    陛下要我守边卡,都护府上把根扎,

    雪山地上也要发芽。唉…

    咱大唐的军汉最听皇上话,

    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

    陛下要我守边卡,顶风冒雪把武练,

    练好本领最伟大。嘿…陛下要我守边卡,顶风冒雪把武练,

    练好本领最伟大。

    咱大唐的军汉最听皇上话,

    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

    陛下要我守边卡,翻山越岭去巡逻,

    胡虏侵犯决不饶他。

    嘿…陛下要我守边卡,

    翻山越岭去巡逻,敌人侵犯决不饶他。

    嘿…我大唐的军汉最听皇上话,

    哪里需要到哪里去,哪-里-艰-苦哪安-家。

    (原曲:毛主席的战士最听党的话,感谢红色斯图卡)

    一片震天动地的军歌咏唱中,另一些人也在相互告别。

    “阿睿,你真的决定了么…”

    “宗伯大人可是希望你去他的宗子队啊,只要一去就是个宗典副,从六品下的实缺…何苦从边餐风饮雪啊…”“要功业有其他路径啊,你好歹是个宗室的身份,又由于难得从军的经历,为什么要放弃一切名爵,去西北苦寒之地…只要肯留京,未必没有成就另一信安王的机会”…,

    “就算你不想和那些人混在一起,现在枢密院名下,到处都在要人,何苦呢…北军轮戍西北之后,我们下次见面,可能就是数年之后”

    “北衙八军,镇京十六卫、五府三卫,只有秋后会cao垫底的才要轮边,至少还有八成留京的机会嘛…”

    “实在不行,也可以去金吾左军啊,好歹是开边的功绩,风险也小,若是嫌功名不够,或是家中困难的,还可以去安东道右骁卫,或者南平府的左武卫啊,好歹是有战功又有收益的地方…”

    “摩环川是什么地方啊,神策军的发源地啊,风吹石走大如斗,夜冻红旗裂不卷…”…

    “我需要一个志愿者…”

    我对这一众将领,突然高声道,只见哗然一声,刚才还为出战的名额,正的面红耳赤的众人,齐刷刷的退后。露出一个孤零零的人来,左右顾盼,满脸哭笑不得的表情。却是同华团练使严武。

    西北边乱,也不是没有其他效果,至少在枢密院与政事堂例会后,朝廷以西北边防空虚为由,下令朔方、河东各军,速调一部还镇,新收的大批钱粮迅速拨付出去,沿途驿站位积储的军粮院、粮院所也逐一建立起来,与过去不同的是,这次调防的军队不是一次性拨给所需,而是让他们在沿途指定的地方,进行短期补给,这样效率比较高,也减少扰民的可能性,但是也相当考验主持者的组织能力。

    当然,这个光荣的重任,当之无愧的落在了严武的身上,至少几年内,他这个粮院军的身份,没那么容易拿掉了…

    草原上,黑氅狼旗下,正是血rou横飞的光景,无数策马的健儿交错冲杀在一起,每一次错身都有许多人喷着血水和残断的肢体,坠下马来,然后没有死的人,纠缠在地面上,继续厮杀着。

    直到某个伤痕累累的人,被从尸体中拖出来,像个破麻袋一般的丢在,众骑环绕的某位贵人身前。

    “为什么偷袭我的行帐…”

    面色铁青的回纥王子叶护,死死盯着眼前满脸血污的人

    “阿弗头领,你不是曾经和我喝过一条河里的水…”

    “我认得你,叶护…勾结唐人,出卖我们同胞的人…”

    对方吃力的吐着声音

    “混账…”

    一个长相粗豪的部将,就想抽打他,却被叶护拦阻住。

    “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们的健儿,在唐人的对方拼死作战,还不是为了让族人过的好一些么…”

    “因为大家都是这么说的…”

    阿弗吐了一口血沫。

    “你们这些王姓,占据最好的草场和水源,又怎么会在乎我们这些外种部落…”

    “这些年,那些唐人侵逼我们这些别部的草场,王姓在哪里,唐人在我们的水源边上筑堡,王姓又在哪里,连我们的部落想南下迁徙的远一些,都要获得他们的许可…”

    “我们这些年送回的牛羊布匹粮食财货呢,…王帐就没有一点帮助么…”

    “你知道这个冬天我们的部落死了多少人么…”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冷笑着反嘲到。

    “既然活不下去…有人给我一个建议。”…

    洛阳南苑,浐水边上,正是河鲤捕捞的季节,但是往年渔泊满地的船家,却没有剩下几个,因为河洛至秦陇氺漕直道的大工程,吧附近一带多余的人力都抽干净的缘故,连带洛阳城里那些达官贵人,也少了许多游舟唱鱼的心情和乐趣。

    当然也有一些例外的,一只用来烫酒烹鲤,行游秋唱的大船上,就坐满了人,虽然行装各不相同,但是举手投足间,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出身行伍,令行禁止的那股味道。

    每每到拍桌掀案,剑拔弩张的关头,都有人劝栏下来。

    “真的要这么做么…”

    “是在无法可想了,搏一搏还有生路,不博,就…”

    “但是大帅那里,恐怕不好交代啊…”“姓李的,人家对你有知遇之恩,但是对我们可没有…”

    “你…”这些人冒着巨大的干系聚集在一起,就是为了这个沉闷的话题。当然,以他们的身份和力量,在这个国家掀起新一轮波澜,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是显然意见未必能够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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