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彩王子_第五章灭门之恨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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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灭门之恨 (第6/6页)

实的绑回船上,听候我的发落。”

    两个人应声“是”!一边一个,驾起玉柱子就往船上拖去,而玉柱子却早已像个睡死过去的人一般,听任摆布。

    这真应了那句俏皮话:不费吹灰之力,就已大获全胜。

    “赛李逵”刘彪完全一副胜利姿态,一摇三摆,率领着李刚四人,走向大船,那样子,就差没有高奏凯歌。

    于是大船解缆了,玉柱子被牢牢捆着,吊在船尾一处水牢里。

    原来在这艘三桅巨舟的尾部,特别在靠近舵的地方,造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箱形孔口,大小不过三尺见方,涛涛江水,就由这孔下方流过,在平时,也许是用来汲取江水之用,但在“赛李逵”刘彪的命令下,硬是把没有清醒的玉柱子,吊在这个孔中。

    玉柱子除了头冒在水面外,全身都泡在江水中,初冬的江水,虽不是刺骨般令人难受,但也令人抖颤不已。

    然而,就因为水寒,却把玉柱子硬生生冻醒过来,迷惘中,他以为这就是阴曹地府,若不是哗哗水声,他真的还以为自己正在受苦刑。要不是阳光偶尔照射进孔中,这地方又与丰都城有何区别?

    仰起头望望孔上方,除了五六丈高的布帆以外,连个看他的人也没有,他试着张力使劲于手脚上的绳索,竟连一点松动都没有,用力一久,头就会涨的发疼,于是他只好又闭起双目,调息功力。

    其实,玉柱子能如此的快速清醒过来,还真亏了练得甚为结实,这才抗过所中毒茶。

    就在玉柱子闭目养神的时候,突然发觉捆绑的绳索一紧,好像要被人提上甲板的样子,他福至心灵的装着未清醒的样子,任人往上提。

    也不过才提至中途,就听有人在上面说:“小李子的蒙汗茶,还真霸道,到现在这小子还未清醒。”

    另一个声音,玉柱子猜想八成是那个满身毛连向络腮胡的“赛李逵”刘彪,只听他粗声粗气地说:“好好给我看守着,等我见过总帮主之后,再来消遣这小子。”

    “扑通”一声,玉柱子又被丢到水中。

    玉柱子听得真切,可能是这长江水帮的帮主,已来到九江,要想活命,只有在这家伙未回来的时候,设法逃走。

    原来这长江水帮,总帮设在金陵,这一年来,为了想拉拢吸收石家堡,长江水帮的总帮主“金指太岁”丁大光,曾亲临九江不下五七次之多。这天正午,丁大光的座船,又驶来九江,远远的,大船主桅上硕大的一面黄色尖旗,旗上绣着交叉的两把刀,迎风飘展。船头与船尾,各站着十二名一身蓝衣水靠打扮的壮汉,一个个头戴红巾,挺胸凸肚,目不斜视,站在船舵前面;四个彪形大汉,也全是赤着双臂,光着脚丫子,清一色的腰缠红带,双手叉的塞在腰弯上,一丛丛黑乎乎的胸毛,隐隐的露出来,四个人全是光头,显然俱都是孔武有力的武士。

    大船中央的高大舱房,少说也有四五丈宽,大舱门口,又站了三人,那正是长江水帮四武士之中的铁铮、龙飞、孔大力三人。

    当大船在江心行驶中,附近大小船只,早已东躲西藏,即连石家堡的船只,也在石勇的交待下,退让一边。

    就在一阵铁链的轰轰响声中,大船上号角齐鸣,人影晃动,原来大船已落下主帆,就在江中下锚了。

    大船的锚落地,船头迎向击来的水流,船尾后摆,算是已把大船稳住,于是另外两帆也落了下来。

    于是,船上的人,又忙着放下扶梯,整理各帆。

    也就在这一阵sao动刚完事,九江分舵的舵主“赛李逵”刘彪,已率领手下李刚四人,乘着快船靠了过来。

    刘彪登上总帮大船,人也立即变了另一个人似的,只见他露出一副卑躬屈膝的样子,连大船上的下人,也都点头哈腰打招呼,完全与他平日那种趾高气扬,判若两人。

    其实像刘彪这种人,天底下比比皆是,所谓作恶者,其心与邪为伍,其意与魔为友,仗势结党,不务正业,且又鱼rou乡里,养成残暴本性,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天理昭彰”更不顾“善恶报应”可是一旦见了主子,那种摇尾乞怜,惟命是从的奴才相,就暴露无遗。如果有人说他可怜又可笑,必然会招来杀身之祸,无妄之灾。

    且说:“赛李逵”刘彪五人,一径来到大舱门口,刘彪向李刚四人一点头,就见李刚四人,分别站在舱门口两边,与三大武士,也只是点头,彼此微微一笑。

    “赛李逵”刘彪首先冲着三武士打了个“哈哈”然后在舱门口细声而又恭敬的道:“九江分舵刘彪,特来迎接丁帮主大驾。”

    “进来吧!”一个苍劲有力的声音,自内发出来。

    刘彪一躬身,眼不敢正视,气不敢出声,移着碎步,进入舱中。

    大舱中,靠近船舱两边,平摆了八张尺半高的八仙檀木椅子,厚厚的波斯地毯铺在舱板上,对正舱门处的正面,两尺半高的一个精光发亮香炉,正袅袅着檀香木屑聚成的香烟,铜香炉的后面,一连安放两个神位,端端正正的摆在一张亮光打闪的雕花围着桌围的四尺高桌中间,外面看,大舱呈圆形盖顶,但在舱内,却是正整方形,如同装潢精致的房间一般,令人感到舒适,安逸与庄严。

    “赛李逵”刘彪碎步走近香炉前面,双膝一跪,一连磕了三个触地响头,这才站起身子,转身对坐在一张太师椅上的“金指太岁”丁大光抱拳跪下,重又磕了三个头,说:“九江分舵刘彪,给总帮主请安。”

    左手搓揉着两只鹅蛋大的铁球,右手按在椅旁的茶凳上“金指太岁”丁大光锐利惧人的目光,逼视着跪在面前的刘彪,冷哼一声,口中却不清不楚,似发呓语般的说:“真是一群饭桶,岂能成就大事?”

    随意的一句话“赛李逵”刘彪全身不由打了个寒颤,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如果说像老鼠见猫,那这只猫也太大了,而那只鼠,却又太过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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