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双剑法_第二章一见钟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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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一见钟情 (第3/8页)

仇,轮到谁都把持不住心志的!”司徒棣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这一刻两位小侠间,发生了什么事情。仅仅是轻飘飘地推了一下,何言失手!

    老镖头毕竟是老江湖,见过风狼。推想他们可能是内力相交,无灵小侠一时心乱发功,乃情理之中的事,不便多言。只是一双眼睛盯着凌无灵,急待下文。江湖上走镖的剑客,最是关心门派剧变一类事情的。凌无灵心知司徒总镖头急欲知道事件真相,便继续说下去。

    “其时,慌乱中我被母亲托起身子,抛在园中一棵大树权的树洞中,任那些巨灵贼子寻遍,也找不到我的踪迹。晚上,巨灵贼子焚火烧屋,大树烧焦,我被烟火薰得昏晕过去。一觉醒来已躺在‘寒月庵’中。母亲是‘寒月庵’寒月神尼的小师妹。她本是来家中探望母亲,眼见一片火海,情知不妙。急跃入屋中,其是巨灵贼子已退。只见遍地死尸,母亲已死,只是寻不到我的影踪。偶一抬头,火光照着大树,也照见了树上的洞口,师太纵身树上,发现了昏厥的我。”

    “巨灵贼子何以这般歹毒,罪不容诛!”谢羽晔双眼喷火,实是平生第一次大动肝火,清秀的脸庞略略紫涨。

    司徒老镖头一见之下,心中一凛。看这人肝火旺盛,眼见得涉世不深,听到这些事情激愤难禁。殊不知,江湖上这类事情时有发生,司空见惯,他只好轻轻摇头叹息。

    过了盏茶时光,谢羽晔才慢慢平静下来。心中感慨,端的是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地把‘巨灵教’加害自己一家的心酸往事,一古脑儿吐了出来。纵然大部分是师父转述,未曾目睹,因此不及凌无灵说得详尽生情,但平时深埋心中,今日一旦有暇倾吐,不知不觉也肝脏寸断,潸然泪下。两个小兄弟,顿时成了泪人。司徒总镖头不便插言相劝,只得让他们自顾自地伤心落泪,渲泄心中的积愤。

    良久,谢羽晔道:“我们与‘巨灵教’众贼誓不两立。那赤面高大的邬恩敬,尤是历历在目。日后撞到我的手上,管叫他有死无生。贤弟,那桑延齐,你可曾识得?”

    凌无灵拭去面上泪痕,对谢羽晔说道:“哼!烧成灰我也认得他。你也会认得的,他耳根上有一颗黑痣,大如蚕豆,上生痣毛。日后若碰到他,非得要把他碎尸万断,方解心头之恨!”

    这样时悲时怒的一路畅述,天色早已不知不觉地黑下来。总不见宿头,两边马上的镖头俱不敢插言,只是沉闷地随车而行,时时警惕周围的风吹草动,手不离刀。待见到灯火时,天已近更好。是一个大镇子,司徒棣熟悉此地,它叫“玉田镇”

    众人立刻找客店住下。客店倒也宽敞,且住客不多,谢羽晔和凌无灵一人各占了一个房间。起初,凌无灵要和司徒老英雄同住一房,司徒棣坚持一个人住一间房,以示尊敬。

    酒醉饭饱洗净上床,时已近三更。谢羽晔想起自己悲惨的身世,兀自久久难以入眠。天盆峰时的十多年时间,每天一心一意读书练功,修习内功心法,与猿猴戏耍。日子过得平平静静快快乐乐,极少想这些沉痛往事,似乎也无须去想。师父参修有年,与世无争,从无好勇狠之意,自然对一切事情心无芥蒂。今日白天的遭遇,则叫他心思潮涌,一时难安。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屋上似有响动。羽晔耳目何等灵敏,十丈之内,落地针声尚能听到。

    何况夜深人静之时,虽是极微的细声,已然警觉,立即自床上跃起,穿窗而出,立在屋顶的瓦上,如柳絮飘风,悄无声息。眼见一道黑影一闪即没。

    羽晔跟踪追去,全无信息,周围一转,毫无结果。连忙转身,在各房窗外巡视-遍。内功到了谢羽晔的境界,暗夜视物听声,犹然无阻。只觉各房鼾声呼吸平稳无异。忽听凌无灵轻轻叫了一声“师父”原来他在梦呓,羽晔方回房就寝。

    第二天镖车继续赶路。坐在车上,谢羽晔突然想起一事,遂对司徒老英雄说道:“前辈昨日言及‘巨灵教,极是难缠,一击不成决不罢手。晚辈设想,‘四海镖局’这趟镖车,他定会派人盯梢,此去京师,尚有两三日路程,如何是好!”司徒棣探深地叹了一口气,沉郁地说道:“谢小侠,小老儿就正为此事忧急如焚,欲请…”

    “谢兄,我们陪老英雄一路前往京都,我是巴不得巨灵贼子再次现身,多杀几个巨灵贼子,心里少积一分恨。嗯,你呢?”凌无灵望着羽晔狡黠一笑,意思非常明白,我肯定会去的。

    “我自然和你们一道去,只是…”谢羽晔话未说完,司徒棣急不可耐地抢过话头。

    “多谢两位恩公不弃,小老儿始得心安。至于交镖以后回家,他是不会再找我们的岔子。

    两位恩公,可要千万小心。‘巨灵教’对我们是志在镖银,对你们就…”

    司徒总镖头欲言又止。江湖上无论黑道白道,讲究恩怨分明,有仇必报有恩必偿。何况“巨灵教”这样的旁门左道,仇怨绝不会轻饶。司徒总镖头是江湖上的大行家,焉有不明个中道理,又不便明言。在他们面前,更不能含糊其词,真的是话到嘴边进退两难。

    好在凌无灵快人快语,说起巨灵贼子,一点不含糊。他见司徒老英雄说话吞吞吐吐的神情,心知老英雄眼下之难,连忙开口:

    “老英雄放心,我们和巨灵贼子早巳仇恨似海,有我无他有他无我,我的名字就叫无灵。

    他不来,我还要去找呢!就是不知道巨灵贼的魔窟在什么地方?你说有人盯梢,如何鬼影子都没有一个呢?一次就杀怕了,太脓包啦!”

    司徒棣望着凌无灵天真无惧的神情,笑了笑,心道:“让你知道还叫什么盯梢。你也太小觑‘巨灵教’了!他在暗处,你在明处,等到知晓,已经迟了啊!”想到此处,司徒棣心中一怔?想到他们不会放手,说不得前面在做手脚,千万得小心。两位小侠虽然武功高强,却都是初出道的毛孩子,他得多耽一分心思。

    此时,谢羽晔笑对凌无灵说道:“只怕你在梦中想念师父,人家都知道啦!”

    遂把昨晚自己所见的情形,对他说了一遍。凌无灵听得脸上一红,羞赧地低下了头。谢、司徒二人相视-笑。司徒棣晓得,并不是凌无灵耳目不灵,实是对手轻功太高,倒是可以提醒无灵,巨灵贼子非常高手。

    “咦,这就是了!”司徒总镖突然感慨一声道:“他们之中定有轻功卓绝的高手!要不,我这趟镖是暗镖,何以他们知道得清清楚楚。”

    谢羽晔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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