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爱情只有八个月_第三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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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7页)

庆前的最后一天我开始在嘉熙公司上班。柳总说过了国庆一块去天津出半个月差,手上的事情太多,要赶紧做。

    我配了台电脑,决定加班把代理商手册做出来。刚好有负责成都市销售的主管生日,拉着去喝酒。席间举杯把盏相言甚欢,席后,那主管拉着我非要拉我去温江放松。

    我很是犹豫,一方面不想扫兴,局中壮年男性个个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就飞车赶去;另一方面,我初进公司,摸不清锅灶,我是生日局中的最高领导人,不好去。

    我第一次觉得**是一件两难的事,踌躇之后,暗下决心,决不能与之同乐,说不定什么时候成个把柄。主意拿定简单很多,单独要了几瓶酒把这主管在车上放翻。

    成都男人通常都有一个足以让外地人羡涎的漂亮老婆,皮白rou细,三毛钱的土豆就可以养得水灵灵的如花似玉。成都男人通常在婚前很多年就开始了漫长的勾兑之路,八十年代称为提货,勾兑到了小富婆则称之为反提。很多成都男人把有朝一日被成功反提从而提前迈入幸福生活作为一个梦想而辛苦寻觅,在这一点上,老坏蛋尤为不齿。老坏蛋说那是尿泡饭,说这话是一脸的鄙夷。

    不能吃软饭的则在婚后热衷于光顾各色的保健按摩发廊歌厅洗脚房桑拿度假村夜总会。成都的红灯区此起彼伏,警察打掉了龙潭寺的幺五一条街,又有犀浦的花街钻出来,好容易治理成全素台,金马居然繁荣成了七条街,还不说零星的大面、中和。老坏蛋说这个是需求创造商品,关键是成都人过得太滋润了,饱暖思yin欲嘛。老坏蛋据说在77年双打就已经成名了,经历了历次严打并坚定充当运动员。老坏蛋说以前没搞懂,光想到咋个摸包包,咋个骗小钱,现在坚决做生意,皮条也是门学问。老坏蛋每个店开三五个月就撤漂,我亲眼看到曾经开在市委办公区80米远的地方,上班时间都有人偷着光顾,还没人敢查。老坏蛋说那个新来的派出所长来暗访,结果访到了他领导的老领导,吓得一闪就看不到人影子。

    我让老坏蛋过来把公司这个醉得一塌糊涂的主管接过去,交代说这小子一醒,你就给他说他已经上过了,大家都晃过先走了。我威胁老坏蛋,这事要办不好,老子逼你还钱。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鸡蛋怕番茄,肥rou怕蒜苗。在女人的眼中,我是个坏蛋,但在老坏蛋的眼中,我绝对是个圣人。和老坏蛋认识四五年来,目睹他开了N个鸡窝,请了上百个小妹,百般引诱倒还没上过一次。老坏蛋曾开出了千元的花红,拿到我的底裤就算得分。结果来了六个小姐陪我看毛片,还装摸作样提问题,最后肢体接触也没能奏效。为此,老坏蛋感叹你***肯定有问题,你娃绝对不是男人。

    其实,我心里更慌,不过信念只有一个,只要我上了,老子在你面前就永远不能拿大了。

    在这公司中又何尝不是如此。刘禾加入后持有25%的股份,陈盛持有34。5%,柳胖子仍然是最大股东占35。5%,剩下5个点是员工股,我也有半个点,用车折算进去了。三个大股东之间的关系极为微妙,我作为董事会秘书游弋在三个董事之间,一不小心就会让自己尴尬地象一只摘香蕉同时淋水的猴子。

    刘禾的第一次亮相是在国庆大假之后的第一次办公会上,我到时会议已经召开了半个小时,关于刘禾的任何官方介绍我都没能听到。对于公司的管理人员来说,那天是刘禾的亮相会,同时也是我的亮相会。但我非常清楚,从此,我不再是主角。

    刘禾与我的对视是意味深长的,颇有久仰的意味。我的简单进入直接导致了他的简单进入。尽管如此,刘禾并没有在任何情况下表示出对我的不尊重。一句话,刘禾在任何情况下都会给足我面子,而且是一个劲的唱高调,让我自己都怀疑我在这公司当中比他还象老板。

    陈盛对我的进入有些不屑,他不象柳胖子那样倚重我,事事和我通气。这和刘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刘禾不轻易表态,刘禾一口一个人才难得,发展需要人才,从不干涉我的做事想法。其实,我心里也非常清楚,刘禾与我一样,都是这个公司的初入者,小心判断形势才是我们的首要应对。

    接下来的主要工作是去开天津会。柳胖子决定刘禾和我跟他一块开车去,顺道拜访两个代理商,一方面是给代理商见面,另一方面也带带我们俩。陈盛则先行直飞北京,从北京公司带几个工人去天津布展,最后在开会的前一天,我们在天津碰头。

    从成都到天津,通常是从北部的广元出川,翻越秦岭后经西安东行郑州,再北上石家庄,最后过保定到天津。刘禾很兴奋,他说他顶多就开到重庆,再远的地方就肯定是坐火车或是坐飞机了,从来没有这样长途跋涉。柳胖子问我有没有这样的经历。我说我和刘禾差不多。柳胖子一脸得色,洋溢着孩子般的自豪,一路跟我们吹嘘多次长途经验,最后认定自己是全公司山路第一。

    刘禾说不服,他的山路技术非常优秀,一点不比柳胖子差。柳胖子说你泡妞第一没问题,开山路还是要差一点。两人斗着嘴劲,轮换着握方向盘,丝毫不顾及我坐在后排饱受惊吓。刘禾说心情非常好,唱起了花儿。我一向认为唱花儿的都是头顶白帕的西北老农民,突然看到亲爱的刘禾抑抑扬扬地抖着喉咙,先是觉得非常滑稽,后来认为这小子其实挺实在,至少看起来象个率直的西北人。

    车到勉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一点多,柳胖子寻了一个旅馆,刘禾一阵猛砍,一百二十块便宜了我们两个标准间。柳胖子躺在床上,翻了几次身,说睡不着要和我聊天。我说我就跑了一百多公里高速,不累。

    柳胖子一脸的坏笑,问:“江树,昨天交公粮没有?”

    我非常尴尬,没想到道貌岸然的柳总以这样的开场白进行谈话,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想了半天,我非常认真的回答:“本来打算交,结果太累睡过了。”

    柳胖子说:“我交了两次,子弹全都打完了,我老婆每次出差都怕我在外面晃,尽量把我收光。”

    我笑,说:“我出差少,萧萧没这些经验。”

    自己创立公司以来,我少有出差,而且也没和热裤来往了。和萧萧同居后,夫妻待遇一直保持得非常好,这种事一直是风调雨顺,按部就班地进行着。

    热裤就不同了。自从当年把热裤的**带出之后,这丫头对**有一种痴魔。出差前日,总是要变本加厉地把我折磨得奄奄一息。

    热裤喜欢刺激,喜欢主动发起进攻。在太平洋三楼的花车前,热裤突然回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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