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中的极品_第二章 吃亏的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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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吃亏的人 (第4/4页)

,他道, “老大你先带郑晴先走,我和断梦有别的话说。” 无为者走之前嘱咐道“不要打架啊。”他此时最想的是离开这里,在断梦的眼前消失,至于他们之间***龙争虎斗,他是无权插手的——想到这里,他恨不能把美女郑晴扔进死海去死算了。要不是她,他们哥们之间会反目成仇吗? 他扶着郑晴先走了。他现在有点可怜郑晴,为她捏了一把汗,庆幸她从断梦的手掌里脱逃出来——哎,美貌的女人真他mama的可怜,时时刻刻都面临着被强暴的危险…当个人见人爱的美女可真是不简单啊!以后生孩子就生男孩子,他想道。如果非生个女儿不可,不能生得太漂亮,不是恐龙就行了,否则美女女儿出门在外,当爸爸的他可不放心啊。 郑晴身上迷人的香水味不停地轻吻着无为者的鼻孔,害得他很是不自在,心里不停地嘱咐自己的大脑——不要对郑晴抱有丝丝的性幻想啊,头脑要清醒,手脚要顶住,革命道路还有很长的路程呢!他挽着郑晴的左手臂禁不住颤抖起来,不是因为天气冷的缘故,也不是体力不支的缘故,——脑子正常的人应该想到是“那个”的缘故… 天公似乎嫉妒无为者和郑晴在亲密接触,此时扔起了豆子大小的雨滴来。 无为者为此没少骂天公的祖宗十八代。“他***,什么时候不下偏这时候下,还是人吗?” “当然不是人,是神,白痴MOUSE。”一个清脆的声音道,很熟悉又很陌生。 “谁在说话?”他愣了一下,后回顾四处,他***,没见到半个(只)鸟影。 拍一下自己的后脑勺,怀疑自己的脑子有问题。他被郑晴搂得有点难受了,感觉浑身的血液循环来得也太快了吧。 “我啊,MOUSE。”和他亲密接触的郑晴道。 “你醒了,”无为者惊讶地松开挽扶着的郑晴手,脸发烧着。 “啊,”郑晴道“不要松开你的手:那样我会很冷的。”她提醒道,从她说话的口吻里可以听出来,她对他的印象并不错。“不错”也没有用了,她郑晴是老二老三争抢着要的女人,他可不敢痴心妄想啊。就当没那么想过就算了。 无为者又把左手伸到他不该伸的地方,左手像是通了电,抖得快断了。 郑晴像一个sao妇,此时,她是右手紧紧地揽着无为者的腰“二号食堂的二楼灯熄着,没有人,我们去那里躲雨吧。” 无为者像是中了郑晴的“催情大法”一样,对她的话“言出必行”心想,她要是叫我去死,我会不会一口答应啊? 二号食堂就在不远处,有三层,没走几步就到了二号食堂的二楼。二楼一片漆黑,在这里,白天是用餐的好地方,晚上勉强可以说是男女学生欢爱逗乐的好地方! 黑暗的二楼里,无为者推开了郑晴“不要这样——你是老二老三要的女孩——我们是不可能的。”他清醒过来了。梦总是会醒的。他的脑海一片空白,手脚发麻,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走过来的。 “你说什么,不可能?”郑晴惊讶地道,脑袋又靠在他那不厚实的胸膛上“你喜欢我——不是吗?” 沉默,沉默,还是沉默。彼此似乎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他自欺欺人道。 郑晴是老二老三要的女孩,即使天下的女人只剩下郑晴一人活着,他也是难于接受的。虽说世界辽阔无比,奇迹和例外的事屡见不鲜,但从出生至今日,这两种类型的事他一次也没撞上过。 他此时神志清醒,想用豆腐砸死人的方法,他是不可能去做的——追求郑晴也不例外。 “你骗人,你一直在骗人——你伤害着自己的心,也伤害着我的心——你知道吗?”郑晴小声地哭着“我的心好痛啊!” 即使是铁人,心也应该会被郑晴那真挚的告白融化的,但无为者不是铁人,可是他竟比铁人更铁石心肠,他能做到的是“替朋友他能两肋插刀”不能做到的是“替女人我能插朋友两刀”此时,郑晴在他眼里,已经不再陌生了。 他能做的,就像以前一样——即是逃避。 除了逃避,软弱的他已别无选择了。 现在,他心中的一个谜也解开了——郑晴即是神秘女孩。 爱摆在他眼前,又不敢去接受,这比去追求爱而得不到爱更令人心痛啊。有多少爱可以重来?郑晴就像上帝一般,不停地给他施舍爱,而他则像魔鬼一样,拒绝了爱,接受了黑暗,于是,除了和孤寂相伴,他又能拥有什么呢!?! …那晚,无为者无情地扔下了郑晴,匆匆地跑回了宿舍。郑晴的告白虽然又受到了挫折,但他并不后悔自己向一事无成的无为者倾诉她内心的情感,因为他相信,现在还不是一个故事的结尾,而是另一个故事的开头。 ——两个男生的故事。 断梦和梦玄静静地立在街道上,像两座雕像一般,豆子大小的雨滴浇在他们身上,虽说都感到刺骨的冰冻,但就是没有人吭一声,好像谁先吭声,谁就不是男人。像是古龙前辈笔下的武林高手一般,在进行一场意念与意念之间的决斗似的。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条癞皮狗出现了,自不量力地把断梦和梦玄看成是偷吃农民伯伯粮食的耗子,朝他俩汪汪叫,好像在说:“白痴,雨那么大,还不去找个地方躲雨——你们还是人吗?——比我还不如啊。” 记忆把梦玄带到他和断梦共同拥有的天真无邪的童年生活,好像把宽容注进他的心里,此时,他对断梦又没有了恨,但生一点气还是必要的,为了惩罚断梦,他道:“罚你请我吃冷饮吧。” 断梦见他如此惩罚自己,很不服气地道:“他mama的,请就请,老大有的是钱。”勿误会,这里的“老大”不是无为者。 两个人似乎又回到了儿童时代,拍拍对方的肩膀,然后勾肩搭背,有说有笑地往最近的“月儿冷饮厅”走去。 冷饮厅关门了,梦玄和断梦气得忍不住—人—脚踹在冷饮厅的铁门上。 “他mama的,干嘛对我这么好——现在关门,不是在为我省下一笔不必要的小开销吗?”断梦笑着说。 “你想错,它关门是在叫你去花一笔更大的开销——去餐馆斗酒去。”梦玄邪笑着说。 “哦,”断梦道“他mama的,钱还是要花的——走!” “走。”俩人一路上扯着慰问mama的话,他mama的,也真够孝顺长辈的啊!真是两个很有前途的年轻人啊。 断梦为了把郑晴彻底地忘掉,路经附近一家理发店,他是长头发走进去,而后却是光着头走出来,以此和“从头开始”四个字相呼应。梦玄跑进附近一家超市,买了顶羊毛套帽送给他“帽子戴上——走,光头去斗酒,蛮有创意的嘛!嘿嘿!” “嘿什么嘿?赶明儿郑晴抛弃你了,你也理一个和尚头。”他很缺德地道。 断梦邪笑着说,后补上“我也送顶帽子给你。” “抛弃我?你小子别乌鸦嘴——我是不会有那么一天的。”梦玄极自信地道。 好像只要打败断梦这一个情敌,其他第三者都是无能之辈,在他的—言—语之下难免面临丢兵弃甲、落荒而逃的命运。 “但愿如此。”他仰望着下着豆子大小雨的黑色上空,而后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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