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狂逍遥生_第六章管中窥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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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管中窥豹 (第2/8页)

事不提,就说肖劲秋吧,他在葛洪山救过莹莹他们,又公开与天灵教、税监府为敌,这明明是在行侠义道,可兄长等为何对他却处处提防呢?这真叫小弟不解!”

    这时,钟莹莹又回来了,她离房间不远,偷听父母对提亲的事怎么说,听着听着放下了心,话题又提到了肖劲秋头上,便连忙回来,她关心的是肖劲秋。

    钟震坤见莹莹进来,忙叫她坐下,宁月娥却不理她。

    诸葛鼎道:“愚兄对逍遥生并无猜疑,只是诧异他所交三友名声都不太好。”

    钟震坤道:“不错,他行为端正,行的是江湖道义,但他究竟出身于何人门下,为何与笑狐、浑天犬、玉面蛇精这样的人亲近,因此对他存有戒心,估计他师门不是正道。他的所作所为是不是为了哗众取宠、谋图江湖霸业呢?如果真是如此,他就是个可怕的对手!”

    惠耘武说道:“钟兄怎会想到图霸业去了,先前似从未听你说过?”

    诸葛鼎道:“那是司马俊最近说的,他告诉我肖劲秋出身来历不明,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高的武功,他学的肯定是迅速见功效的邪功,因此他师傅可能是当年消隐的大魔头,奉师命出山假行道义以招揽人心,实则…”

    话未完,惠耘武放声大笑起来,诸葛鼎等人一愣,问他为何发笑。

    惠耘武忍住笑,道:“你们相信了么?”

    诸葛鼎道:“从他的武功上看,又不像邪功,但内功是不是邪功就难以猜测了。”

    惠耘武道:“老秀才为当世奇人,一生阅历无数,两位兄长难道没看见他对逍遥生称兄道弟亲热得很么?对司马俊,他连话都懒得多说一句,这又是为了什么呢?两位想过了么?”

    钟震坤道:“老秀才行事素无什么规矩,也许他和逍遥生在喝酒一道上合得来,也许他亲近逍遥生自有他的用意。”

    惠耘武道:“逍遥生的师门小弟知道,他一向不和人提及师门…”

    宁月娥道:“和你说了么?”

    “不是,是云娘告诉小弟的。”

    “哦,原来如此,定是大魔头!”

    “顽石老人是大魔头么?”

    “什么?顽石老人!”诸葛鼎等三人大惊,半晌出不了声。

    钟莹莹故意问:“诸葛伯伯,顽石老人真是个大魔头、杀人不眨眼…”

    诸葛鼎忙道:“不不不,小孩子家可不能乱说,顽石老人是当世前辈高人,武功已臻化境,在武林中提起他老人家无不尊崇无比…”

    “啊,是这样的么?比屠龙秀士来呢?只怕还是差了一截吧?”钟莹莹讥讽道。

    钟震坤道:“胡说八道!屠龙秀士虽然名列当今稀世高手之一,但无论从武功上、口德上,恐怕都无法与顽石老人相比。现在爹爹才明白,逍遥生何以会有这么高的身手!”

    钟莹莹心里高兴极了,对肖劲秋的为人更钦佩,司马俊怎能与之相比?”

    惠耘武遂把顽石老人点化混世魔君公良品、嘱咐肖劲秋关怀公良品门人的前后经过详说一遍,直听得众人不断点头。

    诸葛鼎叹道:“古人语:‘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顽石老人心怀大度,故能规劝魔君彻底省悟,这份胸怀,非我等能及。再观逍遥生之行为,又有哪一点不妥呢?”

    钟震坤也叹道:“逍遥生行事,正如圣人所言:‘仰不愧于天,俯不作于人’,但求问心无愧,不在乎人言。我钟某枉活一生,断然以正道门派自居,沾沾自喜,夜郎自大,比起逍遥生来,确实惭愧已极!”

    钟莹莹道:“啊,原来顽石老人名头这么大,可也怪,逍遥生怎么从不提起呢?司马少侠则天天把屠龙秀士的大名挂在嘴上,唯恐天下人不知。这么一比较,真叫人好笑!”

    宁月娥道:“人家有这样的师傅,自然是十分光彩,告诉人也不能说他错。”

    “我没说他错,我只是好笑。”

    “好笑什么?各人有各人的行事方法,逍遥生不说出师门,那是他师傅不让他说!”

    “娘,逍遥生救过女儿,在江陵古墓也救过爹爹和司马俊,上次司马俊与剥皮阎罗邢甲拼内力,人家逍遥生拼着自己受伤将他们分开,事后司马俊不但不感谢反而指责逍遥生。此次夺回龙垭镇,是逍遥生的主意,他不记恨卫帮主上次对他的无礼,一心为的是江湖道义。

    正当两军对垒作一番殊死较量之际,司马俊来了非但不助一臂之力,却挑拨碧蟾宫主离开飞马岛,指责逍遥生别有图谋。想想看,这是什么时候!要是大家都相信司马俊的话,飞马岛不战自乱,而司马俊抬抬脚和碧蟾宫主走了,只剩下卫海帮一家,那又会出现个什么局面?

    这龙垭镇能不能夺回来不说,我们的人只怕会有很大的损伤…”

    宁月娥道:“咦,丫头,你是说司马俊行事处处无理,逍遥生行事又处处占理…”

    钟震坤道:“莹莹说的一点不错,逍遥生处处顾全大局,如今仔细想来,他不计较个人恩怨,司马俊也好,我们也好,都有对不住他的地方,但他从不放在心上!”

    诸葛鼎道:“就以那天而论,司马俊言词犀利,句句冲着他,换了别人,当场就会出言辩驳,动手相搏,那局面当真不可收拾。”

    宁月娥道:“他不辩驳,那是因为司马少侠说中了要害,他无言以对。”

    钟震坤道:“怎么会无言以对?当着这么多人,不说话就是默认,世上会有这么笨的人么?即使这么干了也要矢口否认,让大家莫衷一是,不知相信谁的话好。夫人,你错了,逍遥生不为自己辩解,正是顾全大局!”

    宁月娥道:“说得也是,做贼的不承认自己是贼,我们对逍遥生确实存有偏见,但对司马少侠也不能太看偏了。”

    钟莹莹心想,娘总算开了点窍,但就是念念不忘司马俊。哼哼,这司马俊有什么好,傲慢无礼、夜郎自大,心胸偏激,妒贤妒能,我宁可终身不嫁,也决不要这样的人做丈夫!

    这时听惠耘武道:“兄嫂们对逍遥生的误会总算冰释,小弟这一路上与他同行,对他所作所为都十分赞赏,以后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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