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人帮系列_第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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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5/6页)

收手,我的手就不是我的了。”

    “所以我才谢你两次。”他认真的说。

    3、无理也是一种道理

    “谢谢。”

    “不客气。”

    “痛吗?”

    “断了一条肋骨哪有不痛的?”牛丽生笑着,居然还闭了闭眼睛,陶醉地说:“不过,说实在的,有时痛一痛也挺舒服的。”

    “对不起。”巴闭很是有点歉疚的样子。

    “没有什么对不起的。”牛丽生也认真的说:“我也对不起你一次。”

    巴闭听不明白。

    “因为我要拿你换一样东西,”牛丽生只好解释。

    “东西?”巴闭仍是听不懂。

    “不是东西,”牛丽生澄清:“是人。”

    话一说完,巴闭就跌倒,

    倒向顾影。

    巴闭的下盘功夫极好,自然不会无缘无故的跌倒。

    他是忽尔遭人绊倒的。

    绊倒他的是那个漂亮的陌生女子。

    她让人摔倒,就像随手打翻一杯开水一般轻而易举。

    巴闭跌向顾影。

    巴闭是个结实的大块头,就像一棵会走动的大树。

    顾影为了不被撞得也躇地不起,只有伸手去扶他。

    这一扶,牛丽生已足够时间把“鱼生”抢了过去,甚至已足可把敌人击倒在地十次了。

    不过,有一件事,牛丽生和骆铃都没有料到。

    就在骆铃把巴闭绊蛛向顾影的刹那间,顾影已先一步把手上的“鱼生”推撞向骆铃。

    骆铃是个美丽而对髦的女子。

    美丽的女子当然有洁癖!

    她当然不想给一个看去这般污糟邋遢的男子“撞个满怀”

    她原本的计划是:把巴闭推向顾影,然后她和牛丽生同时出手,擒下两人,逼问他“黑火”到底是怎么口事?

    可是,当地把巴闭推过去的时候“鱼主”也给推了过来。

    她在千钓一发间闪开。

    但她还是很有信心。

    她有信心牛丽生会把握这一刹那间的机会,击倒顾影。

    “不平社”中的人,自有紧密而外人所无法参透的联络方式,所以她一发动,就知道牛丽生必会配合出手。

    她一向很骄傲。

    她自傲的是:聪明和漂亮。

    至于武功,她有自知之明。

    一一牛丽生看来鲁钝,但若论武功,骆铃知道自己至少还差上一大截。

    牛丽生果不负她所望。

    在武功上,牛丽生也从不负任何人所望。

    他已把握住出手的时机。

    顾影虽然推开了“鱼生”但仍接下了巴闭。

    以一只手。

    一——个朋友失足在你面前,你能不出手扶他一扶?

    而巴闭正是他的朋友,同时也是战友。

    如果说巴闭一如一架庞大的机器,顾影的手就像找到了郑架机器电源开关,一伸手便使一切静止。

    可是牛丽生并不静止。

    他像一座走动的大山。

    他的力不止是劲道,而是一种接近爆炸的巨力。

    他双拳一合,往顾影头上劈落。

    一但在拳侧离顾影头顶约莫半尺之遥,陡然止住,不得寸进。

    然后牛丽生脸上出现了一种神色。

    痛苦之色。

    在牛丽生脸上最容易出现的神情,当然就是暴燥和傻笑。

    最难得一见的,就是这种痛楚而痛苦得扭曲了五官的神色。

    他现在就是这种神情。

    因为顾影一条胳膊拦住巴闭的身子,半蹲着身子,前屈着膝盖,左手的中指,突了出来,刺中牛丽生的右胸。只是一只手指。

    牛丽生练的是硬门武功,其中包括了“金钟罩”、“铁布衫”、“铜头功”、“十三大保横练”、“铁门闩”、“混元一气”甚至有人怀疑他还在练“童子功”

    像他一个这样的人,常人就算用木桩去擂他,他也只当是替他搔痒一样。

    巴闭天生神力,能一拳击断他一条胁骨,已经是一个意外。

    ——“六人帮”中的“大肥鸭”陈剑谁就说过:普天之下,打断牛丽生身上骨头者能有几人?

    可是,牛丽生现在竟然为痛楚而全身痉孪起来,而且只是因为一根手指!

    ——这是什么样的手指?

    难道所发出来的劲道,要比子弹还具杀伤力不成!

    那是顾影的手指。

    中指。

    这根中指也没什么特别。

    也许特别的只是:它正戮在牛丽生的断骨里。

    深深地戮了进去。

    ——断了的肋骨里当然是心脏。

    心脏是一个要命的要害,无论对谁都是一样;一个人可练得铁骨铜皮,但不可能练就钢心脏。

    牛丽生似被摧毁了。

    骆铃看到这种情形,心就乱了。

    她一向喜欢闯祸。她一向认为,一个女子,既然还拥有青春和美丽,不闯闯祸实在说不过去。这“闯祸”的意思其实就是“闹事”跟“胡闹”的意思也相去不远,但决不等于去招惹那种“大祸临头”的“祸”

    她见顾影傲慢,正眼也不瞄她一眼,便想过去挑衅,惹怒他一下,说到头来,也不过是要对方正视、注意她。

    她迫不到顾影,牛丽生却追了上来,使她觉得更有安全感:就算这地方人生路不熟,有这个天生神勇的大块头在,还怕有罩不住的事么!

    然后困为毛念行的指引,他们到了大会堂,看见顾影忿忿地教学员们忘命地练武,这已不似是教武。习武,而是一种发泄、泄怒了。

    当那几个流氓进去惹事之时,她也瞧这几名地痞流氓嚣张跋扈,十分不顺眼,已很想出来教训他们一顿,可是这干人到道场里闹事,骆铃反而觉得高兴。

    ——好哇,看那姓顾的小子还能逞什么威风!

    结果那几名小流氓太不济事,几乎给一个巴闭就了事。

    这时,她已示意牛丽生去秤秤顾影和巴闭的斤两。

    牛丽生傻呼呼地笑着,表示不想惹事。

    “我知道,你一定怕了。”

    “怕了?”牛丽生对骆铃这句话的反应是“不敢置信”

    “还不承认,我看一个姓巴的,就要比你强。”骆铃耸耸肩,十分“同情”他说“更何况你怕的是那姓顾的‘影’子。”

    “他?”牛丽生几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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