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盾天师_第二十章破绽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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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破绽 (第5/6页)

 阮月仙并无特殊反应,淡笑迎过来:“字条是你写的?你说我丈夫有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

    “当然是大秘密,”江海已伸手表示要银子才说话。

    阮月仙媚眼一扫:“也许你想说他是假的吧,你的事,他早告诉我了!”

    “他敢告诉你?

    “我们之间无话不说。”

    “那…他一定连你也骗了。”

    “你怎么一口咬定?难道你真的有证据?”

    “我知道他身上伤疤。”江海逼急了还是说出关键:“他屁股有道×型伤疤,那是他有一次偷东西被人割的记号,你是他妻子,一定见过吧!”

    “有吗?”阮月仙疑惑道:“我好像没见着!”

    “一定有!”江海倒真怕没有,那自己唯一勒索的借口将消失。

    阮月仙深深瞧了江海一眼:“你三番两次威胁我丈夫,无非是为了那百两银子,老实说,银子我是可以给你,但我希望你别胡乱指责我丈夫是假的,这对我们实在伤害太大。”

    江海光闻及那银子可能拿成,一颗心已怦抨乱跳,一百两啊,几乎是他前半生所有的收入:“其实也是为夫人好嘛,不过我现在是手头紧了些,所以才想跟夫人借点盘缠。”

    阮月仙摆出一副同情脸孔:“好吧,银子我借给你,但为了让你明白我丈夫并非你所说的人,你可愿意跟我回去验明正身?”

    “要到你家?”

    “顺便取银子,我没带在身边。”

    江海是有些怕,但百两银子实在诱惑太大,他终也点头:“好吧,谁叫你先生如此像我朋友,我实在有必要证明一下。”

    “那请吧。”

    阮月仙表现出妇道人家不宜抛头露面之态,很快地转身离去,并未瞧及江诲是否跟上,但她明白这家伙只要有钱可拿,任何龙潭虎xue也敢闻“

    江海果然跟得紧,发财梦与不祥齐上心头,但发财梦仍是重些,他情不自禁。

    阮月仙很快引领他进入天龙阁,经过守卫也没敢问,因为主人办任何事,他们都无权过问。倒是江海连连拜礼打哈哈,惹得守卫斜眼相视。

    守在阁楼里的李平乍见她把人引来,吓得浑身不自在:“这婆娘在搞什么花招?”一时没主意,干脆先躲起来。

    阮月仙果然落落大方请他进入屋内。

    江海心生怯意,也被阮月仙落落大方的态度慑住。但一踩入里头,又被一大片绣有青龙黄地毯以及皇宫般豪华雕梁所迷惑,这里随便一样瓷器或鸟屏风都可能让他吃一辈子。

    “好豪华啊…”江海东张西望,简直进入宝窟般惊叹不已。

    “这些都是先人留下来的、请坐。”

    阮月仙把他引到常用的八仙桌前,那儿随时摆着酒菜,江海光闻及酒香,喉头即猛吞口水而痒了起来。

    “想喝两杯?”阮月仙立即替他倒酒。

    江海的确想喝,但他还是忍下:“不妥吧,我是来搬银子的。”

    “有何关系,我还想跟你闭聊呢!”

    阮月仙深情一笑,故意掠了一下头发,在她举手间,衣服为之蹦紧,那坚挺的胸脯立即凸显出来,正好面对江海眼睛部位,简直是要命的挑逗。江海已忍不住抓起酒杯,咕噜地一口灌个精光,说话已显得结结巴巴:“不知少奶奶要聊什么?”

    “当然是有关我丈夫之事,”阮月仙道:“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你是说勒索你丈夫?呢,不不不,你是说你丈夫很像我朋友这件事?”江海大拍胸脯:“放心,昨天除了我,没人知道,我可以发誓。”

    “我相信你。”

    “那银子呢?”

    “我马上拿来。”

    说着阮月仙已往隔壁房间行去。

    江海立即躲向门缝想偷听,岂知木门突然猛力弹回打得他鼻子生疼带发红,他闷痛想叫却又把声音吞忍下来,赶忙走回桌前,偷喝几杯酒,想借着酒掩去红鼻子窘状。

    “好痛…”他边揉边喝。

    阮月仙拿出一口小箱子,对于江海种种她都看在眼里,笑在心里,莲步移来:“相公,这些该够了吧,您点点看。”

    箱子往桌上一放,盖子一掀,白花花银光四射早打昏江海,他像抚摸女人躯体般抚抓着银子,这比抓着什么都来得过瘾跟实在。

    “银子,真的是银子,足足有一百两啊!”激动之余,无法自制地猛灌美酒,他似乎有些醉,有些眼花。

    “你数数看对不对?”

    “对啊,没错啊…”江海认真数,但数到一半就乱了。

    阮月仙似在开他玩笑:“错了。好像还少了一锭,你还是数清楚的好!”“真的吗?…别骗我喔…”

    江海又重新数,但数不了一半已软趴桌上,似已醉倒。

    阮月仙轻笑着,又自叫声“数错了!”江海立即会抽起身子叫声“是吗?”然后抓模几下银子,还是沉趴桌面。

    “简直是死要钱!”阮月仙嘲笑两声,转头轻叫:“出来吧!”

    紧张不安的李平这才从另一房间走出来,他急道:“你疯了?

    在这里杀人?“

    “总比在外面好。”阮月仙冷服一瞄:“放心,他还死不了,只是中了迷酒昏迷不醒而己。”

    “可是既然来了还留他做什么?”李平心中也是矛盾,他只是想处理掉那烫手山芋。

    阮月仙又白了他一眼:“你得了失心疯不成,一下子说东、一下子说西,留下他是因为伯他有同党,在见他没回去很可能自动再送上门,至少还可以留他追问。”

    “他不是说过他没同党吗?”“天下就只有你们两个混蛋?他那些狐朋狗友不是同党?”

    李平摸摸鼻子,被骂得不是滋味。

    不过他还是说了:“像他们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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