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暴光(叛逆性騒扰)_星期三5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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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期三5 (第4/7页)

识到,而现在你又装糊涂。”

    “马克斯——”

    “啊!我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烦你。离这次会议还有多少小时啦?12个小时?10个小时?你还在和一个疯老头谈话,不怕浪费了时间,”他转动着轮椅“如果我是你,我就会开始行动。”

    “你的意思是什么?”

    “哦,我们知道了你的意图,汤姆,可是她有什么意图呢,嗯?她也在解决难题,她也有一种意图。那么,她想解决的是什么问题呢?”

    “不知道。”桑德斯回答。

    “目标很清楚,可是你怎样才能发现这个问题呢?”

    桑德斯心神恍惚地穿过五个街区,走向第二水磨石餐厅。弗尔南德斯在餐厅外等着他,他们一起走了进去。

    “哦,天哪。”桑德斯扫视了一下四周说道。

    “都是些普通的可疑分子。”弗尔南德斯说。

    就在前面餐厅的里端,梅雷迪思·约翰逊正和鲍勃·加文用着晚餐。隔着两张桌子,菲尔·布莱克本正和太太多丽丝吃饭,多丽丝是个戴着眼镜的瘦女人,样子像个会计。他们的旁边,斯蒂芬尼·卡普兰正和一位20岁左右的年轻男子用餐,桑德斯想,那年轻男子可能是她那在大学读书的儿子。紧靠右边的窗户旁,康利-怀特公司的人正起劲地吃着工作餐,他们的公文包敞开着放在脚边,文件纸摊满了整个餐桌。埃德·尼科尔斯的右边坐着约翰·康利,左边坐着吉姆·戴利,戴利正对着一台微型口述记录机口授着什么。

    “我们是不是应该去别的餐厅?”桑德斯说。

    “不,”弗尔南德斯说“他们已经看见了我们,我们可以坐在那边的拐角。”

    卡迈因走过来,礼貌地点了个头说:“桑德斯先生。”

    “我们想坐拐角的那张桌子,卡迈因。”

    “当然行了,桑德斯先生。”

    他们在桌子一边坐下,弗尔南德斯注视着梅雷迪思和加文。“她能做他的女儿。”她说。

    “人人都这么说。”

    “太引人注目了。”

    服务员拿来菜单,菜单上没什么桑德斯感兴趣的菜,但他们还是点了。弗尔南德斯目不转睛地瞧着加文说:“他是一名道道地地的战士。”

    “你是说加文吗?著名的战士,闻名的硬汉。”

    “她知道如何摆布他。”弗尔甫德斯转过身,从公文包里掏出文件。“这是布莱克本送回来的协议,所有内容写得都很好,只有两个条件有疑问。第一,如果有证据表明你在工作上犯有重罪,他们有权解雇你。”

    “嗯。”他在思索他们提出这个条件的用意。

    “还有第二条,如果你‘在工作中未按工业标准规定的那样做出满意的表现’,他们有权解雇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摇了摇头。“他们一定想好了什么点子。”他把自己在会议室外偷听到的谈话内容告诉了她。

    弗尔南德斯像平时一样没有作出任何反应。“可能的。”她说。

    “可能?他们就要这么干了。”

    “我是说他们有可能按法律行事,若是这么做的话,那会奏效的。”

    “为什么?”

    “一次性sao扰的起诉会翻出一个雇员所有行为的老帐,如果其中有漏洞,哪怕是时间很久或是很小的一个漏洞,它也可能会被用来推翻起诉。我有一个当事人,为一家公司工作了10年,但那家公司能提出证据证明那个雇员在填写原始申请表时撒了谎,因而案子不予受理,那个雇员也被解雇了。”

    “所以这种情况也会在我身上出现。”

    “是的,也许会。”

    他皱起了眉头,他们会对自己玩什么把戏呢?

    她也在解决难题,那么,她想解决的是什么问题呢?

    坐在他身边的弗尔南德斯从衣袋里掏出录音机。“我想和你讨论另外两件事,”她说“磁带里录了一件早先发生的事。”

    “噢。”

    “请你听听。”

    她将录音机给他,他将其贴在耳边。

    他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说:“…我们以后会对付这件事的。我已把你的想法告诉了她,现在她正和加文商量呢。所以基本来说,我们就持这种观点参加明天的会议。好吧,马克,所有这些事只要有什么重要的变化,我会于明天开会之前和你联系的,而且——”

    “忘了那个电话吧。”梅雷迪思大声地说,接着像是织布磨擦的沙沙声,继而是一种嘶嘶声,电话机摔下来后又是沉闷的砰的一声。接下来是一阵刺耳的劈劈啪啪静电干扰声。

    又是一阵沙沙声,然后毫无声息。

    一阵哼哼声,一阵沙沙声。

    他边听边竭力想象着屋里的场景。他们一定是向长沙发移动步子,因为此时各种声响低弱了,听不清楚。他听见自己在说:“梅雷迪思,等等——”

    “哦,天哪,”她说“我已想了你一天了。”

    沙沙声越来越大,喘气声越来越重,这还难以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她发出一阵轻微的呻吟,然后又是一阵沙沙声。

    她说:“哦,天哪,你的抚摸是这么舒服,我再不能让那个家伙碰我了。那副愚蠢的眼镜。哦!我是多么地激动,我好久没像样地zuoai——”

    又是沙沙声,静电干扰的劈劈啪啪声。沙沙声,又是一阵沙沙声。桑德斯失望地听着。他当时还在场,可现在他也不能详细地描述出当时发生的情景。这盘录音磁带不能说服别人,其中多数声音模糊不清。接着是长时间的沉默。

    “梅雷迪思——”

    “哦,不要说话,不要!不要…”他听见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接着是更长时间的沉默。

    弗尔南德斯说:“行了。”桑德斯将录音机放下,关掉了它,然后摇了摇头。

    “这盘录音带说明不了任何问题,说明不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说明得够清楚了,”弗尔南德斯说“你不用去担心这个证据问题。这是我的事。但是你听见她开始说的那些话了吗?”她看着自己的笔记本“她说:‘我已想了你一天了。’接着她说:‘哦,天哪,你的抚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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