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斧_第八章敌剽我悍斧利剑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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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敌剽我悍斧利剑幻 (第3/5页)

一发中迎接漫天的金色波涛,在呼吸交闪之间力击那倏进的长矢,于是…

    两条人影骤然分射,又在分射的同时再度交触,招式快得像长空照下的阳光,狠得似血,毒得如百步蛇的腺齿!

    几乎是永远没有停顿,而又那么紧凑无间,比人们的意念更快,较人们的思想更速,当观战者还没有想到拼斗双方的招式,而那些出人意外的招式已经成为过去,当人们还来不及担心拼斗双方的安危,而那安危早己重复了许多遍了!自两人出手攻拒的第一招,那印象还深刻的留在人们的脑中,仿佛刚刚过去,这短促的时间里,寒山重与房尔极却已互相较斗了七十余招了!

    大罗大师深深呼吸了口气,低沉的道:

    “归玄,这是一场出色少见的较试。”归玄大师踏上一步,道:

    “正是,房尔极功力之高,简直令人不敢置信。”大罗大师沉缓的道:

    “老衲早信,他已由他的狂傲里表露无遗。”想了想,归玄低低的问;“寒施主,师兄,更似飞龙上天。”大罗大师难以察觉的笑了:

    “除了他,只怕我们都不能力敌这房尔极。”归玄大师望着场中翻飞回转不息的斧芒剑影,悄然道:

    “师兄,浩穆一鼎,果是英才霸主!”大罗大师微微拂捻长须,眸子里透着嘉许的望向斗场,斗场中,寒山重正奋力射跃,在左右暴闪十二次后猛扑而下,盾自上砸,斧从斜斩,双脚疾绞对方颈项,又狠、又准!

    房尔极原地不动,金光长剑寻准敌人的攻势路子在同一时刻封截反击,寒山重冷冷一笑,在笑声里,就空中大折翻,十九盾,二十七斧,似暴雨狂风,一口气罩下!

    金芒一道,深厚强厉,蓦然冲射而出,寒山重断叱一声,倏然跟上,那道金芒却在一闪之下猛而侧回,幻为流光纵横,布成幕,布成网,交织成金海无涯,组合成天地接衔,那么凶恶而又无懈可击的冲压而来。

    寒山重如电的眸子-进冷森而酷厉,他整个人倏忽弹起,却在弹起的瞬息又翻滚而下,他的周身,像奇迹似的闪射幻耀着千万道熠熠炫目的银色光辉,劲气激荡,空气尖锐的嚎叫,就像一颗明亮的殒星自遥远的虚渺的高空坠下,强劲而无可力敌。

    一片急剧得令人耳膜不及随这金铁交击之声,似一万盘冰珠子骤然摔碎在地下,金光与银芒绞射翻腾,幻映出诡异而绚烂的团团华彩,在那耀眼的辉芒中,两条人影分自两个方向闪飞而出,在略一回绕,又猝掠回战在一处!房尔极的金色长剑极快的颤抖着,薄薄的锋刃似一张恶魔的利嘴,那么贪婪的啮向寒山重颈项、双肩、肚腹、两腿,锐利的剑风带着周遭空气波荡不息,刮面生寒,剑势的来去快极了,快得使人震栗。

    深深吸了一口气,寒山重紧抿着嘴唇,瘦削的身躯在一个相同的位置做着无数个角度不同的移动,他的移动是如此紧凑,如此迅捷,以至看起来好象完全没有移动过一样,但是,强敌的剑刃却俱皆稍差一分的连连自他全身周侧擦过。

    哧哧一笑,寒山重蓦地里暴喝:

    “鬼决天河!”随着他这声焦雷似的喝声,一连串惊心动魄的铃声儿倏然响起,这铃声儿清脆而诡异,仿佛一只无形的魔手在轻轻扯动人们的心弦,有一种冰冷冷的,令人颤栗的味道,在铃声里,一溜寒光冷刃一闪之后转为广大无极,像煞天河进落,浩浩滔滔自长空倒挂而下!

    房尔极黝黑的面孔微微扭曲了一下,猝然倒移三步,长剑一抖,幻成千股万道光流,如正月里烟火齐射,那么缤缤纷纷,彩色夺目的喷洒而出,但是,这些长短不一的光流彩芒,却在它的曳尾之外,布成一个罗盖也似的半弧,美极了。

    双方都没有再接近,寒山重两肘一靠,急旋出去,当他的足尖在青石地上如一个陀螺似的旋转,朝斧的尖端已带起一片片,一股股,一道道的流光,似夜空中的殒星千万,纵横交织的射向敌人。

    于是,房尔极又退了,方才,他那一手剑法展露,寒山重心中已有些惊异,寒山重明白,那是剑术中最为难练的以气驭剑的方式之一,名称叫“黄花蕊”在剑术修为上没有二三十年以上的火候是无法施展的,房尔极看情形不会超过四十岁,却已有这般功夫,实在令人不敢置信。

    因此,房尔极虽然又退了一些,寒山重却没有借势紧逼,他借着-斧转盾的力量,整个身躯划转了一个半圆,在半圆的弧点上,他再冷叱一声:

    “神转六盘!”猝然大侧身,戟斧横着斩,皮盾怪异的三转三折,蓦地砸向敌人,在他皮盾脱手的-那,已宛如奇迹也似,陡然间变成了千千万万,像满天飘浮的云朵,绵密无隙的罩向房尔极,在房尔极的闪动中,横斩的朗斧却突然似黑暗中的空中耀射出的一溜电光,大大出乎意料之外的砍到敌人胸前!

    房尔极冷冷的道:

    “好狠!”“狠”字在他舌尖上滚动,又是一记“黄花蕊”蓬展而出,一片叮当震响中,寒山重斜退两步,房尔极横移了三尺!

    这时,空中的阳光己穿透了云郁,光线十分明亮的照射在大地,但是,大地虽然已转为明朗,在一侧观战的司马长雄脸色却十分晦暗,他眼看寒山重身形连连闪击,再杀再进,自己脚步却向斗场中缓缓接近了一步。

    季子昂转首望了司马长雄一眼,低低的道:

    “司马兄,你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对…”司马长雄双目紧注场中,心不在焉的道:

    “是么?昭,在下倒不觉得…”季子昂诧异的又看了司马长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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