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世雄风_第二十七章书眉笔销凌云志种玉人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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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书眉笔销凌云志种玉人怀 (第2/3页)

   这一声大震,那笼中鸡鸭齐一鼓噪啼叫起来,田青灵机一动,将鸡笼提到大门口处,伸手掏出一锭银子,向窗内掷去,同时跃起身子,落在屋脊之后。

    只闻“哗啦”一声,鸡笼四分五裂,鸡鸭乱飞,两个谷主未提防这--手,弄得娇呼不迭。

    田青趁这工夫。向东门疾驰,凭他那高绝的轻功,轻易地进入“东华门”中。

    此门之中,一马平川,地上铺着磨缝青砖,广阔的院落里,横贯一道河,也就是人所共知的“金水河”

    “金水河”上还有五座白玉石建造的桥,名为金水桥,沿河两旁,还有曲折多姿,雕刻着精美的玉石栏干。

    任何人第一次进入这个大院落,也必迷失方向,因为屋宇重重,院落既多,范围又广。

    据传说,紫金城是北京城大圈圈中的小圈圈,小圈圈里的黄圈圈,其实不然。

    四周宫墙并非黄色,而是朱红色,气象浑厚壮观,无与伦比。

    田青最初是由东门入内,向前走出很远,迷失了方向,又向北走,这才进入太和门,另成一个大院落,出廊出户,地上方砖,平整如镜。

    穿过太和门,便是形如“王”字,白玉石为基的三大殿:“太和殿”、“保和殿”、“中和殿”

    而“太和殿”正是明、清两代帝王的“金銮宝殿”

    现在田青不禁感到辣手,关于大内中情形,所知太少,那两处珍药,究竟藏在甚么地方?

    以皇宫占地之广,楼阁之多,如果胡走乱问,即使不被守卫者发现,恐怕十天半月也无法-一打遍!

    田青四下望去,楼阁连云,千门万户,不禁犹豫起来。

    然而,当他想起白、蒲二位前辈为了自己,情愿牺牲他们自己,被废去武功的悲惨情况时,又不禁热血沸腾。

    “既然来了,找不到珍药,绝不出宫!”

    时近三更,四周静极,他知道那珍药绝不会藏在三大殿之中。

    好在宫中花木甚多,容易隐蔽身形,不久来到三间雅轩之外,轩中射出灯光,且传出两人交谈声。

    只闻其中一人说:“小弟今夜有幸与呼延兄临窗把盏,至感荣幸!关于那怪客事,不知老供奉有何高见?”

    田青心中一动,深信另一人必是内供奉“云龙九现”呼延瑞,立即贴在窗上向内望去。

    刚才说话那人,乃是“笑天翁”毛九如,一脸诏媚之色,为对面老人斟了一杯酒。

    对面那位老人须发皓白,面如渥丹,双目如电,身着黄马褂,淡然地说:“武林之中,高人奇士多得不胜枚举,此人如此怪异,连老夫也猜不出是谁?”

    毛九如微微叹了口气,说:“说来惭愧!小弟与他交手,在三十一招上,被他震飞兵刃…”

    田青暗骂一声“无耻!”其实怪人所传那一首诗,前三句只是半招,合起来仅一招半,最后一句为一招,共为两招半。

    事实上毛九如在两招半上输给田青,两人力拉,扯断了十三节亮银鞭。

    田青不禁暗自叹息,武林之中,有几个名符其实的成名人物?看来此人也是狼得虚名…“云龙九现”呼延瑞沈声说:“毛见与他交换了三十招,总该看出他的武功路数!”

    毛九如老脸微红,说:“小弟十分汗颜,看不出他的武功路数!”

    田青心想,你根本没有和他动手,当然看不出了!真是瞪着眼睛扯谎!

    呼延瑞冷冷一笑,说:“毛兄,那怪人比窗外这位如何?”

    毛九如大吃一惊,田青也暗暗佩服,心念电转,此时若要退走,绝无问题!然而,珍药尚未得手,岂能空手而回!

    因此,他站着未动,却沈声说:“呼延大侠果然不同凡俗,在下心折不已!”

    毛九如正要出屋,只见呼延瑞摇摇手说:“毛兄请坐!窗外这位年轻小友,既敢只身进入大内,绝非泛泛之辈,何不请进共谋一醉?”

    田青心想,事已如此,有进无退,进去钦他一杯水酒又有何妨?立即低声说:“田某却不之恭,打扰了…”

    说毕,推门而人,又将轩门掩上。

    呼延瑞和毛九如同时一愣,在呼延瑞来说,他虽闻出田青嗓音很嫩,可未想到他会如此年轻。

    但毛九如却受不了,设若田青拆穿他的谎,他将无法继续在大内当这份供奉。

    两招半败在一个年轻人手中,说起来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田青见他局促不安,知他的心意,立即对呼延瑞抱拳说。

    “请问尊驾是…”

    “老夫呼延瑞,武林朋友赐号‘云龙九现’!”

    田青道声“久仰!”又向毛九如抱拳说:“请问这位大侠贵姓高名?”

    毛九如没想到对方如此圆滑,正中下怀,立即红着脸说:本书扫描校对站中文网址‘幻想时代’“老供奉毛九如,小友贵姓?”

    田青朗声说:“在下田青,此番深夜入宫,只是为了找寻一个人!”

    呼延瑞对田青端量一阵,说;“少友要找哪一位高人?”

    田青早已成竹在胸,低声说:“老友‘屠龙剪’南宫玉于数月前突告失踪,据传说在宫中担任内供奉之职,专司守护大内珍药之责…”

    呼延瑞哂然一笑,说:“田少侠错了!不是老夫自招身价,南宫玉虽也算是一号人物,要想人官担任供奉,似乎还差一点!”

    他一脸轻视之色,续说:“设若大内珍药要南宫玉这等货色来守护,恐怕…”

    田青故作惊疑之色,说:“莫非这是误传?”

    呼延瑞冷冷一笑,说:“岂但误传,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坦白地说,守护珍药,为皇上亲选之人,连老夫也不够资格!”

    田青不由暗自吃惊,呼延瑞已够难缠的,想不到守护珍药之人,比他还高一层。

    田青不动声色,皱皱眉头,说:“在下听友人说,此事千真万确,据说藏药之处,距此不远…”

    呼延瑞虽会请人家入内共谋一醉,那不过是诱敌之计,现在听田青这一席话,他认为田青既把南宫玉看得那么高,田青本人也很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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