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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回佛心魅影陷魔网 (第3/3页)

住高大梁,道:

    “高兄息怒,这贱人暂不能死,千万莫要莽撞!”

    高大梁被慕容恒推了一掌,心中十分恼怒,叫道:“贱人伤了梁大哥,在下不该报仇吗?

    你们护着她作甚?”

    慕容恒站起身来,双手抱拳,道:

    “高老,此女还有很大用处,不过暂留她一命而已,待事情了结,将她交与高老处置如何?”

    高大梁不敢再违拗,道:

    “既如此说,一切听凭公子吩咐。”

    慕容恒道:“好好好,快将梁老扶回店中,叫胡大立即套车,马上动身!”

    刁德山叫道:“来人!”

    马场的栅栏后面,立即跳出四个家丁,飞奔而去。

    武雄从费礼书怀中搜出一尊紫晶白玉马,捧着过来道:

    “公子,请看此物。”

    慕容恒接过来一看,顺手往地上一扔,骂道:

    “又是假的,这广元老道好狡猾!”

    武雄弯腰拾起,观看一阵,道:

    “玉石不是上品,最多中品之质。”

    慕容恒走过去,一把将费礼书从地上提起来,喝问道:

    “广元老道给你的,就是这么个假货吗?说!真货在哪里?”

    费礼书已被制了哑xue,哪里回答得出,只是瞪起眼睛狠狠盯住他。

    慕容恒将他放开,拍开哑xue,问:

    “你说,广元到哪里去了?”

    费礼书道:“告诉你也无妨,他与我约定在王家庄相见。”

    慕容恒立即吩咐道:

    “走,上王家庄去!”

    费礼书道:“去干什么?我们去了都未找到他,你去了还不是一样?”

    慕容恒怒道:“小子,你耍嘴皮?”

    刁德山斥道:“你找死!”

    费礼书道:“我受了广元老道的骗,心里一口恶气还没地方出呢,你们与我何仇?”

    慕容恒道:“你不说出老道下落,今日定不轻饶!”

    费礼书道:“不讲理的东西,我怎知他的下落?”

    谢飞燕伤口上了解药,一会儿腿就恢复了感觉,人也清醒过来,听见他们的谈话,怕费礼书吃亏,便道:

    “他说的是实情,我们找过就没有王家庄,信不信是你们的事。”

    慕容恒想了想,道:

    “好,姑且信了你们,反正你们在我手中,跑不了的!”

    这时两辆豪华轻便马车驶了过来,费礼书、谢飞燕被点了xue,送上一辆马车,车厢帘子全放下,遮得严严实实。

    谢飞燕斥道:

    “你们要干什么?”

    慕容恒阴笑道:

    “送你们到一个好去处,乖乖儿听话吧!”

    说着又点了两人两个xue道,放下车帘,径自上另外一辆车去了。

    车厢摇晃着,马车开始走动。

    谢飞燕道:“费大侠,小女子连累了你,实在对不住。”

    费礼书道:“谢姑娘,说这些做甚?广元真人不该欺哄在下,只此一点在下有些不快。

    至于被人掳获,那是在下学艺不精,但此仇在下记下了,只要留得一条命在,他日决不软手,崆峒派算与他们结下梁子了!”

    飞燕道:“这帮人心狠手辣,怎容我们逃生?这一路上得自己想法才好。”

    费礼书道:“从现在起运功冲xue,只要有一人…”

    话未说完,车厢外刁德山笑道:“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老夫每隔一个时辰便点你们一次xue,看看你们怎么个冲xue法!”

    谢飞燕和费礼书面面相觑,作声不得。

    马蹄嗒嗒,车辆里并不显得颠簸,大概马车已驶上了官道。

    这时车帘掀开,坐在车辕上的刁德山进车厢来了,伸手点了两人哑xue,得意地笑着道:

    “让你两人当一回哑巴,免得惹出是非,乖乖儿在车厢里睡一觉吧!”

    谢飞燕、费礼书想骂也骂不出声来,只能恨恨地盯着他的背影,眼巴巴见他掀开车帘坐到车辕上去了。

    谢飞燕闭上双目,立即运起无相神功冲xue,她要在一个时辰内自解xue道。

    在雪山学艺时,记得师傅曾说过,无相神功只要练到七成火候,便能在半个时辰内自解xue道,练到十成火候时,可以做到关闭xue位,根本不怕人点xue。

    下山时,她的无相神功只达到五成火候,但光灿却慷慨地贯注了十年功力与她,这样算起来,她该有七成火候了。

    无相神功初时进展神速,到后来则越来越慢,进展维艰。

    但只要有一成的进境,威力也就相当可观。

    所以,她只估计自己有七成火候,但她忘了一点,光灿注入的内力,还未与她本身真元融合一体,否则,她的内力便会有惊人的进展。

    半个时辰过去,她没有冲开xue道。

    她觉得未能将体内真元收在丹田里,因此冲xue时力道不足。细想之下,她明白了原因。

    半年来内功进境慢了,虽有几次较长的空闲时间,但她忙着为光灿护法,只在剑术上勤加习练,未在吐纳上下大功夫。

    但她不灰心,只管倾全力运功,一次次冲xue。

    一个时辰过去,xue道未冲开,刁德山又钻了过来,将两人各点了两处xue道,然后又到车辕外与马夫同坐。

    趁他掀起车帘的机会,看到外面已是日头西斜,一天就快过去了。

    光灿本该在今日与她在项城会面的,他已经到了吗?

    他会不会住上两三天?

    会不会从项城又返回界沟镇去找她?

    她相信光灿不会遭到太大的凶险。

    她知道他的本领,她十分依赖他。

    这世上,除了师傅和他,她哪里还有这么亲近的人呢?

    可是,自己这一次至少显然凶多吉少,她还能再见到他吗?

    想到这里,她真想大哭一场。

    此时马车拐弯,猛地将她甩到一边。

    她在一惊之下,恢复了清醒的神志。

    哭也无益,悲也无益。她立即强制着收敛心神,又开始运功冲xue,她决不甘心束手就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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