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物也是中流砥柱_玉面判官出千耍赖尉迟老妖通风使小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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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面判官出千耍赖尉迟老妖通风使小 (第1/3页)

    【玉面判官出千耍赖尉迟老妖通风使jianian

    尉迟老妖与魏二槐回到两界岭,玉面判官身边不但摆着赌博赢得大量的钱,还有皮大衣等许多贵重物品。看来两界岭上的弟兄们不知道他们的对手是个出老千的高手,连老底都被这个玉面判官给抠光了。

    尉迟老妖不但要心疼手下的弟兄们被这个老千骗赌,还得与魏二槐一同领教玉面判官的人品是多么的无赖。

    魏二槐偷到的是条长裤,因为不是裤衩,任凭如何解释,那个官妾贴身穿的确是条长裤,玉面判官就是不认这个账。说好偷裤衩,咋能拿条长裤来糊弄事呢?算不得数。长裤不是贴身的物件,一定是从人家脱下没洗的脏衣服里扯来蒙事。

    尉迟老妖只能干着急,他不敢出面证明那个官妾身上的确是穿着长裤。如果他做证明,就等于将俩人合伙的秘密告诉给了玉面判官。

    玉面判官大言不惭的神吹说:偷裤衩这活儿如果是换作他去,就算是那个官妾真的没有穿裤衩,那也不妨。玉面判官会上柜子里先找出一条中意的花裤衩,亲手给官妾穿上,然后再扒下来方显得手段高明。

    尉迟老妖夺的大印,居然是棵县党部的印章。不光是个头比政府的官印小一号,因为不是事先讲好的政府官印,更是算不得数。

    不管怎么地,魏二槐、尉迟老妖也要逼着玉面判官去活偷县太爷来两界岭。显摆显摆玉面判官的能耐,比他俩高在哪儿。

    闭上眼睛装神弄鬼的掐指一算,玉面判官说:那个县太爷高得功此时己经死球的了,去偷个尸体来两界岭干嘛用呢?

    尉迟老妖与魏二槐哪里肯相信这鬼话。告诉玉面判官,他们俩早上在县衙里亲耳听到县长的哥哥高修德说:县长服过一剂高明神医的灵丹妙药,病情已经转好。别是玉面判官听着了县太爷哥哥的死讯,错当作县太爷死了。高修德那厮是尉迟老妖亲手使砚台拍死的,哪个鸟人造谣传成是县太爷死了,驳斥玉面判官别再装神弄鬼的掐指胡算。

    玉面判官说:不晓得尉迟老妖与魏二槐的道行深浅,担心们俩会将偷不着的责任都推到他玉面判官暗地里往官府通风报信。所以昨儿从上到两界岭起,直到现在,他与弟兄们打牌熬过了一天一夜。山上都是两界岭的弟兄,可以为他做证明。他玉面判官不但是没有下过岭子,也没有一个二贤寨的弟兄到过两界岭。再则就是尉迟老妖说高修德是他亲手拍死,这高修德的死应该也只有你们俩人知道。不是俺玉面判官诬赖你们,是你俩不打自招漏了底。再则说讲好的是比偷,打死高修德,强夺大印,这已经是坏了比盗技的规矩得算输。山上有哪位弟兄会知道县太爷的哥哥死了,俺玉面判官是依照易经卜卦推算,县太爷的的确确是真的死了。

    都是擅长于胡搅蛮缠的家伙,在狡辩这方面哪个都是无赖。谁也说服不了谁,争来吵去的闹哄了许久。

    玉面判官说:打了一天一夜的牌累了,今儿天色已晚,好好的睡上一觉。明日早起,俺们三个人一块儿往县城去走一趟。那个县太爷如果是真的如你俩所说吃下灵丹妙药没死?那就是他玉面判官卜的卦算不准。没二话,退出竞争大位,任凭差遣。玉面判官反问:若县太爷真的死了?这话又该是怎么地说词呢?

    尉迟老妖与魏二槐商量了一会儿,都知道那个县太爷得一身早就该死的伤病。他们俩人也只是从屋顶揭瓦才看见过一眼躺在床上的县太爷,由于关注的是那个美妾,烛光下连县太爷长得是长脸,还是圆脸都没看清楚。县太爷的病是不是会致死?还真是不晓得。眼下尉迟老妖又打死了县太爷的哥哥,县太爷没准儿会因为哥哥被砚台拍死,跟着气死?这事可不能靠赌运气瞎猜。尉迟老妖与魏二槐异口同声说:县太爷若是真的死了,玉面判官就无法践偷活人之约,再另寻其它题目重新比过。

    县太爷高得功服下两剂神医的仙药确有奇效,身体刚刚才有些儿见好。然而哥哥却莫名其妙的死于非命,气了个发昏。命令师爷带上人马将溪下乡的乡长逮进县衙,狱吏棺材李伸手巴结上司,使用酷刑拷打了一下午。非要溪下乡乡长交出害死县长哥哥的那两个保丁,这可是绝对无寻处的。

    入夜高得功饮下游方神医的第三付药,睡去之后就不会再醒了。天亮的时侯高得功的尸体都己经僵硬,皮肤发紫红色尸斑,显然是中毒之状。

    衙役们准备好绳索棍棒埋伏在衙门两侧,等过了约定的时辰,游方神医没有如约而来。大家都认定是那个所谓神医下的毒,也都知道是没处寻找他人的。衙门里师爷等人到了这会儿晓得是着了别人设计好的圈套,已经太迟了。三天过去,那个游医若是有马骑,就是省城也跑过去了。

    师爷,秘书等几个管事的人凑在一块儿商量,怎么个算计法,才能够截留住应该交给大兵的剿匪捐。再就是想要蒙骗省里再拨些钱款下来,不耍点儿心眼是行不通的。师爷与秘书撰写县长死因的报告中绝口不提高得功中毒的事,只推说卫县被前任县长翟士元及土匪折腾得百废待兴,县衙积年淤下的公务繁多。县长高得功事必亲恭,认真负责,因劳累过度而死。还想看看上面会怎么批复。

    其实这位所谓的游方神医就是玉面判官的把兄弟霍木香,此公喜用一味中药木香治疗腹泻。又因为姓霍,江湖上的同道只称呼其别名霍木香。入伙二贤寨之前,霍木香是在江湖上叫卖祖传秘方的野药郎中,也确实懂得一些治疗跌打损伤的奇门医术。隔三岔五往县城走动,既当探子,也做游医。

    官家得病最没有人愿意医治,何况还是个周身遍布枪眼刀疤的县太爷。县城里没有医院,仅在大小中药铺里有几个号称华佗,扁鹊再生的土鳖郎中坐柜把脉。这些坐柜的郎中多数就是药铺的掌柜,他们与江湖野医最大的不同点在于用药方面。只要吃不死人,野医敢将三天的药量让病人以一剂服下。立竿见影的疗效,就是卖弄医术高明的幌子。往往是病医好了,而服下过量药物的副作用又导致身体的其它器官受损。药铺的掌柜则完全相反,他们能将一剂药可以医治好的小病,再添加些没用的草根树叶分成多剂让病人服用。药铺掌柜的这么干,往往将可以医治好的急性病拖延日久成了慢性病。这么做的目地无非是可以赚到更多的药钱,如果论其良心,却是要比野医更缺德得多。

    县太爷吃了几付从铺子里抓的药,没有什么明显的治疗效果。正着急得没抓没挠的时侯,高修德在街上撞见自称能包治百病的神医霍木香。

    其实县太爷的病早就在卫县传得沸沸扬扬,己经知道县太爷病因的霍木香,在衙前街转悠了几天,为了能够与高修德在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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