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冠禽兽,女人放松点!_四年后浴室里的医冠禽兽,女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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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年后浴室里的医冠禽兽,女人 (第2/3页)

脖子上的脑袋,疼得眼泪都快要流下来了。

    景孟弦感觉到唇间传来一抹血腥的味道,这才松开了口来。

    白希的脖子上,咬痕有些明显,淡淡的血丝渗了出来,染红了他的眼。

    他急喘了口气,猩红的眸底掠起一抹心疼…

    向南算是彻底急红了眼,狗急跳墙的勾住他的脖子“你敢咬我!我也要咬回来!咬回来——”

    于是,向南当真没吃一点亏,一张牙,就狠狠地一口咬在了他性感的喉头处。

    她的力道,一点也不浅。

    景孟弦吃疼的闷哼了一声,却也没动,任由着她一口一口在自己的脖子上肆虐着。

    细细软软的唇瓣在他的肌肤之上流连而过,景孟弦的喘息越来越重,他忍不住偏头,再次用嘴含住了向南的勃项,肆意的在她柔软的肌肤之上,捻转,缠绵。

    她嘶咬,他绵吻。

    她的动作很粗鲁,他的动作却很轻缓,仿佛是生怕自己会弄疼了她。

    到最后许是向南被他挑/逗得有些把持不住了,她一把推开身前的男人,脸颊绯红“滚开!”

    景孟弦却伸手扣住了她的臂弯,再次霸道的将她揽入自己怀里来,眸仁深邃,猩红,情/欲的因子在眼潭里升温发酵“自己能不能洗澡?”

    “能。”

    向南没看他,点头。

    绯红的脸颊有些发烫,连带着脖子也烫得厉害。

    景孟弦眸光扫过她白希的勃项,那里明显泛着被他含过的吻痕,让他顿时有些口干舌燥,某一处敏感的地方,已经一柱擎天。

    该死!

    “好,右边是热水,左边是凉水!毛巾是灰色的那条,浴袍在那,我的!不许泡澡!知道吗?”

    他细心的一点点教与她。

    “知道了。”

    啰嗦!

    向南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淋了个透湿,景孟弦担心她会感冒,也不再同她耗着,见她似乎酒也醒了不少,便转身出了浴室去。

    景孟弦坐在沙发上翻报纸,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流声,竟让他莫名心微乱。

    脖子上,仿佛还残留着她的触感,温温软软的,让他几乎把持不住。

    四年,她的味道他从未忘过,更是没有停止过想念,再一触上,自己的身体就像那绷紧的弦丝一般,只差最后一发…

    他真恨不能就把里面那嚣张的女人压在这张大床上,不顾一切的要了她!

    但他,到底没有!

    “砰——”

    忽而,浴室里传来一道闷疼的碰撞声。

    景孟弦心一紧,扔了手里的报纸就往浴室里冲…

    随着他推开浴室门的动作“哇——”一道哭声顺时传了出来。

    景孟弦心一跳,就见向南光着小身板儿,狼狈的跌坐在地上,顶上的花洒里还在‘哗哗’泄着水儿,水帘将她从头到脚淋了个透湿,金色的卷发黏在她的肩头上,好不落魄。

    向南像个孩子一般,‘哇哇’大哭着,景孟弦根本无心去欣赏眼前这副性/感的出浴图,连忙冲进了水里,蹲下身来将跌坐在地上的向南心疼的抱了起来。

    向南一见他就迫不及待的往他怀里钻,两条腿儿盘在他的腰身上,坐在他的腿上,脑袋瓜子搁在他的肩头,不停地哭着。

    那委屈的哭声就像一把锯子般,拉锯着景孟弦的心弦。

    他心疼的将浸湿的向南抱了个满怀“有没有受伤?”

    他低眉,细致的将向南全身上下都检查了个遍,眸色渐渐泛起殷红之色。

    原谅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见到自己喜欢的女人yi丝不gua的时候,还当真难以把持,更何况现在,她还就这么窝在他的怀里…

    发丝性/感的披散在白嫩的肩头,水珠顺着她诱/人的锁骨一点点滑下来,沿着她高耸的乳/峰,绕过那一点禁/忌的粉红漫下去…

    景孟弦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疯狂的沸腾,身下guntang得几欲把自己烧灼。

    他…想要她!

    喉头性/感的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哑迷“别哭了…”

    温厚的手掌轻拍她的后背,安抚着情绪有些激动的她。

    “疼…”

    向南哭得像泄闸的洪水,怎么止都止不住。

    抱住他脖子的手臂,越发收紧了些。

    景孟弦单手托住她缠着自己的双腿,心疼的问她“哪儿疼?告诉我,我帮你看看。”

    向南终于肯抬起头来,含泪眨巴着眼看着他,小手儿在自己柔软的翘臀上摸了摸,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屁股疼…”

    “…”景孟弦目光一紧,沉默了好几秒。

    “摔疼的?”

    他贴在她的耳际边,沉哑着声线,温柔的问怀里的向南。

    语气缠绵得像磁磁的糯米,粘着向南的心,软得教她痴醉。

    他温实的大手,抚上向南的翘臀,轻轻替她揉捏着,每一个耐心的动作都像对待一个孩子。

    “被打疼的…”

    向南委屈的嘴巴撅得更高。

    “乱讲。”

    景孟弦嗤她,托着她小翘臀的手,发烫得厉害,喉头也越发深刻了线条,声音更是哑了些分“打你,我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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