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煞手_第八十五章巧计大煞手困温柔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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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五章巧计大煞手困温柔乡 (第3/4页)

式上的结合;留一份甜美的回忆,藏一份苦涩的萦系,不是更来得含蓄而深邃?奚姑娘,记得你是一个曾被爱慕过的人…”

    幽幽地,奚嫔语声如丝:“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电给予我这么多,项真,我会藏在心里…表面遗忘,我…我会记得你的…”

    项真轻拍她的肩头,鼓励的道:“答应我,奚姑娘,快快乐乐的生活下去,将来,你会遇见一位比我强千百的如意郎君…”

    一摔头,奚嫔痛苦的低叫:“项真,尚未分手,你已期盼我另事他人?”

    扶住了他,项真正色的道:“不,奚姑娘,深挚的情爱,不是只有我才能给你,只要有人爱了,他也能同样的,甚至比我更深的奉献出来,奚姑娘,我愿见你快乐,见你幸福,就如同你也愿意见我如此一样,人,不能永远生活的悲戚与怅愁中,是么?这人间世上,仍有很多东西值得我们追求,仍有许多理想值得我们奋斗,奚姑娘,你至少明白我会一辈于祝福你的…”

    奚嫔伤感的沉默着,微微抽噎…良久…良久…

    现在,项真已为奚嫔擦干了颊上泪痕,奚嫔自己也能够逐渐平静下来,她努力吸了口气,望着项真,有些羞涩,义有些凄然的苦笑了一下,悄细的道:“项真…”

    项真含笑俯望着她,道:“嗯!”奚嫔小巧的鼻翅儿煽动着,低声道:“你…不会生我的气吧?我刚才说的那句话?”

    摇摇头,项真真挚的道:“不会,我知道你心中的感受,奚姑娘,因为我也和你有着相同的感受,那是很苦人的…”

    窘怯的垂下头去,奚嫔幽幽的道:“不要忘记我,项真。”

    坚定的,项真道:“永不!”于是,他们的双手在不知不觉中紧紧握到了一起,握得那么紧,而无限的谅解,深沉的心语,至极的了悟,便默默自他们guntang的掌心中彼此传递了。

    轻轻的,奚嫔道:“替我问候君jiejie,我…祝福你们白头偕老。”

    项真低沉的道:“谢谢,愿你也如此。”

    离开项真的怀抱,奚嫔苍白的脸蛋上有着一抹酡红,红白相衬,就越发显得妩媚而哀艳了;她强笑道:“走吧?”

    项真点点头,道:“好的,他们一定也等烦了…”

    搀扶着奚嫔,项真和她徐步走了出来,那边,嗯,包耍花正在不奈烦的来回拐着腿蹀躞,西门朝午与奚槐婉月则不知在轻声谈论著什么…

    奚嫔又不自觉的脸儿一红,她赶忙微理云鬓,低下颈项,羞羞答答的以手捂唇,项真却坦然笑了。

    一看见他们自岩后转出,包耍花已不禁牛眼直瞪,疑疑惑惑的打量着二人神态,边沙着嗓子吼:“我说公子爷,这一阵子你他妈又到哪里逍遥去啦?天寒地冻的,你就让我们哥几个在这里干熬着?”

    项真一笑道:“有件事,才办妥…”

    又疑猜的端详着他们两人,奚嫔轻声嘤咛,羞得粉脸如霞,她头儿垂得更低,一侧身,加快了步子奔向她哥哥那里去了…

    扬扬眉,项真道:“老包,我们身上有什么不对么?怎的你直着眼都看傻了?”

    “咕嘟”咽了口唾沫,包要花回头瞧了瞧已去到奚槐身边的奚嫔,他迎上两步,来在项真面前,先贼兮兮的一笑,又鬼头鬼脑的压低了嗓门:“哈,你他妈还真是有两下哪,在这等节骨眼里,你竟能勾搭上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小子,道行太高喽,生着张小白脸盘到底还是有用,比我们这副姥姥不亲,舅子不爱的尊容确实吃香!”

    说到这里,包要花又面色倏沉,道:“不过,手段高是一回事,摸着良心做事一回事,妈的,我倒要问问你,公子爷,君大妹哪一点不好?哪一点得罪了你?又哪一点配不上你?你他妈狂蹀般采花,脚踩两头船?就是要左拥右抱,前后逢源,也得挑挑时间地点,光天化日之下,又当着我这不成材的老哥之面,你他妈便卿卿我我起来,不是也大显得急了点么?”

    项真连忙“嘘”了一声,道:“小声点行不行?老包——”

    点头一掀,黄牙一龇,包要花低声咆哮:“你他妈是做了亏心事啦,小声点!既敢打野食,就不要缩头缩尾,cao的。我在青松山庄被囚的时候,早就看出情形不对来了,你们两个他奶奶那种眉来眼去,暗中传情的样子难道说我姓包的还看不出来哪?好了,这一下子可如了你的愿啦,两地相思,久别重逢,怪不得见了面就这么迫不及待,忙着去找地方话旧去了,还他妈故意把我这碍眼的货支使开…”

    重重一哼,包要花又接着道:“行,我们回去之后就和君大妹子三头对面,大家把话说明,cao的,天下就有你们这种痴心女子负心汉唷…”

    又好气又好笑,心里却急,项真忙道:“别吵,老包,求求你别吵行不?这里面另有原因,现在不便讲,等一会我当然向你好好解释…”

    一翻自眼,包要花气吁吁的道:“现成的事实摆在面前,解释?解释个鸟!”

    叹了口气,项真道:“你先不要骤下断语,老包,说来话长,等你听完我的解释,如果还不满意的话,你再到君jiejie面前告状如何?”

    斜斜眼,包要花冷嘿嘿的道:“也罢,我便听你解释,不过,你若想给我掉花枪却是做梦,我姓包的招子亮,心也明!”

    焦的的点点头,项真道:“好了,现在就不要提这件事,行不?”

    捻捻鼻孔,包要花“呸”了一声道:“你他妈是心虚!”

    一把拉下包要花捻鼻孔的手,项真道:“公孙樵峰与汪菱的伤可包扎妥了?”

    板着脸,包要花道:“早妥了,上药止血,连包带扎,做得仔仔细细,比他妈侍候我的老爹妈还要来得尽心!”

    满意的点点头,项真又问:“他们两个的伤势还不至于致向吧?”

    哼了哼,包要花道:“你老人家的手自来极有份寸,要人伤到什么地步谁还逃得了?不过,纵然他们一男一女这两个丧不了命,却也注定终生残废了!”

    淡淡的,项真道:“这是不能避免的;江湖上闯,便与血腥结了不解缘,尤其曾给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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