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寄江湖_第十一章再决雌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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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再决雌雄 (第8/18页)

眼。

    “你居然在一侧袖手旁观,真好耐性!”

    万古雷一愣:“meimei不是要教训老儿吗?”

    娇娇恼道:“不错,我还要教训他!”

    万古雷见她气喘,忙道:“赶快调息,meimei累坏了,其实meimei犯不着与他动手…”

    “你不动手,难道我也一边看?”

    万古雷一怔,陪笑道:“是是,愚兄知错,meimei快调息吧!”

    娇娇这才找个石凳坐下,闭目调息。

    此时耿牛与老儿大打出手,两人招式一样,不出五招,老儿跳出圈外。

    “住手!你是宫明远的徒弟吗?”

    耿牛喝道:“胡说八道,看打!”

    老儿闪身躲过,喝道:“你明明是宫明远的徒弟,为何不敢承认?”

    耿牛正要答话,巧儿在一边跺脚道:“打呀!这老儿暗算我,还说要震碎我心脉…”

    耿牛一听,这还得了,又是一声牛吼,使出八成功力向老儿猛攻。

    酒翁大怒,立即变了招式,这一变,情形就不同了,耿牛的路数他熟,一出手就被封住,下一招要怎么打他已知道得清清楚楚,早作好防范。五招后,耿牛被迫得后退。

    巧儿急了,叫道:“打呀打呀,打…”

    耿牛又惊又怒,使出了全身劲力,但他的招式人家熟悉,轻轻就躲过。无奈之下,他变换了手法,突然停止进攻,改成守势。

    酒翁以为他怕了,便出手攻他。耿牛不躲不闪,与他对掌,来个硬对硬。

    “呼、呼”两声震响,耿牛退了两步,老儿只是双肩摇晃,一步也没有后退。

    万古雷连忙跃了上去,道:“牛弟,他熟知你的招式,让愚兄对付他。”

    酒翁冷笑道:“车轮战法是没骨气的人才采用的,但老夫并不放在心上!”

    万古雷道:“前辈已斗二人,不妨歇息一会,在下可以稍等。”

    这时,住福泽楼的秦忧等人和罗燕等四女带了兵刃跑来,一下散开围住酒翁。

    酒翁恶狠狠道:“万古雷,这本是你我之间的事…不对,还有这头蛮牛…”他指了指耿牛续道:“只要你说出宫明远的行踪,带老夫找到他,你的事就完。你若再执迷不悟,还拉这些人来送死,那就休怪老夫重开杀戒!”

    万古雷道:“前辈何必对以前的事耿耿于怀,依晚辈之见,前辈…”

    “住口,快说出他的行踪…”

    “此事碍难出口,请前辈鉴谅!”

    酒翁怒极,大吼一声出手。

    万古雷不敢怠慢,施展开玉蟾神掌,与老儿打得十分激烈。他存心要让老儿知难而退,因此半点不含糊,诸侠在一旁观看,一个个在心中赞不绝口,两人堪称绝世高手,出手之妙,闪避之巧,令众人大开眼界。

    此时,西门仪与邢开泰从外回来,见状大惊,季兰、巧儿把经过告诉了他们。

    西门仪看了一会,道:“这老儿当世鲜有对手,不知是什么人?”

    娇娇道:“不知道呀,只知他叫酒翁。”

    西门仪道:“古雷贤侄功臻化境,不会输给他,但最好不要拼内力,以免两败俱伤!”

    此时酒翁越打越惊,他一连对了三个对手,一个比一个厉害,万古雷的功夫之高,出于他意料之外,难怪祁连老祖伤不了他,似这般打下去,自己并无胜他的把握。

    这该怎么收场?走还是不走?要是刚才动手的一男一女两个娃儿来帮手,自己可就招架不住了,要是被他们打伤,岂不丢脸?

    就在这时,忽听个尖嗓子叫道:“停手停手,古雷别打啦,让我老爷子与他了结吧!”

    众人一看,是宫知非和汤老五、马禾等人,他们个个带着兵刃,显然是有备而来。

    酒翁卸万古雷跳出圈外,相对而立。

    宫知非走了过来,把酒翁看了看,道:“司空师兄,久违了!”

    娇娇等大惊,她出口叫道:“司空德!”

    司空德也拿眼打量宫知非,脸上显出诧异之色:“你是什么人,敢称老夫师兄?”

    宫知非眼珠一转,道:“咦,你到处找我,怎么见了面又不相识!”

    司空德又盯住他看了一会儿:“你是谁?”

    万古雷道:“前辈不是要找他老人家吗?怎么见了面又不认识?足见你找错人了…”

    司空德忽然大叫道:“你是宫明远?”

    宫知非道:“不错,我是你师弟宫明远!”

    司空德大概不敢相信:“宫明运怎会是这付模样?你该不会是冒名顶替的假货吧!”

    宫知非道:“货真价实,决不是假货!”

    司空德忽然仰头向天,哈哈大笑,笑得众人莫名其妙,而宫知非却有些尴尬。

    笑毕,司空德道:“你当年温文尔雅,自命风流,怎么三十多年不见,却变得这般猥琐,哈哈哈哈,这不是遭了报应吗?”

    众人一听,都把目光对着宫知非,见他獐头鼠目,很难想象出他当年是个风流小生的模样,不禁一个个咧开了嘴,脸上有了笑意。

    宫知非愁眉苦脸道:“师兄,别提当年好不好,彼一时此一时…”

    司空德板起面孔,双目露出凶光,道:“宫明远,当年是不是你到师父面前告我黑状!”

    宫知非道:“不错,是我老爷子告的。”

    司空德冷笑道:“你在师父面前只数我的罪状,却把你干下的事推得一干二净…”

    宫知非叫道:“哪有这么回事,我做的事也如实禀告了师父…”

    司空德狂叫道:“撒谎!你把你的事都往我头上推,害得师父差点要了我的命!你大概没想到吧,居然有一天,我还能找你算账!”

    宫知非也大叫道:“胡说八道!我要是都推了给你,你还有命吗?此外,我又何须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司空德一愣:“怎么,你也受了惩罚?”

    宫知非道:“你还有脸找我算账?我干的事不都是你出的主意?我那时年青,你是大师兄,什么都听你的,但后来我及时省悟,与你分道扬镳。可你越来越放肆,越来越胆大,到后来已经是肆无忌惮,无恶不作。我为了天下苍生,也为了师门荣辱,才去找师父告状。我跟随你误入歧途做下了几桩命案也如实奉告师父。我说你司空德缺的就是德,我宫明远,一点也不‘明远’只看到眼前的绳头小利,故我从此改名‘知非’,以铭记永生。师父将你捉住后关在何处我并不知道,对我师父则给了一颗毒药,服下后受了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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