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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章第四十七节:暂时不会动宋氏已 (第2/3页)
占尽了。”木槿宸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翻看着那份股份让渡书“宋思年考虑的真周到呢,宋氏起死回生了,他就回来接手,你可真是个傻瓜,签了这么一份不平等条约,被卖了还帮人数钱。” 木槿宸皱眉,却不是真的责怪。 “那你是同意了?”楚安然惊喜的睁大双眸,殷切的看着他! 木槿宸将文件丢在书桌上,耸了耸肩“我没说过。” 楚安然瞪她:“你明明就是同意了的。” “我哪句话说明我同意了?”木槿宸问她。 “那你要怎么样才同意?” “你是在跟我谈判,条件应该由你来出,我再看看要不要同意。” 楚安然紧紧的拽着自己的手上的书,睁着一双澄澈的眼睛控诉的瞪着已经将自己揽进怀里上下其手的木槿宸“木槿宸,你这是乘人之危。” “你可以选择不接受。”木槿宸将书丢在榻榻米上方的书架上,顺势将楚安然压在了身下,那双眼里涌动着异样的情绪,那么深、那么浓,像是一汪看不见底的湖水。 “木槿宸你——呜呜。”她最后的抗议直接被封住,只能手脚并用的在身上的男人背上无力的拍打! 早上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躺在床上了,丝质的棉被盖在身上,柔软冰冷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都慵懒的不想动,昨晚居然累的睡着了。转头看了眼近在咫尺的俊美五官,手指轻轻的拂过他浓黑整齐的眉毛,他眉形自然不锋利,柔和和了他脸部硬朗的线条! 手指渐渐往下,划过他的眼睑到鼻翼,最后停在他水润的唇瓣上。 手指沿着他的唇形描摹,嘴角勾起一丝甜蜜的浅笑,正准备抽回,却被猛然间含住!刚才还睡得很沉的男人此时已经睁开了眼睛,眸子很亮,盈满了戏谑的笑意“对你看到的可还满意?” “木槿宸,你早醒了?”楚安然想到自己刚才的小动作被他尽收眼底,脸不自然的又红透了。 “早就醒了。”木槿宸难得不再逗弄她,从床上坐起身子“快点起来,等一下记者招待会要迟到了。” “什么记者招待会?”楚安然拉着被子愣愣的问! 拥能木钢。木槿宸拿着衬衣的手轻轻一顿,转回头来看着楚安然,见她真是一副迷糊的模样“你不是要让满城皆知我们的关系吗?” “木槿宸,你这么说好像是我强迫你的一样。”见他一副完全不关己的表情,楚安然心里戚戚,赌气的说:“等宋思年回来,我们再寻个理由解除婚约就好。” “你敢。”木槿宸将睡衣丢在床沿上,双手撑在楚安然两旁,上半身沉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强大的压迫瞬间席卷了楚安然所有的意识。 她被迫仰着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半句话,原本只是赌气,哪想到他会如此大的反应! “既然宣布订婚了,就不能解除,如果你没有那份坚持,那我打电话让秘书取消今天的记者会。”木槿宸说着竟然真的拿出了手机,他是生气的,恨不得狠狠的拍她一顿,特别是听她说等宋思年回来后就解除婚约,是盼着和他旧情复燃吗?楚安然,怕是不能如你所愿了。 既然你自己提出了要做我的未婚妻,就应该承受后果。 楚安然慌忙拽住他的衣袖“别,我开玩笑的。” “以后,这种玩笑别再开。”木槿宸说完,已经抽回了衣袖,看了眼手上的表:“记者会在十点,现在是九点。” 楚安然慌忙起床,又是一阵手忙脚乱,木槿宸悠闲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早报,只是轻轻一瞥便不再看,最近财经版的头条都是岌岌可危的宋氏和突然失踪的宋思年! 他心里有些不安,对宋思年的失踪,和他相交两年,他不是这种不负责任的人。 “走吧。”楚安然从楼上下来,见木槿宸正皱着眉不知在想什么,瞥了一眼放在他身侧的报纸,宋氏那两个字就映入了楚安然的眼里。 当楚安然和木槿宸从车里下来的时候,无数的镁光灯在眼前闪过,亮眼的白光在楚安然面前闪烁,让她眼前只看得见白茫茫的一片,而她,似乎在这片白芒中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正当她努力睁大眼睛想看清楚时,一只温热的手从旁边伸过来,牵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臂弯! “木总,请问你身旁这位就是要即将和你订婚的楚安然小姐吗?” “楚小姐,请问你之前曾和宋氏集团的宋总有过短暂的婚姻,是吗?” 无数的提问争先恐后的砸过来,记者被保安挡在两旁,虽然不能近身,但场面还是一度混乱。 木槿宸的手始终坚定的覆辙她挽着他手臂的手上,不曾挪动分毫。 “楚安然,这么重要的场合你居然走神。”木槿宸不算大的声音透过纷繁杂乱在她耳边清晰的响起。 楚安然正想反唇相讥,木槿宸的声音已经在身侧响起:“请大家去会议厅等候,等一下有大家提问的时间。” 他的声音不大,却在这份吵杂中异常清晰,那种沉稳淡静有种蛊惑人心的魔力,刚才还杂乱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连保安都停止了阻拦。 楚安然挽着木槿宸的手从中间走过,场面井然有序,再无刚才的纷乱。 “紧张吗?”进了电梯,楚安然才松开木槿宸的手腕,这才发现,他的衣袖已经被揉皱了一块,上面深深浅浅的颜色,赫然是她手心的汗液沁湿了他的衣袖。 “嗯。”楚安然老老实实的点头。 木槿宸轻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如果你接掌宋氏,这种场景只是小巫见大巫。”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想起自己二十三岁那年接掌木氏的时候,那时,他还是个刚从海外归来学业初成的年轻男人,没经受过压力,没经受过挫折,甚至没见过大风大狼,而就是这样什么都不懂的他,被父亲丢在会议室,面对那群如狼似虎的股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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