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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6 (第2/3页)
季,我都会开一门叫做‘秘术符号’的课程。我会讲许多有关华盛顿特区的事儿。你可以来上这门课。” “秘术符号!”一年级新生又兴奋了。“所以说,华盛顿特区真的有魔鬼符号!” 兰登笑了。“对不起,但‘秘术’这个名词,不仅是指崇拜魔鬼、妖术符咒,确切地说,它的意思是‘隐藏’,或是‘隐晦’。在宗教压制时期,反教条的理论必须被‘隐藏’或‘隐秘’,因为教会觉得它构成了威胁,他们把有关‘隐秘’的任何事物都重新定义为恶魔,这种偏见至今还有。” “噢。”那孩子又泄气了。 不过,到了今年春季,兰登发现那位新生也夹在五百名学生当中,匆匆走进哈佛大学桑德斯剧院,这是个长椅嘎吱作响的旧讲演厅。他坐在前排位子上。 “早上好,各位!”兰登的声音从宽阔的舞台上响起。他打开投影仪,身后出现了一幅图像。“准备好了吗,请大家辨认一下,有多少人能够认出图中的建筑?” “国会大厦!”几十个声音异口同声地响起。“华盛顿特区!” “是的。光是那个圆顶就用了九百万吨铁制品。这在一八五〇年绝对是个无可匹敌、极富创意的建筑奇迹。” “酷!”有人喊出了声儿。 兰登翻了翻眼睛,希望有人阻止这个说法。“好了,你们中间有多少人到过华盛顿特区?” 每个角落都有手举起来。 “这么少?”兰登假装有些吃惊。“那么,有多少人到过罗马、巴黎、马德里,或者伦敦?” 讲演厅里,几乎所有的手都举了起来。 不出所料。美国大学的孩子们在进入严酷的现实生活之前,一个必要的仪式就是在夏天买一张欧洲旅游火车票。“显然,去过欧洲的人比去过我们首都的人更多。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欧洲没有饮酒年龄限制!”有人大声回答。 兰登笑了。“难道这儿的饮酒年龄限制真的能阻止你们喝酒?” 哄堂大笑。 这是开学的第一天,学生们要好一阵才能找到座位安顿下来,靠背木椅发出的嘎吱声要比平常的时间更长些。兰登喜欢在这个厅堂里教学,因为只需听听靠背长椅发出的嘎吱声,就可以了解学生们对讲演的热衷程度。 “说真的,”兰登说“华盛顿特区有着世界上最出色的建筑、艺术和符号形式。为什么你们去国外之前不先去看一下自己的首都呢?” “古老的事物更酷。”有人说。 “说到古老的事物,”兰登说“我假定你们的意思是,城堡、地下室、神殿…诸如此类的事物,对不对?” 他们一起点头。 “好吧。那如果我告诉你们,华盛顿特区也有这些玩意儿,你们怎么想?城堡、地下室、金字塔、神殿…全部都有。” 靠背木椅的嘎吱声小下去了。 “朋友们,”兰登压低了声音,走到讲台前面“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你们将会发现我们国家有着太多的神秘事物和隐秘的历史。正如在欧洲一样,所有最重大的秘密,恰恰就隐藏在显而易见的景象中。” 靠背木椅的嘎吱声完全消失了。 吊住你们的胃口了。 兰登把灯调暗,又打出了一张照片。“谁能告诉我,乔治·华盛顿在这里干什么?” 照片上是一幅著名壁画,描绘乔治·华盛顿身着全套共济会服饰站在一个模样古怪的装置前——那是个悬挂着一块黑石头的绳索与滑轮的组合,巨大的木制三脚架支撑着这个组合装置。四周站着一群衣着考究的观看者。 “是要举起这块石头吗?”有人大胆地冒出了一句。 兰登没吭声,盼望学生们得出正确的结论。 “事实上,”另一个学生发言了“我认为华盛顿正要放下这块石头。他身上穿的是共济会的服饰。我以前看到过这幅共济会安放奠基石仪式的画。在这种仪式中,都需要用三脚架装置来放下第一块石头。” “说得非常好!”兰登说。“这幅壁画描绘的是我们的国父使用三脚架和滑轮装置安放国会大厦奠基石的情形,那是在一七九三年九月十八日,十一点十五分至十二点三十分之间。”他停顿了一下,扫视着整个大厅。“有人能告诉我这个日期和时间的重要意义吗?” 沉默。 “如果我告诉你们这一时刻是由三位著名的共济会会员,乔治·华盛顿、本杰明·富兰克林和华盛顿特区的首席建筑师皮埃尔·朗方选择的,你们怎么想?” 还是沉默。 “很简单,除去别的原因,这块奠基石安放的日期和时间,是因为幸运的龙之首②正好处在室女宫。” 『注②:原文为拉丁文。』 大家彼此交换着奇怪的眼神。 “等一下,”有人说“你的意思是…这就像是占星术?” “没错。尽管这和我们今天所了解的占星术有所不同。” 有人举起手。“你的意思是我们的开国之父相信占星术?” 兰登咧嘴一笑。“非常相信。如果我告诉你华盛顿特区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其他城市都有着更多的占星术标记——十二宫图,星座图,奠基石的安放时辰正是由占星术确定的,我们的宪法制定者中半数以上都是共济会会员,他们坚定地相信星座和国运休戚相关,他们在建构新世界时密切关注着天体星辰的位置,你会怎么说?” “但整件事只能说明国会大厦的奠基石是在龙之首处于室女宫的时刻安放的——谁在乎这个呢?难说不是个巧合?” “但惊人的巧合在于,联邦三角地的三座大型建筑——国会大厦、白宫和华盛顿纪念碑的奠基时间虽然在不同的年份,但都精心选择了符合相同的星象状况的时辰。” 兰登望着满屋子瞪大的眼睛。好多学生开始埋头做笔记。 后排有只手举了起来。“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兰登笑了。“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得学上一整个学期。如果你好奇,就该来修我的神秘主义课程。坦白说,我觉得你们在情感上还没有准备好听到这一问题的答案。” “什么?”那学生叫了起来。“未免太小看我们了吧!” 兰登佯作思忖,然后摇摇头,调侃似的对他们说:“对不起,我不能说。你们当中有些人还是一年级新生。我怕这答案有可能会搞乱你们的思路。” “说吧!”大家都叫了起来。 兰登耸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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