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牛角_第三十五章双心连系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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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五章双心连系 (第16/17页)

?”眼角朝上抽吊了一下,但李斌还僵持着。

    于是,秋离叹了口气,道:“这就叫我为难了——口里是淡生生的还带着点悲天悯人的味道,但秋离手上的动作却狠得紧,他摹然以二指并起猛戳李斌肋下——那肋骨折断的地方!

    一声杀猪似的号叫尚未扬起,秋离的左手已用力抚任了李斌的嘴巴,顿时,那声号叫便成了窒息般的呻吟,李斌那张丑脸一下子似是缩小了,脸上五官也歪曲得离了原位!

    放开手,伸出舌尖在唇上添了一下,秋离笑吟吟地道“很痛么?当然,那地方原是折了骨的伤处呀,但这不算什么,等一会,还有更痛的呢。”

    象是在津津有味地形容着一道大菜,秋离又温柔地道:“马上,我要将你的衣裳剥光,找根够粗的竹子把你吊起来,当然,你断骨的伤处是朝着竹子的那边,然后,我们开始玩一种荡秋千的游戏,我扯你的身子到一个适当的距离,放手狠推,于是你那断骨的地方就刚好碰上了竹子又粗又糙的杆子上,我会再点你的‘哑xue’,令你叫不出声,啧啧,这样一来,我看着蛮好玩,你呢,恐怕就不大是滋味了…”脸色连变,冷汗滚滚,李斌颤抖着喘道:“你…你这狼心狗肺的…杀胚!”

    低笑着,秋离道:“别骂,老弟,上面说的那种游戏只是第二道菜,还并不算完…”搓搓手,他续道:“第三道菜呢,更简单明了,我们来玩抛绣球,当然,你就是球,我来抛,我可以准确无比地将你掷高低接,随意挥抽,而我每一次接任你的时候势必是你断骨之处,因此,不用抛掷很久,你就会喊妈,另外,你那一身没有断的骨头大约也就差不多要抖散了。”

    显然的,李斌是恐惧了,他颤抖地道:“姓秋的…你…你敢!你敢!”

    秋离一笑道:“不敢?我怕什么?”

    口里说着话,秋离又是如法炮制,象刚才一样,用一指头插在李斌肋骨折断的地方,当然,他的左手也早抚上了对方的嘴!

    一声惨啤化成了勒着脖子似的呜咽,李斌突然双眼翻白,脸色变灰,全身急速抽搐,连口涎白沫也流了出来!

    收回手,秋离望着李斌脸颊肌rou的颤动,他慢条斯理地道:“怎么样?是不大好受吧?这还是最轻的呢,等一下,你再尝到了那两种味道之后,就晓得更不好受了。”

    好一阵子——

    李斌才悠悠喘出一口气来,他喘息着,嘴巴大张,鼻孔急速翕合,眼角也不由自主立即一个劲往上吊抽…凑近了点,秋离又伸手出去,作势要解开李斌的长衣:“好了,现在开始给你吊高竹…”猛一瞪眼,李斌惊恐之极地哆嗦着开了口:“不…不要…我…我说…我说…”秋离的双手并不收回,他狠厉地道:“真说?!”

    喉咙里咕嘻了一阵,李斌哀求道:“真说…当然真说。”

    逼近李斌的脸孔,秋离暴烈地道:“听着,李斌,假如你胡扯八道或是言有不尽,你看我会怎么整治你,有一点你必须搞清楚——我是先找到葛世恒后放你们,换句话说,如若你诓我,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到那时,就算你给我叩头,我也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呻吟着,李斌讷讷地道:“我…我不骗你…我决不骗你…”收回手,秋离道:“反正你说实话就没错,否则,我上了当回来,我们两个见面的时候就更加有趣了!”

    剧烈地呛咳了几声,李斌微弱又可怜今今地道:“人还在你手里…我…唉,我哪敢返你?”秋离冷酷地道:“你能明白这一点,乃是最好不过的。”

    他沉缓地又道:“现在,说吧,葛世恒在哪里?”艰辛地吞了唾液,李斌忧虑又畏怯地道:“但…秋离…我若说了只怕师叔师伯师祖他们…他们会要我的老命碍…”哼了哼,秋离道:“不用担心,这个我早为你留了退路!”睁大眼睛,李斌嗫嚅地道:“你…早为我…留了退路?”点点头,秋离低声道:“不错,我方才不是也将他们三个老家伙搬出来耽搁了很久么?因此,你在外面这一段时间也和他们的时间差不多,他们自是不会承认泄漏了什么秘密给我,而你也用不着承认。”

    想了老半天才想通了,李斌放心地道:“你是说,只要你不讲出来,我的同门师尊们便不会晓得是谁泄漏的?因为我们四个人全被你请出来问过话,时间情形又差不多,谁都可以推诿抵赖而不被查出?他们不承认什么,我也可以不承认?”秋离硬邦邦地道:“就是如此,他们假设要猜,让他们去猜好了;况且,老实说,只要葛世恒复位,你那几位师祖师伯师叔恐怕就不会再有什么戏可唱了,你还含糊什么?在这件事上,你多少也有点功劳,我一高兴了,说不定还保你一本,免掉你的罪!”

    李斌越听越有道理,越琢磨越清楚自己该作什么选择,他立即转忧为喜,一片诚意地道:“秋——呢,秋爷,还请你老多提携多照应…我,我这就说啦,不错,葛世恒葛老掌门并没有死,他被囚禁在隔着‘百齐镇’东去不远的一处小山顶上,那座小山叫‘蛇背岗’,上头全长着些白杨林子,山虽小,却十分深幽掩隐,老掌门便被禁于山顶的一间石屋里,由我师父亲自守着…”秋离微微点头道:“你师父就是从掌门人排下来的第三位师弟?”李斌合作地道:“正是,他老人家名讳孙泰,号称‘铁链银刀’…”“呢”了一声,秋离在口中念了一遍:“‘铁链银刀’孙泰?”李斌低声道:“是的…”若有所思,秋离又缓缓地问:“何大器何前辈的一双脚筋乃是被利刃所挑断的,我曾察看伤处,疤形极似刀锋所留,而魏超能、朱伯鹤,邵达贵三个人我都已对过招了,看样子,何老前辈的脚筋更似你师父的杰作…”面色变了变,李斌期期艾艾地道:“这…这我却不太清楚…”秋离深沉地一笑道:“当何前辈被掳之时,他尚没有残废,是在被掳之后才由人加以伤害的,据何前辈说,他被掳的当晚,双手被反剪着绑起,踉踉跄跄地让人推着走向一条杂草丛生的小道上,那边,‘大宁府’的鹰爪孙由‘青皮狼’陈昭生领着也推着囚车沿相对的方向赶来会面,就在夜色黝黯中,在外面押解何前辈的那群叛徒里,突然有人出手挑断了何前辈两脚的脚筋,出手的人行动很快,又非常准确,等何前辈痛过了头,稍微恢复了点知觉之后,却已被关入囚车之内了,所以他也不知道是谁伤了他,但是,无可置疑的那凶手乃是你们这般叛逆中的一个,而以那人的功夫快狠情形来推断,你老兄这一辈里的师兄弟是望尘莫及的,那么,便只有朱伯鹤这一辈的人了,朱伯鹤这一代的人连何前辈算上,一共是五位,除了你师父是用刀的,朱伯鹤与邵达贵全使一双rou掌,连魏超能也用的‘点钢枪’,葛世恒和何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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