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爱_第二十五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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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五章 (第3/3页)

,显得典典很奢侈。典典穿着一件小衫,喇叭袖,短短的露出胳膊,细细的手指长长的指甲,妩媚无比。典典的肚脐虽然不能露出来,但只要腰左右扭一扭,就会露出细细的一条肌肤。典典穿短短的牛仔裤,露出圆圆的腿肚子,脚踝上戴着她那条金链闪闪发光。典典非要穿凉鞋,穿那种透明的玻璃绳细细的绕过脚背脚踝的那种。符锐知道典典那红艳艳的脚趾甲和晶莹透明的凉鞋是绝配,可是山林里有草有虫子甚至有蛇,典典这样要美不要命怎么行呢?可是典典就要这样,而符锐也就爱她这样,你有什么办法呢!符锐问典典,如果山里的景色很美并且没有其他人只有你和我,如果听到几头老牛脖子上的铃铛发出叮当叮当的声响时,是否想呢,典典兴奋的说:是的!

    符锐和典典花十元钱租了辆出租车把他们拉到山脚下。清晨的草叶湿漉漉的,从草丛间分开的一条小路向山的深处延伸,符锐拉着翩翩倒到的典典不多久便湿了裤脚。典典得意的说:“看我多有先见之明!”符锐转身去看典典的脚,那湿漉漉的脚变得水灵灵的,那白皙的脚背和红艳艳的脚趾甲给人以吻的冲动。山林里的典典简直可爱的要人命。符锐说:“典典你的脚上有好多小虫子,你怎么不怕呀?”典典本来就不是城里的姑娘、典典也不象大多数柔弱的女孩那样,典典天真的说:“我才不怕呢,它们那么小,又不会咬我,痒痒的才好玩呢!”

    空气可清新了,夹着许多湿气,凉习习的。山的深处没有别的,只有清静。小草、野花都清清脆脆,嫩的一掰就能断。和小路结伴同行的是一条小溪,好些藤蔓植物就一簇一簇悄悄的垂在小溪边。典典跑过去摘野果,典典说这红色的是五味子、那紫色的是山葡萄、那绿色的是轮叶沙参。可惜凡是典典说得出的符锐也说得出,这两个天生的一对儿仿佛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寻着小溪水的源头,一直看到溪水钻到大石头的缝隙里,往回走多不情愿呀,还是呆在这儿。典典没有让符锐增长见识,典典就有些懊恼。典典本来拿了根木棍准备掏沙参,现在就拿那根棍在水里搅,搅啊搅,搅混了水,冲得好远都混成一片。符锐说:“典典,这么清亮的溪水你都忍心把他搅浑了,你怎么这么坏呀?”典典说:“我就坏,我就坏,我就搅,我就搅,我把泥沙都搅起来,把木棍都搅断了,泥星弹到我眼里了,我就骂,我就猛骂,骂泥巴,骂水,骂石头,骂草,骂你,谁靠我近我就骂谁!”

    符锐痴迷的看着典典,典典根本就不属于那个纷繁复杂的人间,典典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典典是水是风是云是雾,典典是什么材料做出来的呢?

    符锐夺下典典的木棍,把典典那脏兮兮的手拿在自己手里,打了两下,然后象给他俩将来的女儿洗手那样,一把水一把水的给典典洗,典典呆呆的撇着嘴任他摆布,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符锐洗完典典的手,使劲把它甩了甩,又用衣服去擦典典的手,符锐看见典典手背上那天晚上烫的疤痕,那儿已经完全好了,长了红红白白嫩嫩的皮肤,那个圆圆的疤痕上面有一层明亮的膜,安详的象水面一样平静。符锐把典典的手捂在自己的手里,符锐象一个慈爱的父亲看着一个生病的孩子那样看着典典,典典也是这样定定的看着他。也许是山里的气候不同,也许是山里的温度—度不同,符锐和典典这样子着对方一直也没有想起性,他们忘了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什么可做的事情了。

    太阳光渐渐从温柔变得热烈,远处的松林里确实传来牛脖子上叮当叮当的铃声,符锐侧耳聆听着那静静的叮当声,符锐痴痴的看着典典说:“典典,你听到牛脖子上的叮当声了吗?”典典也痴痴的看着符锐说:“我听到了,它和我童年时候听到的一模一样!”符锐说:“我们曾经讲过的话哪儿去了呢?”

    典典听着那些叮当叮当宛如宁静的天堂传来的声音时,典典的神志不清晰了,典典望着符锐,典典的脸潮红了,典典的呼吸也急促了,典典乱乱的说:“符锐我们怎么呢?这地下都是泥,也没有一个手扶的地方,站着做一会就累了,怎么办哪,老公,你说怎么办哪?”符锐说:“我们去那边的松林里吧,松林里有厚厚的松针,松树都是高大笔直的,那儿的条件比这儿的好。”符锐害怕典典被弄脏了,也害怕典典累着,就拉着典典的手,就和典典这样手拉手往那叮当叮当的铃声走去。

    太阳光从林间的缝隙里透射下来,象温暖的手抚摸着人们的身体。有林间的小鸟伸着脖子,用闪闪发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探看,看看是谁在那儿用**的音符自由的吟唱;有厚厚的松针下面,钻出脑袋的小芽芽好奇的仰望着世界,它希望有一滴甘露能落在它的头上。那些坚贞不渝的叮当声永远来自那寂寞的老牛,这些不会说话的动物们可以为符锐和典典作证,他们绝对是在用性和心灵,而不是山底下那些凡人们说的yin秽肮脏的东西。

    从这一天开始,符锐和典典开始准备结婚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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