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爱_第十一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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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 (第3/4页)

、唇,她不用化妆就是这样勾引人。

    符锐在大学时曾在一家美容学校学过文刺,他还取得中级美容师的职业证书,符锐的内心里有一种孤独的审美和追求,这也许和他不同寻常的人生经历有关。他喜欢那种在皮肤上留下彩色的图案,他除了觉得这是性感的一部分以外,他也确确实实觉得这是一种自由的美,只不过人们不知出于哪种目的要去诬蔑它。

    赵爽说:“我这样打扮,走到哪,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是小姐。”她这么说一幅无所谓的样子,甚至还有一点骄傲。符锐就抱着她好好的亲她的脸、眼、额、嘴。赵爽也好好亲着符锐。亲一会他俩就开始做起爱来。符锐和赵爽,赵爽是睁着眼的,她爱看符锐一下一下捅她猫咪时的眼神,符锐也同样爱看他捅赵爽猫咪时赵爽的眼神,他们都充满**的看着对方,这决不是虚假的,他们边这样看着对方,便不停的做着,感情上来了就亲一会,然后继续做。

    符锐感到非常释放,符锐大胆的问赵爽:“跟你做过的男人有没有一千个?”赵爽从来没想过这件事,便算给符锐听:“一天就算跟三个男人做,一年365天,就是一千多个,我都做了十年了,哪才止一千个呀!”符锐问她:“你能保证每天能有三个男人跟你做吗?你没有休息的时候吗?”赵爽说:“客人最多的时候我一天做过十多个,人少的时候一个也2、3个,来事了休息一个星期,有时回老家耽误十天半月,还有一些老夫老妻象咱俩这样的只算一次,那也很容易超过一千个不一样的男人!”符锐羡慕的说:“你真幸福,我才和差不多10个女的做过,跟你比都没法比。”赵爽说:“男的怎么也应该比女的少,不过你一直能做到80岁,最终也不一定比我少!”符锐说:“可惜我不是女的,我要是女的我第一选择就是当小姐,又好玩,又挣钱。”赵爽说:“你说的容易,碰到你这样的当然好了,碰到难侍候的,半天硬不起来,闹死心了。”符锐诚实的说:“我第一次找小姐就是那样的,不过我第二次就好了,就都象现在这样了。”他俩边聊天边,快活的不得了,最后两人双双达到了**。

    赵爽经常自豪的跟她的同伴们说:她每次都能跟符锐达到**,他俩做的比谁都好。

    走出桑拿浴的符锐,心情一点也没有轻松,桑拿浴里不是生活,真正的生活还是外面那个众目睽睽人来人往的现实世界。

    符锐没有半点喜悦的找到薛惠,告诉她凑了5万块钱,可以交房子的头期,房子钥匙就可以拿到了。薛惠倒是惊喜无比,态度也180度大转弯。符锐也记不得她是怎样的高兴模样了。

    薛惠开始和符锐商量订婚的事情。符锐是个啥也不懂的人,也没有人告诉他怎么做,一切都是女方父母主动告诉薛惠,薛惠再转告符锐。婚姻的事本来应该是男方主动些,结果在符锐这儿全是女方主动了。薛惠委屈的说:“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四六不懂的人,你到底是装傻,还是真傻啊。”符锐确实不懂各种礼节,再说,符锐是一个最怕约束的人,他最不习惯在薛惠的家人面前交谈,他感到手脚都没有地方放,他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两个人结婚应该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要把那么多复杂的关系都牵扯进来呢?

    还有一点符锐感到非常别扭:夫妻双方的关系是改变了,他俩可以改变称呼,因为这样的称呼是他俩的专利,这是天经地义的也是双方情愿的。可为什么要把对方的父母也叫爸妈呢,生你养你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时时刻刻牵挂你、希望你好胜过自己的那两个人才是你的爹娘,你叫了几十年对这种称呼有刻骨铭心的认识,难道突然间就放到两个陌生人身上了吗?你叫了他俩爸妈,他俩就能把那种亲生亲养、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时时刻刻牵挂他、希望他好胜过自己,把他俩叫了几十年对他有刻骨铭心的体会的称呼,突然间就放到你这个陌生人身上了吗?

    谁相信啊!北京市的离婚率是30%,有三分之一的夫妻和他们的爸爸mama一夜之间就变成陌生人,这不是荒唐至极这不是古训中说的**吗,是哪个混蛋东西发明的这种陋习。即使全中国人都认为这是对的,符锐也决不承认,但他嘴里还是这样叫的,只是每叫一次,他就感到**了一次。

    薛惠说符锐家应该来个长辈上门订婚,同时拿上1万元钱,寓意是万里挑一,我薛惠就是万里挑一的好姑娘。现在已经有很多人都要2万了,她们都是二万里挑一的好姑娘了。你符锐是个穷光蛋,也娶不起那样的。符锐知道薛惠是跟他开玩笑的,但这样的玩笑最好不要开的好。

    薛惠还说接下来房子的装修钱、家电钱、三金钱…都应该男方准备好。

    薛惠还说了些什么符锐再也没有记住,符锐说不清楚薛惠为什么会如此逼迫自己,到底是遵循陋习还是要面子还是别的什么,中国的年轻人就是这样用自己的恋爱一代一代的巩固着我们的传统美德。

    符锐觉得,他和薛惠的恋爱有过许多失败,但这是薛惠在她恋爱中最失败的地方。

    清晨,符锐趴在寝室的后阳台上,看着窗外那一片空地发呆。

    那一片空地上来了一群外地的打工仔,他们扛着大包小包,运来一车砖瓦木头。符锐想,这些远道而来的人们准备干什么呢?他们该不会是要盖一座新房子吧。这些人真的是要盖一座新房子。他们像摆积木那样从早晨一直摆到下午,到晚间他们就真的盖起了一座小房子,稳稳的座落在符锐的窗户对面。他们还搭起一个灶台,露天的,用大圆木点着了做饭,做完饭把圆木再拿出来,在地上把火苗蹭灭了,就形成了一支巨大的笔,这支巨大的笔是用来书写他们的人生的。他们十多个人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就津津有味的吃上了晚饭。符锐仔细观察,发现有一个穿着黄军装的尽然是女的,也像男的那样粗犷。符锐听得出他们讲的是四川话,和符锐算是半个老乡,符锐苦苦追寻的家,在他们手里,只一天功夫就完成了,他们十多个人就这样住在那里边了。第二天早晨,这些远离故乡的人,匆匆忙忙的吃完饭就去远处的工地干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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