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风1276_750章天堂之药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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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50章天堂之药 (第4/6页)

臣后列英气勃勃的英迪莎尔,不由长叹一声:罢了。便是我不用这毒计也早有人用,今后也必然为他人所用,算下来宁教我欺人,莫被人所欺,教廷负义在先,须怪不得我使这条绝户计!

    他朝李鹤轩、马可波罗做了个只有他们两人才明白的手势,然后告诉布雷默偏殿赐宴,交还耶路撒冷之事待大汉朝廷商议之后再作答复。

    布雷默与加布利埃尔对视一眼。脸上神色已是掩藏不住的欣喜,在他们看来,楚风的态度已经说明了一切。

    深明内情的侯德富瞧着李鹤轩、丐可波罗满脸堆笑的上前,心中却是替布雷默低声嗟叹:始作俑者,其无后乎?

    “李鹤轩?这个有着冥王哈迫斯绰号的人物,看上去也没什么了不起,我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名声如此可怕?。

    推杯换盏、酒酣耳热之后,感受了李鹤轩、马可波罗两位大人的殷切招待以及中原华夏的精美食物,加布利埃尔不禁好奇的低声问布雷默。

    布雷默嘟嘟囔囔的道:“我怎么知道?也许,东方人总是习惯夸共闺吧。在异教徒的字典甲很难找到诚实这两个牢门

    此时的枢机主教大人满嘴塞着食物。烤rou、蒸鱼、美酒、甜食,流星赶月般吞下,没办法,自打罗马帝国覆灭北方蛮族入侵,欧州刚从茹毛饮血的时代走过来多久啊?三百年前法兰克的大帝、国王们,还拿剑砍生猪rou吃呢,现在的烹调水平也就刚刚到“煮熟”这个程度,再加上香料价格居高不下,就算枢机大人的厨房里。胡板、花椒和丁香也不太多见哩。

    像梦梁录里记载的多达几百种菜谱。欧洲人见了简直就是膛目结舌。

    加布利埃尔问不出什么便也罢了,倒是美食对他的吸引力更大,一仰脖子灌了口美酒,又抓起只红烧鸡腿大啃特啃,满嘴流油。

    罗马天主教不像后世的清教徒讲求生活简朴,相反,这个时代的主教们以奢侈为荣,动辄用纯金打造圣杯,法袍要西班牙天鹅绒或者中国丝绸,还得绣上精美的花边,烹调也崇尚价比黄金的东方香料,至于中国瓷器、细兰宝石和波斯猫儿眼更是他们的最爱毫无疑问,是欧洲农夫辛苦缴纳的什一税和购买赎罪券的一枚枚铜板,供应着主教大人们的奢靡生活。

    正因为如此,布雷默和加布利埃尔遇上了美食、美酒,那是一定要吃够本的,而且他们也习惯了暴饮暴食,要知道名垂青史的亚历山大大帝就是烤rou吃多了活活胀死的,英王亨利一世死于食用大鳗鱼之后的消化不良,中世纪一位主教的菜单是整条烤羊,,

    两位客人穷形尽相的狂吃海塞,李鹤轩浅饮低酌不以为然,倒是马可波罗见两位同胞如此作为,受华夏文明浸yin了十余年,他只觉得脸上发烫,颇有点瞧不起这两位。

    终于酒足饭饱,李鹤行热情的道:“两位远来不易,咱们中国的圣人曾说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自然应该受到最好的招待来啊,把咱们的福寿膏拿来!”

    福寿膏勺这是什么东西,没听说过呀!布雷默和加布利埃尔本来已经酒足饭饱了,听到李鹤轩如是说,登时两眼放光,眼巴巴的等着那玩意儿,两人暗自思忖:今天咱们天上飞的、水里游的、陆上跑的都吃过了。大汉的烹调手段实在非同凡响,但李鹤轩说那福寿膏才是待客的极品。这样说来,它的味道岂不是犹胜前面许多种珍槛美味?

    布雷默甚至隐隐有些后悔,觉得前面不该吃太多,这会子肚子涨得难受,要是吃不下那最最美味的福着膏。岂不是亏大发了?

    但福寿膏端上来之后,两人立马大失所望:黑不溜丢的东西,表面粗糙,一块块的看上去就跟马粪差不多,有种刺鼻的奇怪味道,闻起来不知算香还是算臭。

    尤其令人莫名其妙的是,银盘子里还摆着油灯、木管小铜盘等物件,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两人倒是知道有些阿拉伯人喝咖啡是现煮。心说难道这黑不溜丢的东西也是咖啡之类,就在宴席上用油灯现煮来喝?那么木管做什么用,喝它的吸管?

    李鹤轩笑得非常诚恳:“这福寿膏乃是印度所产的贡品,既不是吞服。亦非煮食,究竟如何享用,待我替两位示范示范。”

    李鹤轩说着就动手,用极好的小银刀切下一虚,装在小铜盘里放在油灯上文火煎熬,随着那黑色的固体变成浓稠的酱膏,便有一股股奇异的香味散发出来,令布雷默和加布利埃尔为之心驰神往。

    布雷默网喝了不少酒,脸红红的。搓着手急不可待的问道:“这、这就可以吃了吗?”

    李鹤轩微笑着摇摇头,待那异香越发馥郁,才把小木管伸到小铜盘上面,用深深的吸了一通。

    这一吸不要紧,只见他脸上露出心醉神迷的表情,目光焕然,又深深的大吸了几口,舒服的小声呻吟起来,丢下木管的时候,已是两腋风生飘飘欲仙。

    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戒心,布雷默和加布利埃尔本来在期待中还有点儿戒备,但见李鹤轩抢着先享用了一番,脸上又是那种绝对伪装不来的舒服神情,他们就连半点疑心也没有了,抢着照李鹤轩的办法吸食起来。

    最初,布雷默皱了皱肩头,第一次吸食鸦片并不会立即感觉到快乐,相反还会有头昏、乏力的不良感受。

    但李鹤轩示范在前,布雷默又吸了第二口、第三口,,渐渐的他的眉头舒展开来,脸上露出迷醉的神情,时而心驰神往,时而眉飞色舞,不知道脑海中是实现了教皇的梦想。还是干脆上了天堂,总之他一会几坐立不安,一会儿又高声咏着古希腊诗人的名句,颠颠倒倒一塌糊涂。

    加布利埃尔的情况则略有不同,鸦片给初食者带来的感受是千差万别的,这位大骑士长没有过分的兴奋,反而沉静下来。似乎福寿膏给他带来了特殊的灵感,加布利埃尔将黑色的固体放在手指下慢慢搓捻,突然大笑起来:“哪儿是福寿膏?这就是希腊的阿片!哈哈,大汉竟给它取了个福寿膏的名字来骗我们,好笑,太好笑了”

    李鹤轩闻言眼皮跳了跳,眼中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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