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月色撩人_第52mdash;mdash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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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2mdash;mdash (第2/6页)

明白吗?

    “我不相信你是个心胸狭窄的女人,更不相信你会是妒妇,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他痛苦地在我耳边低诉。

    为什么?因为我们相差了三百年的爱情观,因为你不懂什么是爱情的忠贞!

    一滴guntang的泪珠从眼角溢出,胤禛,要怎样你才明白我的心?

    他温热的薄唇印到我的额边“秋月…你若真不想见我…我走,你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了…”

    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压抑已久的哭泣声无法自制地逸出“胤禛,我该怎么办?”

    …

    “额娘,你没事了吧,阿玛说你病了,不让我来烦你,你好了吗?”乐乐偎在我怀里,可怜兮兮地说。

    “额娘没事了,宝贝不用担心。”我搂住她软软的身子。

    那天说完那些话后,他再没出现,只有太医留了下来,在太医的精心护理下,我很快康复了。然而,身体康复了,但心中的疮伤却没好。他的一番话在我心底久久回响。

    三百年的代沟,我们如何去填平它?

    云飞静静地站着,从跟着乐乐进来后,他就一言不发,小小年纪,性子就象胤禛一样稳重。看着他冷然的双眼,我仿佛看到另一双同样冷然的眼睛,只是那双眼睛有时会充满温情、充满喜悦、充满宠溺、充满爱恋,但,如今,那里面更多的是无奈、是痛楚、是悲伤…

    “云飞,对不起,这几天我不舒服,没能顾上你,你还好吗?有没有人欺负你?”

    “我很好。秋姨。”他眼中的冷然有些破碎,透出丝丝的感动。

    “有什么需要的你就直接地跟我说,不要有顾虑,以后还要麻烦你帮我看着乐乐,不让她闯祸。”

    “额娘,宝贝会听话的。”乐乐不满地抗议。

    “是。秋姨。”云飞坚定地说,像在许下重要的承诺。

    莫名地,我相信了他,他身上有种东西的胤禛很像,让人看了能安心。

    又过了半个多月,福晋派人来传话叫我们回去,我推说身体不好,怕过了病气给府里怀孕的钮祜禄氏还有也传出喜讯的耿氏,想继续留在庄里。福晋还没有回复说允不允许,胤禛就又来了。不过半个月没见,他清减了许多。

    “真的不想回去?”吃过午饭,我们坐在厅中喝茶。

    “是。”我答,我还没想好如何跟他相处。

    “额娘说她想乐乐了,让乐乐进宫陪她。”

    “娘娘有令你就带她去吧。”

    “你呢?要一个人留下吗?”

    “怎么是一个人呢?不是还有云飞、兰香和小绿他们吗?”

    “随你吧。”

    他又坐了一会,带着乐乐走了。

    乐乐一走,庄里清静不少,小绿兰香他们怕我闷,变着法子逗我开心,但我却更喜欢和云飞在一起。胤禛派了秦全来说已经帮云飞找到先生,过了年就来上任。闲着无事,我先教教他。

    云飞以前说只跟他父亲学过几年字,好象是太过谦虚了,我给了本唐诗他,大部份的字他都认得,只有些比较生僻的认不出。我陪着他一起背诗,遇到他不懂的就慢慢解释给他听,云飞这孩子很聪明,一点就通。

    有个这么聪明的学生,让我这个临时老师很得意,我干脆不再教他背诗,每天带着他到处走,抓住每个机会给他灌输各种知识,天文、地理、生物、自然…甚至英文。只有一样他学不来,那就是音乐,他怎么也不肯开口唱歌。

    云飞开始很拘谨,只听不说,后来慢慢地也敢大胆地向我提问,我经常会被他问得张口结舌,然后,我们就一起翻书找答案。

    我弄了个玻璃温室,那些珍贵的玻璃是我耍了个小聪明向穆景仁讹来的,不多,只够建个十平方的小温室,但这已经令穆景仁心痛不已了。我带着云飞在里面种了些蕃茄黄瓜,费了不少心思,总算有些成绩,不过,成本太高就是了。没有空调,我天天用雍王府送来的上好的木碳给大棚加温,够奢侈的。而且,第一次种,也不知是哪里没控制好,那些蕃茄黄瓜都不像当季的香甜,味道淡淡的,水分也不够,我很快没了兴致,但云飞却很有毅力,继续每天到温室里努力。

    十三的牢sao

    乐这次进宫,不到一个月就跑回来,说是惦记着玻璃房里的黄瓜,跟我们捣鼓了几天,她阿玛就又来接她了,这回是她爷爷想她。

    奇怪了,乐乐离宫不过十多天,老康就想她了?有这么夸张吗?他那么多孙子孙女,不会都想留在宫里吧,我怕房子不够住。问乐乐,她得意地说她爷爷最喜欢她,所以只要她陪。切,也不知是真是假。

    不过,这份荣耀让乐乐又高兴又烦恼,人小鬼大地和她阿玛商量了半天,她阿玛答应半个月接她回来一趟她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整个冬天,这父女俩从皇宫到庄子来回跑,大冷天的,也不怕冻着。

    年前几天,胤禛单独来了一趟,问我回不回去过年,我自然不想回去,他也没勉强。

    这是我第二次在庄子过年,多了两个小孩(云飞少年老成,不算),热闹了很多,但联欢会却开不成了。福伯福婶说老了唱不了,小红嫁了,大宝阿寿也不肯再耍宝,大家围在一起吃过年夜饭,闲聊了一会就散了。

    前些日子我无意中翻到了以前酿的葡萄酒,打开后酒香扑鼻,味道正好,一时高兴,多喝了两杯,结果昏昏沉沉的,早早睡了。

    年初一,被震耳的炮竹声吵醒,睁眼一看,天已大亮,忙急急起床,正准备学着以前老人的样子给大家发红包,兰香就告诉我十三阿哥来了。

    “十三爷,这大过年的,您怎么一大早跑来这里?不会是想来讨红包的吧。”我看着十三打趣。

    “四嫂赏的当然要了。”他笑笑,但笑得有些假。

    “十三爷来是有事?”我问,看他的样子,好象不是很开心,有谁惹到他?

    “四嫂的日子好象过得不错,昨晚过得也很开心吧,不知四嫂想不想知道四哥昨晚是怎么过的?”他眼中明显透出不悦。

    他一大早来,不会是为了告诉我这个吧。怎么过?他不就是和他的女人们一起过?按祖宗规矩,他昨晚应该睡在福晋的房里。我心中泛酸。

    “十三爷想说什么?”

    “四哥昨晚喝醉了,不知四嫂是否想知道为什么?”

    喝醉了?胤禛一向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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