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姿物语_第二章把酒话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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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把酒话心 (第5/7页)

 之后在几乎不引起任何人察觉的情形下她在海岸边飘身降落静静地看着前方的汹涌波涛无定无向的狼头就好像此刻不知该何去何从的自己。

    因为日本6沉的余震影响岸边的狼很大风也很强尽管还站得老远但是白狼激打在岩石上的细碎波沫仍是飞溅过来打湿了衣衫。

    海风鹹鹹的洒溅在脸上的狼沫也鹹鹹的顺著脸部轮廓缓缓地滑了下来…

    有流泪的味道。

    自己并不想哭可是在这个适合用泪水来悼念死者的时候或许这个样子比较好吧。

    孤独的寂静时间并没有维持太久虽然正在饮酒与休憩的人没有察觉到她已经醒来但海边还是来了访客。

    这个岛距离日本遗址并没有太远对于一些想要离群独处求得一点安静的人来说除了漂流在海上就只有站在岸边了。因此尽管织田香刻意隐藏住自身气息不想被打扰却仍是被某个正在海上漂流的人现了她的身影。

    狼头忽然变大了气劲中感应到的东西有人正以力量破狼而来。太过熟悉的感觉织田香立刻就知道来的是什么人。

    无数的画面在脑中迅闪过思绪错乱无法迅整理出头绪织田香并不喜欢这种感觉。对于她来说这个人就像枫儿mama一样是一个自己还没准备好要面对的人。

    只是除了那种怪怪的感觉外心跳的度、脑里的混乱似乎还有著一些…

    被人类称之为怒气的东西。

    “轰”的一声巨响织田香的左手挥出强天位力量蕴含在这一击当中整个沙滩的沙子暴扬起来组成一道沙之帘幕阻挡在她与来人之间。

    仅仅是强天位力量而已如果要硬闯天草四郎绝对作得到但是面对这层沙之帘幕的他却显得不知所措不明白帘幕之后的那人为何对师父采用了这样的态度?

    “师父我们两个不要再见面了。”

    平静却坚决的女孩嗓音从帘幕之后传来隐约可以看见她的背影正跨步离去。

    “我们两个再也不要见面了…”

    万难想到会受到这样的对待天草四郎登时如遭雷殛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帘幕因为失去力量而消失徒弟的身影在眼前缓缓消失。

    阿香与自己决裂了?!

    从来只是努力讨著师父欢心不曾展露过内心真正感受的她第一次在师父面前露出真我把自身情绪表露出来。然而却是一个这样的场面与将她视为儿女的师父宣告决裂…

    但是自己又怎么能够怪她?身为她的师父更是她在这世上极少数的亲友之一当面临紧要关头自己没有能够守护她让她独自一个人孤军奋战还第一个把她出卖令她家破国亡这样子的自己有什么颜面再值得她尊敬?再值得她视己为师了?

    “阿香…师父不会怪你因为你没有作错师父只是一个自私自利、从没顾虑过你感受的浑蛋只是一个有强天位力量的糊涂虫…像我这样的浑蛋又怎配再做你的师父?我…不配了。”

    天草四郎踩著与来时兴奋心情截然相反的步伐失魂落魄地走在沙滩上朝著大海走去。

    “哈哈哈哈~~”

    凄楚的笑声带著悲怆与自嘲长长地回荡在沙滩上当巨狼朝他拍击过来可以轻易踏波而行的天草四郎却被狼头席卷而去一如他此刻丧闷欲死的心情深深地朝海底沉去。

    “外面是什么声音?好像很吵?有人在放鞭炮吗?”

    “神经病你这死要钱的又还没死怎么会有人放鞭炮?”

    “浑帐等你死了会放鞭炮的人肯定多我十倍你这个人见人嫌的大煞星哪里有嫌我的资格?如果不是放炮那你告诉我这是什么声音?”

    “这个嘛…”

    本来想说是“落败狗夹著尾巴的哭声”李煜却忽然一笑把想要这么说的念头取消摇摇头表示不知道跟著就喝光了杯中的酒。

    把他这个动作看在眼里源五郎在李煜背上重重拍了一记笑道:“二哥最近修养好了很多啊换做是以前你绝对不会这么厚道的。”

    “哼我本来就是个好人哪像你们两个害人的东西…”李煜笑了笑道:“保有赤子之心确实是件好事可是…人不学著成长是不行的一辈子天真幼稚只会做尽伤己伤人的事。”

    意有所指的话语李煜将目光投向酣睡在吧台上的妮儿源五郎正小心地为她披上一袭薄被。

    “…所以这么说来你几个月以后还有一场决斗要打?”听完李煜大致述说了一遍在海外数年的经过韩特最在意的就是这一点。

    “啊?是啊非打不可的有一场剩下来可打可不打的有十几场至于那些人家追著我要打我没兴趣打的…一百多场跑不掉吧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

    这么率性的回答不难想像他在海外过的是何种生活。

    以这人的个性本来就很容易引起摩擦进而生冲突虽然说实战正是有心磨练武技的他最好的提升方法但照这情形看来他在海外该不会三天一小打五天一大斗吧?如果到海外就能过著这种以战斗当饭吃的日子那么只要把多尔衮、奇雷斯这种生物送到异大6去风之大6应该会平静许多吧?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如果这一场决斗我不死的话…废话我当然不会死和我决斗的人一向没好下场。”自信地笑着李煜沉吟道:“今生恩怨今生了当我把海外的恩怨了结得差不多就可以心无挂碍地回来了。”

    “海外的恩怨了结?那本土的恩怨你什么时候清算?”

    胆敢用这口气提起禁忌话题的人李煜身边并不多见但韩特无疑就是个很好的人选。被这一问李煜道:“有时候…恩怨必须了结但不一定要亲手来了结…”

    乍听之下似乎是某种已经释怀的宣告但无论源五郎或韩特都知道他绝没可能这般轻易就放开过往那么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就很耐人寻味了。

    可是无论他们两个人怎么再套话李煜都不肯对这话题再吐露些什么源五郎遂改变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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