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十八招_第十四章三分春妖女十八招七分妖女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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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四章三分春妖女十八招七分妖女 (第2/4页)

   沙瑶姬听了,答道:“姑奶奶就是来找(老公)的。”

    说完,眼睛向爆米花一眨,跳到圈外,一连几纵到了墙角。

    这时惊动了府上教头,一个个手执兵器,声势汹涌,拥了过来。

    沙瑶姬不急不忙,跳上围墙之上,裙摆一掀,一招“满裙春色”展露众人眼前。

    一班教头看得目瞪口呆,忘了行动。

    接着,沙瑶姬一招“一缕香吻”朝他们妩媚做个飞吻,顺手打出铁松子。

    “拜拜!”

    旋即扬长而去!

    众教头气得直跳脚。

    爆米花见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此刻,张飞虎的儿子“张大胆”人人都称他“帅爷张”他刚从妓院买醉回来,一到相府,即闻内宅闹哄哄,不由大吃一惊,宛如一盆冷水从头淋下,酒意全消急奔家门。

    只见大门关紧,不知道闹出了什么事,急忙爬墙而上,奔上大厅。

    小岚早吓得木人似的,在厅角里发抖。

    老刘、小蔡两个呶着雷公怪嘴,心里好生奇怪,不知如何是好?

    帅爷张问明事情真相后,大发脾气骂道:“你们围杀一个女人,尚且不能捉获,还能效劳我爹受聘校卫的职位吗?我觉得你们太饭桶了!”

    厅上寂静无声,一个个敢怒而不敢言。

    爆米花见沙瑶姬脱险,暗自快慰,懒得开口。

    黑牛听不惯,怒目圆睁驳斥道:“我cao你妈,叫声你小爷,不要骂人行不行?我们的本领不错了,你要偷笑啦!你要不满意,老子回山去做大王爽歪歪!”

    帅爷张大怒目抽出佩剑,正要向黑牛火拼,一旁的走狗师爷“曹立三”一把拉住帅爷张的右臂。

    “干什么?”帅爷张怒道。

    曹立三和言悦色道:“少爷,一家人何必自寻烦恼?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你就原谅他吧!”

    爆米花恐怕事情闹大,少了个助手,究竟不便的,就上去把黑牛劝了下来。

    两方有了和解的人,事态就消解了。

    这时,张飞虎从机关室出来,查问经过。

    帅爷张便从实报告。

    张飞虎坐在太师椅上点头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以后加紧防备就是,派人到群英馆,命李茂对于取用武生,必须严格,不能马虎凑数,并请银杏、金杏仙子,两位台主一同防守相府。”

    帅爷张立即命家将去。

    张飞虎脸色一变,怒道:“老刘、小蔡、小岚在那里?快来见我。”

    老刘等战战兢兢走到张飞虎面前,一声也不敢吭。

    张飞虎喝道:“两个狗奴才为何勾结小岚,假装小姐,是受谁的计,快说,否则打断你的狗腿。”

    老刘浑身打战道:“相爷命小人和小蔡去接小姐,明明是小姐上轿,到了这里,变了女强盗,实在不知情,只要一问小岚便会明白的。”

    张飞虎一想不错,又问:“小岚,那个女的到底是谁?你和她敢弄诡计当众行刺老夫,胆子真的不小,快点说,否则用刑。”

    小岚慌得失魂落胆,语无伦次道:“相爷在上,小人实在是冤枉的,请相爷查明,祝你身体健康,福如东海。”

    张飞虎气得眼中冒火,冷笑说:“小小年纪倒有一张善辩的利嘴,反说冤枉,真是岂有此理,事实摆在眼前,还容你狡辩吗?来人,重打四十大板!”

    两个家仆应了一声,取过两把板子。

    小岚仓皇失色,哭道:“相爷,小人实在冤枉,明明是小姐,不知怎的变了,教我说什么才好?相爷,打不得呀…”

    一个家仆走到小岚背后,将她上身一推。

    另一个仆人掀起她的衣衫,撕下她的裤子,露着两片雪白的屁股,惹人爱怜,还真有点可惜。

    在小岚竭声求救中,只打了二十大板,已经晕了过去。

    两个仆人同时住手,一个跪下道:“相爷,她已被打晕了。”

    “洒水泼醒她。”

    仆人取过一碗水,向她脸部一泼,小岚悠悠醒来,哭说:“冤枉呀!痛死我了!”

    张飞虎怒道:“若再不实说,就用大刑!”

    小岚实在无言可招,流泪呼冤。

    张飞虎气道:“贱婢,谅你不敢不招,快剥光她衣服。”

    两个仆人应声而去,小岚一听,心上一阵痛楚,昏了过去。

    爆米花见了,老大不忍,笑着说:“相爷,依我看,她是冤枉的。”

    张飞虎立即转移了目光,怪叫:“什么?冤枉?怎么讲?”

    爆米花不急不缓回答:“张寡妇是个人不会变的,行刺相爷的凶手绝对不可能和小岚联手,若说小蔡、老刘为人收买还说的过去。所以,相爷要拷问小岚,还不如审问两个仆人,一方面再派人到张寡妇家查问,定可水落石出的。”

    两个仆人平时在相府里作威作福,这是爆米花有意整他二人的。

    张飞虎一听,觉得有理,一面派人到张寡妇家里查问,一面命小岚退在一旁。

    “两个狗奴才,你们说,倘若仍推不知,或有意叫冤枉,就活活打死你们两个狗奴才的。”

    老刘、小蔡苦在心里,把爆米花恨得牙痒痒的。

    老刘忙跪下叩头求情,说:“相爷,千万不可听信一面之词,奴才忠心耿耿,并无二心,我对天发誓,绝没有做对不起相爷的事。”

    小蔡也道:“我二人奉了相爷之命,到了小姐府上,一刻钟不到,就见小姐上了轿,到了相府,忽然变卦,预先弄的玄妙,小的当然不知道个中的底事,小岚必然知道的。”

    张飞虎听了,也觉得不错,对于这件疑案,一时难以判断。

    只气得大叫:“快打两个满口胡言的狗奴才,你两人说小岚所做的,爆校卫旁观者清,是说你二人干的。总之,你二人不是东西。”

    老刘、小蔡至此,有口难言,含冤受屈,也没人敢上前求情,只眼睁睁看着他们被打得叫爹喊娘的。

    有顷,曹立三才说:“相爷,可赦他们,等候差人回来,再行定夺不迟。”

    “师爷,你以为这件疑案,是出于小岚阴谋?抑或出自两个狗奴才,请你明白的说吧!”

    “案情不曾明白之前,小岚和他俩都有嫌疑,免得三人无辜受罪,等候回音,便有一个裁决了。”

    张飞虎这才吩咐停杖,等了一会,差人回来,禀道:“相爷,小姐坐了轿子,已进大门了。”

    闻言,张飞虎紧张说:“校卫们,上去检视一下,要是假的,立刻杀了。”

    爆米花等窜到院子里,令轿夫停下,揭起轿廉一看,这次才是真的张寡妇了。

    张寡妇明知故问:“你们集众查轿,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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