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剑惊云_第八章了恩怨细说金剑惊云源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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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了恩怨细说金剑惊云源 (第4/4页)

 倚桌背门而坐,如云的秀发垂到了腰际,单有这一头秀发和微露的粉颈,便可想像到该女的年纪不大而且丑不到哪里。

    这样的女人,住在这种地方,真有些不可思议。

    莫非她还有男人陪伴?披发女人连动都没动一下,似乎根本不知道有不速之客光临。

    但宫燕秋推开门之前已出声叫了三遍,除非她是聋子,不然不会没有反应,这情况就透着诡秘了。

    宫燕秋暂时滞在门口。

    披发女人仍然保持寂然之势。

    "姑娘,在下可以进屋么?"宫燕秋开了口。

    "…"没有回应。

    "姑娘,在下有点事请教。"宫燕秋再发话。

    娇躯在蠕动,徐缓地转了过来。

    "呀!"这一下宫燕秋叫出声来了。

    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张憔悴的脸,脸上蒙了一层梦的色彩,凄迷而悒郁,眼眸也带着雾。

    久久,宫燕秋叫出了另两个字:"紫薇!"

    他做梦也估不到会在这种地方再看到曾经属于而又无缘分牵手的紫薇。宫燕秋跨了进去,凝望着这野性而慧黠的女人,三个月不见,她似乎变成了另一个人。

    宫燕秋问:"你怎么会住在这里?"

    紫薇说:"是的,我已经等了他三个月!"说这话时,眸子里有一种同样的光在闪动,"我会等到他的。""他是谁?"

    "我在碰到你之前认识的一个人,就在这地方,我们相处了三天,我为办自己的事而跟他分手的。"一男一女,在深山茅屋里相处了三天,可以做出许多想像中可能发生的事,也可能什么也没有做。

    宫燕秋不愿去深想这些问题,这是个很伤感情也令人气恼的问题,可以说这是一个敏感的问题。

    "是个男的?"这句话实在是多余,但他还是问了。

    "唔!"紫薇点点头。

    宫燕秋沉默下来。

    紫薇抬头望了望门外空处。

    "如果我先认识的是你而不是他…"话说了一半没接下去,但没出口的半句话谁也能意会到什么?宫燕秋完全明白过来了,解开了她在分手时所说"无缘"两个字之谜,她的身心己有所属,不能再接受另外的情。

    这使宫燕秋重温了一次失落的滋味。

    "紫薇,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名剑手,这茅屋是他潜修剑术之所,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离开这里,也不知道他会不会再回来,但我…相信一定会找到他,我有这份自信。"她又收回目光,进入她自己的梦里,憔粹的脸现出了一抹红晕。

    "你还没说出是谁?"

    "一个使金剑的年轻武士。"声音又像梦呓。

    宫燕秋心头猛的一震。

    "金剑杀手?"

    紫薇容色乍变,瞳孔突然放大,直瞪着宫燕秋,久久才道:"你为什么要叫他金剑杀手?""我亲眼见他冷血杀人,而杀人的理由只是试剑。""会…是他么?"

    "江湖极少有使金剑的超级剑手。"

    "他长成什么样子?"

    "蒙着脸,看不到他的长相,年纪轻没错。"

    "他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杀人?"

    "昨晚黄昏,在离此十九里的对岸沙滩上。"

    紫薇猛地站起身来,娇躯已在发抖,野性的眸光重现,脸皮子也绷紧,但不久激越的神情又告委缩。

    "他不会做这种事!"她摇头,喃喃自语,"他不是冷血杀人的人,他是那么温驯,正直、有君子风度…""…"宫燕秋无言。

    "他报了名么?"紫薇正视宫燕秋一眼。

    "当然不会,否则为什么要蒙面?"

    "我去找他!"紫薇象一支野兔般窜了出来。

    "紫薇,慢着!"宫燕秋大声喝阻,紫薇去势太快,喝声未了,紫薇已消失在屋外的松林里,瞬息无影。

    宫燕秋呆在木屋里,他没追出去,不是怕追不及,而是他知道阻止不了,同时,他也不愿阻止。

    因为她是去找她中意的男人,他应该退出,不然就会形成三角关系,由于紫薇的主动,他不愿让这种关系形成。

    木立了很长一段时间,情绪逐渐平静下来。现在,他必须面对问题了,他把情况作了分析。

    金剑杀手在自己之先与紫薇结识,共处了三天、双方之间必须有了某种誓约,紫薇才会放开对自己的感情。这茅屋是金剑杀手潜修剑术的处所,他试剑杀人,表示他的剑术已经有成,紫薇在此地苦等了三个月不见他的影子,这有两个可能,一个是他有意要抛开紫薇,另一个是他三个月前离开此地,根本不知道紫薇在等他,所以没有回转。

    他在山中练剑,又在附近江边杀人,他与这座山定有渊源,按江湖秘客的说法,"盖代剑尊"潜藏在此山中,依情况判断,金剑杀手与"盖代剑尊"必有渊源。

    与其盲目追寻,何不来个守株待兔,迟早会碰上金剑杀手,既是他呆过的地方,不可能永久弃之不顾。

    于是,他开始查看这茅屋。

    屋子是三开间,中间的堂屋最大,左旁是较小的卧室,有床,床上有被褥,右旁是更小的厨房。

    锅灶碗盖俱全,瓦甓里有存粮,墙上吊挂野味风脑,更妙的是居然还有两大缸酒,舒服地呆上十天半月不成问题。看到厨房,肚子马上就有饿的感觉。

    于是,他动手做饭,身为狼子,这种生活对他是熟悉的,做起来顺当的很,不到半个时辰,饭菜上桌。

    他不客气地打开酒缸,自斟自饮起来。

    两碗酒下肚,他又想到了紫薇,她这一走,不知又会遭遇到些什么情况?随即,他又想到一间卧室一张床,两人共处了三天,会是什么情况?想到这里,心头自然地升起了一种窝囊之感,他下意识地猛灌了一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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