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剑惊云_第三章现金剑惊云踪金剑惊云子诊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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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现金剑惊云踪金剑惊云子诊病 (第5/6页)

"事情办妥了?""唔!"宫燕秋漫应了一声,普慈庵所遭遇的怪事又一幕幕地重映心头,解不开的谜,紫薇的身份还是谜。

    他无法确定她是不是真的复仇使女,她的坚决否认,得不到事实的证明,真假难断,似是又非。

    铁头翁究竟向武林判官耳语了什么,更是无法想像,问题是否与自己有关?他现身绝对不是没原因的。

    "狼子,你早!"二先生步了进来。

    "二先生一清早光顾,有何指教?"二先生深深地望了紫薇一眼,深沉的眼光加上精悍的神色,愈显示出他是个不易应付的人物,城府深而又带狠。

    "请你去看一个"病人"!

    "什么样的病人?""你暂时不必知道。""如果在下拒绝呢?""你不能拒绝,因为你是挂牌行医,医生没有拒绝病人求医的道理。"二先生语音凝重,显示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而且还带着强制的意味。

    宫燕秋心念电转,求医的定然是谷家的人无疑,自己要在此地办事,不宜得罪此地的霸主,走一趟也无所谓。

    "现在就去么?""对,外面己经有轿子在等候。""轿子!"宫燕秋几乎失口而笑,强忍住道:"在下只是一个江湖郎中,两条腿跑不折,何必要坐轿!""这是病家的诚意,也是祖传的规矩,请医必须用轿子接。"二先生一本正经,脸上似乎颇有诚意,"你收拾收拾吧!""没什么好收拾的,带几根银针就成了。"紫薇淡淡地道:"不带助手么?"宫燕秋瞄了二先生一眼,见他没反应,朝紫薇笑笑道:"紫薇,你就守在店里吧,坐不住可以出去散散心,人家大户规矩大,同时我也不需要助手。"紫薇耸耸肩,不再开口。

    密不通风的轿子,遮掩得相当严密,连一丝缝都没留,抬轿子的是两名彪形大汉,另外还有两名跟着换班。

    宫燕秋就坐在轿子里,两眼不能外视,就只有靠听觉了,轿子起先是在街上,闹市必有的声狼听得出来,后来声狼逐渐静止,只剩下轿夫沙沙的脚步声,快而有力,象是己到了荒野,静得可怕。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了,轿子快行如故,只有在换班时才稍稍停顿那么一下。

    这不象是到谷府,要是谷府早该到了,病家到底住什么地方,二先生亲自出面请的,照理与谷家脱离不了关系,可是路不对。

    早起没吃东西,盘算时间现在该近中午了,肚子饿得难受,但轿子没停歇的迹象,二先生不知是否随轿,一直未曾听到他的声音。

    宫燕秋开始不耐,他不是职业郎中,行医是为了维持生活,他离家乡不久,盘缠遭窃,变成了身无分文的狼子,不能偷也不能抢,只好籍这一技之长来赚取所需。

    大事在身,他不能回头,更不能向父执故旧求助,实在是苦。

    轿外有人声,脚步声,但没多久又消失,轿帘的光影也忽明忽暗,他判断是经过集镇。

    他真想破轿而出,忍耐已到了极限。

    到这时,他才悟到情况不对,又不是闺阁千金怕被人看而把轿子遮得这么严密。

    既然路程远,一匹马岂不更方便?这分明是不让他知道所去的地方与行经的路程,轿夫也不象一般苦力,看来这当中文章大了。

    想到这里,肚子己不饿了。

    他急于知道轿外的情况,这才注意到这顶轿子是经过特殊处理的,轿门边窗都用藤网编成,黑布蒙在藤网之外,要想外视,只有用剑扎孔一途,但如果做,必然会被发觉而启人疑窦,对方如此做的目的何在?愈想愈不是滋味,心里也就愈不耐。

    终于,他忍不往了,伸手抽剑突然传来二先生的声音:"到了!"想不到他一直随在轿边,宫燕秋抽出数寸的剑又按了回去。

    轿子放落,接着轿门放开,光线透入,宫燕秋有一种被久闷在地洞里,重见天日之感,他迫不急待地下轿。

    第一眼看到的是树石玲珑,花木扶疏的庭院,再就是迎面相当气派的厅房,一望而知这里是深宅大院。是谷府么?不可能,轿子快行了一个多时辰,而且还经过寂无人声的地段,这到底是什么人家,病人是何许人物?厅堂外白玉石铺砌的走廊上,站着一个锦袍老者,看上去极具威仪,老者身后是两名眉清目秀的青衣婢女。

    二先生走近宫燕秋道;"委屈你了!"宫燕秋淡淡地道:"没什么!"二先生上前两步,朝锦袍老者躬了躬身道:"人己请到!"然后侧身回指宫燕秋道:他就是狼子郎中,年纪不大,医术却很高明。"锦袍老者深深打量了宫燕秋几眼,然后向二先生摆摆手道:"你可似退下去了!"派头象官府里的大人物。

    二先生再躬身,应了声:"是!"转身离开。

    宫燕秋相当困惑,这到底是什么人家?锦袍老者侧开身,做出肃客之势:"郎中先生,请进!"礼数倒是周到。

    宫燕秋抱了抱拳,举步上阶,略作谦让,进人厅堂,古典雅摆设致,看来像是书香世家。

    厅堂之中,己摆好了一桌酒席,光看用的器皿,就不是普通人家所有。

    锦袍老者和两名侍婢先后跟进。

    "这…"宫燕秋有些踌躇。

    "先生远来,一路辛苦,快别客气,请入座!""那在下就叨扰了!""哪里话!"宫燕秋入座,锦袍老者坐了主位,两名侍婢各站一方,执壶斟酒,杯是玉杯、酒当然是好酒,香醇之气四溢。

    "先生请,不成敬意!""叨扰不当,老丈忒谦了。"双方照了杯,侍婢又斟上。

    "请用菜!""不客气!"菜也是好菜,出自名厨之手,色香味俱全。

    宫燕秋不期然地想起了替春如儿娘诊病,春如儿陪他喝酒的那一幕,情调感受和现在绝对不一样,春如儿之美,想起来都觉得心悸。

    春如儿已做了谷大公子三夫人的侍婢,假使这里是谷家,春如儿就在这府中。

    心中的疑窦却没法疏解。

    "请问老丈如何称呼?""老夫是这里的管家!"不说名,不道姓,就这么一句,而表情却显得很严肃,管家如此,主人可想而知。

    "请问贵府是…""家主人卧床已久,请遍名医不见起色。"答非所问,显然是故意掩饰。"请用酒菜,饭后再请先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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