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书生_第二章酒不醉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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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酒不醉人 (第6/8页)

“这不太辜负兄台的一身所学么?”

    “人各有志吧!”

    兄台何必对小弟作这欺人之谈?”余宏神色不豫。

    “欺人之谈…怎么说?”

    “兄台是否曾对三才剑赵天仇说过有机会要斗酸秀才这句豪语?”

    “哦!”醉书生心中一动,想来余宏与赵天仇必有交情,所以才知道自己无意间漏过这句话。“有的,有的,那不过是一句戏言,信口说说而已,不能当真的。”略一沉吟又道:

    “老弟认识三才剑?”

    “道义之交!”

    “嗯!他不错,难得的一把好手。”

    “可是…他说技不如兄台?”

    “嘿!那是他捧我,其实我是以取巧的步法躲避过他的剑,并不是真功实力,他被蒙了还称赞我,惭愧!”

    余宏有些茫然,醉书生佯狂玩世,令人无法探测他的深浅,他的话到底有几分可信?是故意装作另怀目的么?转念一想,欲速则不达,cao之过急反而坏事,只要时常接触,总有一天会摸清他的底。

    “兄台这份为人修养令小弟心折!”

    “好说。好说,余老弟只不要在心里骂我没出息就感激不尽了。”醉书生笑笑又道:

    “余老弟刚刚动了刀,而现在眉宇之间似有喜色,莫非心里有什么得意之事?”

    “这…”余宏不自禁地面上一热,醉书生这一问勾起了他昨晚在“永安宫”的绯梦艳情,那份不能为外人道的感受还在他的脑际萦回,只要触及了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跳跃,不是梦的美梦,他已经深深沉溺其中。

    “闲话一句,不一定要回答。”

    “其实…”他不期然地遥望了那巨宅一眼“也没什么,小弟…追那顶神秘的黑轿有了线索。”

    “噢!什么线索?”

    “多份就是那所在宅里出来的!”说着用手一指。

    “老弟是想追到底?”

    “唔!小弟一向是很执着的。”

    “哦!”醉书生不置可否。

    就在此刻,一条人影踉跄奔来,将到近前突然“砰”地栽了下去,便寂然不动了。两人大惊意外,双双追了过去。倒地的是个商贾打扮的半百老者,从外表着他不像是江湖人,怎么会到这野地来伏尸呢?

    死者胸前裂了一道大口,皮rou翻转,是被利刃所划的,创口血污但已不见淌血,分明是失血过多而死。

    生意人,衣着也很考究,是被路劫么?

    “黄四爷?”余宏脱口惊叫。

    “黄四爷…老弟认识他?”醉书生大为惊奇。

    “这…”余宏迟疑了一下。“不认识,我们往同一家客栈,两对面不时碰头,听小二是这么称呼的。”

    “噢!”醉书生点点头。“看他的穿着打扮,不是小生意人,是做大买卖的,怎么会在荒野里遇害?”

    “说不定…是被绑架出来,图逃不成而被杀。”

    “很有可能,可是…不见有人追来?”

    “与许…是别的原因。”

    “唔!”醉书生俯下身去用手探了探脉息,这是一种习惯成自然的动作,证实一下是否确然断气,然后拉开胸衣裂口,不由“啊”地惊叫出声,死者的左胸乳上方赫然有一个三寸长短的半月形刺青标记。

    “怎么啦?”余宏急声问。

    “余老弟,你看…”

    “半月标记,这…他是江湖人?”余宏脸色一变。

    “半月教徒!”醉书生直起身来。

    “半月教徒?”余宏皱眉“没听说过有这么一个帮派,兄台是怎么知道的?”

    “在酒店里无意中听酒客提起,想来是秘密门户。”

    “这么说…他根本不是生意人?”

    “当然,这身打扮是用来掩护身份的。”

    “可是…何以被杀?”

    醉书生摇摇头,他当然是不知道。

    “兄台!”余宏像突然想到什么的样子“小弟还有件急事差点忘了,对不住,先走一步。”说完,抱抱拳,急匆匆地飞掠而去。

    醉书生目注流云刀客的背影从视线中消失,口里喃喃道:“余宏的反应似乎不太正常,他一口道出死者叫黄四爷,分明是为了永安宫的神秘黑轿而来,还劈了屠龙手陆三连,现在又说有急事匆忙离去,他口说没听过半月教这名称,可是表情并不自然,难道他与半月教有什么关联?这…”心念之中,他也匆匆离开现场。

    奔出不到十丈,忽然瞥见有一双人腿从一蓬矮树丛里伸了出来,不由吃了一惊,又一个被杀的。他停住身形,步了过去,破棉鞋、脏裤管,跟黄四爷的穿着恰成强烈对比,这是什么人,不会是黄五爷吧?

    两条腿突然动了动,人还是活的。

    “喂!你是什么人?”醉书生开口问。

    “皮包骨头的rou人!”声调相当古怪,回答的也古怪。

    “你还活着?”

    “呸!死了还能开口?”

    “哈!”醉书生这下可听出来了,是在英雄酒店里同桌灌过黄汤的老酒虫,心头不由一喜,老酒虫不是普通乞丐,他在此地现身绝非偶然,当下大声道:“是老酒虫老哥么?幸会!”

    “小酒虫,你这‘老哥’两个字叫得很顺耳。”

    人爬出,站起,翻白眼望着醉书生。

    “小酒虫,你想跟老要饭的讨帐?”

    “讨帐。什么意思?”

    “在酒店里我欠你一顿…”

    “老哥说笑了,是我欠老哥的人情。”

    “什么人情?””如果不是老哥事先示警,我这小酒虫可能已经伤在冷面无常的‘低头锦背弩’之下,这是笔大人情。”

    “这好办,你再请老哥我喝一顿便扯平了!”

    “小事,只要有机会碰头,概由小弟作东。”

    “是你自己说的?别次数多了…”

    “老哥,没有的事!”

    “跟要饭讨口的打交道,你不怕被人笑话?”

    “爱笑的由他去笑,跟小弟我完全无干。”

    “好,很中听,这证明老哥我老眼不花没看错人。”

    “蒙老哥看得起,小弟之幸!”

    “小酒虫,别酸了,听了会教人反胃。”

    “是,是,老哥在此地现身不是偶然吧?”

    “是偶然,我看到有人杀人,跟下来巧碰上你。”

    “老哥是说那叫…什么黄四爷的?”

    “对,我不管他是第几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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