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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为你返航 (第4/5页)
没错,难怪觉得那个女孩子有点眼熟,原来她就是土包子,虽然身高拔长了,人也漂亮了,可是她那种凄楚的眼神,她哭的样子,却和小时候一样,我见犹怜,一点儿都没变! 她是白薇薇! 她是那个抓掉了他的浴巾第一个看了他少年的身子的小坏蛋! 白薇薇来浙江了? 他和她,爱过?她是他的,老婆? 怎么可能! 他最恨她了,她小时候的种种恶行至今还在他的脑海里,他绝对不会去碰这样没品的土包子! 可是,为什么每叫她一次土包子,他的心就会狠狠的抽痛一次? — 挂了电话,衣丰立即拨打白薇薇的手机,一直以为她和梁少在一起,他很放心,所以就一直都没有去打扰她的生活,哪里知道薇薇她过得并不好,竟然和梁少分手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电话却始终不通,提示对方处于关机状态。 “薇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快点开机啊!”衣丰攥紧了手心。 “爸爸,你怎么了?” 小女孩扎着两个羊角辫,肥嘟嘟胖乎乎的小脸蛋非常可爱,虽然黑了些,但是眉清目秀。 “鸣鸣乖,爸爸带你去浙江玩好不好?” 衣丰声音很绵软,虽然他自己还没有真正的感情经历,还只是一个年轻的大男孩,但是他很温柔很耐心,很会讨小朋友的喜欢。 衣鸣显然很喜欢爸爸,笑嘻嘻的点头。 衣丰笑着摸了摸她的小脸蛋儿,充满宠溺和关爱,虽然没有去验dna,他也知道鸣鸣不是自己的孩子,但是他却没有告诉任何人,他不想伤害一个全心全意信任自己的小孩。 看着鸣鸣开开心心的去收拾玩具准备和爸爸跑路了,他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眸色微暗。 眉头紧紧皱起,浙江吗? 白薇薇,但愿你还在J市。 知道她过得好,他不会出现,但是她若是不如意,他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因为,她是他此生唯一真正动过心的女孩子! 他要,带走她! — 翼风之窠。 战士们都回家过年去了,要到元宵之后才会回来集训。 群山怀抱之中,那栋首长的办公楼显得冷冷清清。 午后,日光浅浅、惊涛拍岸。 梁羽航眉头紧锁靠着椅背闭目养神,他有些累了,一种史无前例的空虚和疲倦的感觉,他很少有这种心力交瘁的状态,但是最近,做什么事都是走神。 看来紫禁对他身体的伤害很大,他自己是这么下定义的。 其实他办公根本就在J市的翼风团基地好了,那里至少还有康绿豆儿是个活人可以消遣,或者,他大可以回北京总部去,但他的腿好像是生了根一样的走不掉。 他眷恋这片土地! 冰冷的眸子陡然张开,他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 他眷恋这里?大过年的他不回总部不回梁宅却偏偏守在这里,是眷恋?眷恋谁? 寒冷的目光透过玻璃窗射向金黄的海面,瞳孔骤然一缩。 他本不需要来秦山这个偏僻的地方,再说今天上午他已经来过这里,所有的军务也都处理好了,但是他现在又来了。 开着玛莎拉蒂在J市转了几圈,傻不拉几的去街边打了气球,又在一间美发店门口徘徊了半天,他哪里都不想去,一个人又跑到了这里来,想安静一会儿。 那天离开那片沙滩之后,他给郑真安排了J市最高档的酒店安顿,白天,他来翼风之窠处理军务,傍晚,他会去看她,然后一个人再到驻地宿舍去睡觉。 他说过要买房子给她住,她拒绝了:“羽航,我不想把家安在南方,我还是喜欢北京,你忙过了这段儿就跟我回北京好吗?” 他当时愣住了,脑海里一直有一副很美好的画面,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怎么真真不喜欢? 眸子暗了暗,没有回答。 他和她有过一段情,她那天又独自开了一天一夜的车从北京来到浙江专程来见他,他还有自己要用生命守护她的指令。 太多的信号了,两个人继续爱下去似乎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但是,他就是做不到。 昨夜郑真再次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温柔的看他,然后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等着他的下一步动作,他却突然将她推到然后冷冷的离开了酒店。 他,真的做不到! 他以为是自己无法原谅郑真当年的背叛,所以打电话给衣丰去调查真相,但是,就算是知道了郑真没有对不起他,他又能够就这样继续爱下去? 答案很肯定,不能了。 他这个人,做了决定从来不后悔,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五年后重新面对郑真,他的心,竟然一丝波澜都没起。果然票夹里的照片起作用了,他看着她的那张终年都微笑的脸,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不会去动一个亲手放弃了的女人,郑真已经被他放弃了,他很清楚! 那天在海边,意识被强行抽离了之后,他的头脑乱糟糟的,心底有一种强烈的爱意和眷恋喷涌而出却找不到对象,见着她,他以为她就是,所以,情不自禁疯狂的吻了她。 但是,很快他就知道了,她不是。 她的身上是大气高雅的香水味儿,不是他印象中那股最好闻的甜甜腻腻的小味儿。 他眷恋的是一副更柔软的身子更甜美的小嘴,他非常确定,肺腑里呼唤的不是郑真! 他一定爱过谁,深深的爱过… 那么,怎么解释自己喝紫禁前留下的死命令? 或许… 他冷笑自嘲:守护是守护,爱是爱,两者可以分开的吧? 他可以守护她,不枉费自己丢失记忆前的一番苦心和提示,但是,却绝对不会爱了。 他的身子和灵魂都被掏空了,他再也不会爱了。 他在逃避,再给自己找借口! 冥冥之中他在等着一个人,一个很重要的人… 很奇怪,来到翼风之窠,他每天都要让自己繁忙起来,他的活动区域都局限在底楼,却没有一次上二楼看看。那里是他的套房,他不敢去,无形的压力和畏惧,他怕触到一个让他心碎的真相。 这几天他的精神更加恍惚了,无论走到哪里,无论在做什么,背后总是缺了一双温柔的手。他感觉到自己这个人并不完整,显然是忘掉了很重要的事情,身体好像是被强行劈开了,一半属于自己,一半留给了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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